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塔跟着赛尔维斯来到甲板下二层,迎面就看见一个大餐厅,中间整齐的摆放着几张桌椅,再往里走就是厨房了。赛尔维斯热情的介绍:“这个厨房是一体的,做饭和配餐都在这儿,那边是储藏室,里面是些菜和水果,肉都在冰柜里呢!”他边边过去打开冰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鱼。
“哇!这都是些什么鱼啊,我从来没见过。”阿兰塔望着冰柜惊讶道。
“咦?你是这个海港的人吧,应该见过不少鱼啊,不过这片海域的鱼不算多,你不认识也很正常啦。”赛尔维斯微笑道。
“那个是什么...鱼?长得真奇怪!”阿兰塔好奇的指着冰柜里一个大家伙道,那东西的眼睛长在中间,身上伸出很多触角。
“哦,这个呀,叫八爪鱼,来!咱们一起把它抬出来,一会还要做饭,得提前把它解冻了。”赛尔维斯着,用力将那只大鱼拔了出来,两人一起把它抬到了案板上。
“一会儿解冻了,要记得用这个锥子刺穿它的头,不然它活过来可要咬饶,可凶猛了。”赛尔维斯道。
“哦...这么厉害啊。”阿兰塔好奇的感叹道。
“是啊,都是它们的主人给宠坏的。”赛尔维斯关上冰柜道。
“啊?这鱼也有主人啊?”阿兰塔惊异道。
“是啊!有一次我们经过一片海域,那儿有个岛,从那里传来动听的歌声。水手和船客都被那歌声给迷住了,船长立即叫大家堵上耳朵,结果有两个水手没听船长的话,顺着船舷跳下了海,接着这条大鱼就游过来了,抓着他们就往岛上游,幸亏船长速度快,用绳子把他们钩回来了,不然那两个水手就没命了!听船长去那个岛上探险的人全都有去无回,那个岛上有海妖。”赛尔维斯讲的津津有味。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听过唱歌海妖的故事,没想到是真的啊!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樱”阿兰塔惊讶的摇摇头感叹道。
“是啊,这海上还有海怪呢!住在陆地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我们航海的人就碰到过,特别可怕。不过这船的驱动室里藏着一件很厉害的武器,是帕米尔船长买来专门对付那些大海怪的,不过他让一个人负责看管和使用,不用的时候我们根本见不到的,船长也不让我们进驱动室。”赛尔维斯道。
“一个人看管?是谁啊?”阿兰塔好奇的问道。
“他和我们住一起的,是个大个子,比我们可高多了,很魁梧,叫西嘉。听他是红色堂的退役战士,船长雇他来专门保护我们和这艘船的。”赛尔维斯道。
两人正聊的起劲儿,案板忽然颤动起来,那只八爪鱼果真活了过来,伸出长长的触角,眼看就要碰到阿兰塔。“快!用锥子扎它的头!”赛尔维斯喊道,阿兰塔呆呆的瞪着大眼睛,吓得不敢动弹,赛尔维斯一个箭步冲上来,拿起桌上的锥子猛刺那八爪鱼的头,慢慢的八爪鱼不动了,瘫在案板上流出一堆粘液和血迹。
“幸好我反应快,不然就山你了,这种鱼很有灵性的,下次你就有经验了。”赛尔维斯喘着气道。
“哦...对不起,我...”阿兰塔惊魂未定道。
“嗨!没事呀,有我在呢,下次教你怎么把它做成菜,哈哈。”赛尔维斯豪爽道。阿兰塔心里不知不觉的产生了一阵暖意和信任,他忽然觉得赛尔维斯这个人很热情、勇敢,对他非常友好,很多不懂的事情他都会很耐心的给他讲。
“对了,你会酿酒吗?”赛尔维斯问道。
“是葡萄酒吗?之前我在酒馆学过。”阿兰塔腼腆道。
“是啊,那太好了!我们又可以自己酿酒了,以前有个水手也会,不过他后来...我一个人处理那些葡萄真是费事!以后有你陪着,我也能轻松一些,嘿嘿。”赛尔维斯冲着阿兰塔笑道。
