“别闹……”按照自身的经历对比，李二栓不太相信何雨柱的辞。
“真没跟你闹，我结婚还不到俩月，媳妇儿怀孕的事儿还是前才知道的。”
“不应该啊，虽你这嘴不争气零儿，可你这人不错，手艺又好，怎么会刚结婚呢？”李二栓刨根问底，想要问出何雨柱的具体情况。
“各位考试的同志请找地方坐好，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中级厨师的理论考试，请保持考场的安静……”
“考完再。”何雨柱拍了拍李二栓的肩膀，在李二栓身后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三个时，临近中午的时候，理论考试接近了尾声……
“各位师傅，还有二十分钟，请大家注意时间……”
时间一到，监考同志准时收起了答卷，答卷是由十几位高级厨师联合想出的问题，经过协商推断，三个时足够完成，答不出来的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会了，往后拖着也没有意义。
交了答卷，何雨柱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筋骨。
“柱子，你怎么样？”李二栓连忙回过头来询问着何雨柱。
“挺累的。”
“没问你这个，问你考的怎么样？”
“还好吧，没什么难的，就是第一张试卷背面的那个题有点儿难度。”
听到这，李二栓皱了皱眉。
“背面还有题？”
“对啊，五张试卷，就第一张试卷反面有两个问题，你该不会没看见吧？”
“呐。”李二栓瞬间傻了眼儿，双手拉扯着自己的头发，那股懊悔劲儿就别提了。
“栓子，你别这样，那两个题特别难，我就算做了也不见得就能做对，而且虽然我没考过，可我觉得那两个问题有些超纲，不像是中级厨师要考的内容，像什么鱼翅燕窝的处理方法，这可不是普通厨师能接触到的。”
“柱子，你就别安慰我了，看来是老爷愿意让我一辈子在初级厨师这个窝里待着，我认了。”李二栓有些垂头丧气。
“认个屁啊，栓子，你那么多年的毛病到现在都不改，有点儿自信行不行？理论差点怎么了，下午不是还有实操吗？刀功，火候，咱补回来不就行了？对咱们厨师来，最主要的不是理论，是实操，话的花乱坠，炒出来跟盘屎一样，谁吃？”
到底是一起当过学徒，一起挨过骂，一起挨过打，一起偷吃过东西，这交情就算是隔了九年也不可能会完全抹掉。何雨柱担心李二栓此时的心态会影响到下午的实操，那可就彻底完犊子了。
在何雨柱看来，李二栓是一个自我意识很差的人，很容易被别饶想法所误导，比广播站的于海棠更为严重，适当的鼓励能帮助李二栓重拾信心，事实证明，何雨柱的想法是对的。
“柱子，你的对，菜做的好吃才重要。”
“还是的啊，你想想，吃饭的时候客人好吃才重要，又不是考官去吃，考官的意见没那么重要，不必要放在心上。”何雨柱再次加了把火，稳定住了李二栓的情绪。
“的对，理论不行，那我就实操来补。”
“这就对了，想想当年，咱俩连大厨的做好的菜都敢偷吃，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可别提了，一提这我就来气，你吃了有人给你顶着啊，你爸跟大厨认识，不轻不重的罚几下就行了，我可是结结实实的挨过揍的。”
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李二栓这心里就极度的不平衡。不过不平衡归不平衡，大多数犯错的时候还是何雨柱扛了雷，李二栓经历过的重罚也没有几次，这也是李二栓对何雨柱为什么会这么记忆深刻的原因了。
“晚上有空没？去我那，咱们喝一杯？”
“成，我也尝尝你这些年来的手艺，看提高了多少。”李二栓一口应了下来，“不过我得先回家跟我媳妇儿打个招呼。”
“得，我住南锣鼓巷……”何雨柱留了个地址，“我没换过地儿，你应该还认得，考完试我也得先去厂里接我媳妇儿，晚儿前直接过去就行了……”
下午是实操，对何雨柱来更是菜一碟，刀功自不必，热菜三挑一，宫保鸡丁，鱼香肉丝，锅包肉，凉菜二选一，夫妻肺片，口水鸡。
热菜，何雨柱挑了雨水最喜欢吃的鱼香肉丝，凉菜，何雨柱选择了口水鸡，毕竟相对于口水鸡，夫妻肺片耗时较长，不太符合何雨柱的性子。而且不只是何雨柱，其他人基本上都选择了口水鸡。
“开始……”
随着一声信号，在场所有的厨师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制作菜式当中，作为评委的三位高级厨师每位负责五位应考者，每位应考者身上贴着序号，而高级厨师手里的档案也对应同样的编号，按照流程的正确与否，下料的多少，火候的把握，从发出信号就已经开始了打分点评。
两个半时过去了，除了极个别的厨师以外，其他人都已经将所选择的菜式制作完毕。
一凉一热，应考者按照序号顺序将制作好的菜式放到评委面前。评委们按照最后的色，香，味，来判定应考者是否具有中级厨师的资格。
实操成绩不会当发放，还需要结合理论知识，经过评定研商才会得出最终的结果。何雨柱等人要做的就是回到单位老老实实等着。
“柱子，还别，我这下午一上手，感觉立马就来了，就那道宫保鸡丁，简直就是超常发挥了……”下午的状态让李二栓心情好的不得了，此消彼长的情况下，中午那会儿沮丧的心情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得，我得去厂里接我媳妇儿了，跟你的地址没忘吧？”何雨柱特意强调了一遍。
“忘不了，放心。”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回见……”
“回见……”
看了眼时间，何雨柱紧赶慢赶的在下班之前回到了轧钢厂……
“雨柱，你回来了啊……”
广播站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何雨水跟娄晓娥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聊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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