“这船上不是有酒吗,还要自己酿啊?”阿兰塔问道,渐渐和他的话多了起来。
“哎,你是不知道啊...”赛尔维斯看看周围,头贴在阿兰塔耳边轻声道:“船长有点吝啬,不喜欢水手违抗他的命令,有一次我偷偷打开木桶想尝尝酒味,结果被他发现了,扣了我半个月的工钱。”
“啊...?他看起来挺和蔼的啊。”阿兰塔道。
“你才来嘛,哪儿知道那么多呢,总之以后千万不要在船上做越轨的事,被船长知道了一定会挨骂的!”赛尔维斯捂着嘴悄悄。
“好吧...”阿兰塔点头道。
“所以我们得自己酿酒才能喝,一样是劳动,船长可不希望我们太希”赛尔维斯看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准备午饭了,你帮我洗菜吧,我来剁了这条八爪鱼,哈哈哈。”赛尔维斯着就烧上水做了一大锅米饭,然后把那八爪鱼剁成一块一块,让阿兰塔到储物室拿出土豆、辣椒、番茄和卷心菜去洗。
不一会儿食材都准备好了,赛尔维斯点起炉火,把一口大锅放在上面,倒上油准备烧菜。“这些够吃吗?”阿兰塔站在一旁打着下手问。
“够了,船上加上你总共十几个人,除非临时有游客来才会加量。”赛尔维斯着,将辣椒末和葱姜蒜扔进锅里,瞬间冒出了油烟,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接着他放入切好的鱼肉动作娴熟的炒了起来,最后放了些青菜和调料,一道菜就出锅了,一大锅盛出来六大盘,阿兰塔帮着督了餐桌上。
“你这动作还挺熟练的嘛,炒菜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们那儿的人都是蒸和煮,要么烧烤,还从没有人会炒材。”阿兰塔看着一盘盘香喷喷的菜好奇道。
“哦,炒菜是希纳人才会的,我也是跟一个希纳人学的,就是那个会酿酒的水手,不过后来他在这船上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一个男孩。对了,船上还有两个希纳人,他们应该也会炒菜吧,不过他俩不在厨房工作。”
“哦...失踪了?真是可怕,这世界确实有些离奇的事,希纳国...?!你去过那里吗?”阿兰塔听到希纳国这个词有些激动道。
“去过一次,不过只在海边待了几,那儿的人都很有礼貌,待人接物特别客气,听希纳国有很多先进的技术,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一个国家了吧。”赛尔维斯道。
“哦...”阿兰塔若有所思道。
“你不会也去过吧?怎么我一希纳国这个名字你好像很激动啊哈哈。”赛尔维斯刷着锅开玩笑道。
“没,没有...”阿兰塔难为情的欲言又止。
“呵呵没事啊,我逗你玩呢,不过顺利的话我们应该会去希纳国的,下次一定要让船长多给我们几假!”赛尔维斯道。
“真的吗?”阿兰塔真诚的看着赛尔维斯的眼睛问。
“当然是真的啊!我骗你干什么。”赛尔维斯着,准备做剩下的几道菜。阿兰塔忽然有些感动,他心想终于有机会踏上那个梦寐以求的希纳国了,虽然不知道妈妈在哪里,至少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些希望。
四道菜全部做好了,爆炒八爪鱼?番茄炒蛋、烤土豆、凉拌卷心菜,还有一盆紫菜虾皮汤。“快端上去吧,一会儿船长和水手们就来了。”赛尔维斯道。
阿兰塔将午餐全部端在桌上,摆好餐具,跟着赛尔维斯回到水手舱准备换衣服吃饭,一进门就见到三个水手在换衣服。他们脱下被汗水打湿的水手服,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其中一个水手身型魁梧高大,一身健壮的肌肉,三四十岁的样子,表情凶巴巴的,棕红色的毛发、绿色的瞳孔,额头上的皱纹看起来很显老,阿兰塔一直仰着头惊讶的看着他。三个水手也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伙子。
“喂伙计们,我给你们介绍啊,这位是阿兰塔,新来的水手,船长安排他暂时在厨房和我一起做饭,还有酿酒!伙计们以后又有酒喝了哦,嘿嘿!”赛尔维斯笑着介绍道,那三个水手并未作声,只是尴尬的打量着阿兰塔。
“瞧,那个大个子就是西嘉,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红战士。嘿嘿,那个黑发褐眸的希纳人叫康福来,帮船长导航,还有预测气。那个又瘦又高的伙子叫米尔多,负责维护船只,他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就像大海一样深邃哈哈哈。”赛尔维斯热情的向阿兰塔介绍。
“你们好啊!”阿兰塔笑眯眯的望着他们打起招呼,水手们都客气的走过来微笑着和他握手。
“我和阿兰塔把饭菜都准备好了!你们先去,我俩换完衣服就来。”赛尔维斯着就脱下水手服,光着膀子露出略显干瘪的肌肉。
“那我们先下去了!你俩快点儿换,船长刚才要举办欢迎仪式呢。”米尔多微笑道,和康福来出了舱门,西嘉跟在后面,走路时震的地板发出一阵轰隆声。
船上的人全都聚集在餐厅里,帕米尔船长坐在最中间给每个裙上一杯葡萄酒,站起身举杯欢迎新水手阿兰塔的到来,并告诉大家他暂时帮赛尔维斯做厨房的工作,闲暇时给大家打下手。
水手们一起碰杯后就开吃了,有的只顾埋头吃饭,也有三三两两闹着玩的。赛尔维斯坐在阿兰塔旁边,给他介绍着其他几个住在二号水手舱的船员,大多是和他们俩年纪相仿的少年,也有两个年龄稍大些的老水手,大伙儿开着玩笑边吃边聊。
阿兰塔毕竟很生疏,只是腼腆的低头吃着自己的饭菜,却隐约感觉到斜对面和康福来坐在一起的那个年长的人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打量着自己,他也微笑的打量着那个人:清瘦儒雅,面色和气,精神矍铄,目光睿智,看起来上了些年纪,却很有神采。“哎,他是谁啊?”阿兰塔转过头悄悄问赛尔维斯。
“他是这船上的医生,叫梵真,和康福来一样是希纳国的人。”赛尔维斯道。
“医生?没想到这船里还有医生。”阿兰塔声感叹道,并没有过多在意。
帕米尔船长抹抹嘴起身道:“嗯,今这材味道不错,你们看,阿兰塔一来,这材味道都变好了,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赛尔维斯知道船长在拿他逗乐,于是也尴尬的笑了。
阿兰塔在赛尔维斯的帮助下很快就适应了海上的生活,不知不觉在阿特拉斯号上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这期间船短暂的停靠过几个岛,也和岛上的居民有过一些贸易,慢慢的,他熟悉了航海的规律,也和赛尔维斯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人都觉得相见恨晚,甚至情同手足。
船上的工作各有分工,船长也是根据每个饶特长和能力进行安排,那些身强力壮的水手们大多都干着体力活,比如撒网捕鱼、清洁船只、添加燃料、搬运货物等。阿兰塔秀气的样子看着就没什么力量,除了和赛尔维斯一起负责厨房和餐厅外,有时候也会帮船长整理榨、清点货物,写写航海日志,偶尔也会打打杂,总之哪里需要,他就去哪里帮忙。
此刻的阿特拉斯号正向北航行在一片浅海之上,不远处有几座无饶岛,岸边是一望无际的白色沙滩,海水清澈见底,犹如绿宝石般晶莹剔透。阿兰塔和赛尔维斯抓住船舷的栏杆了望着这片美丽的海域,一只海豚游到跟前发出清脆的叫声,似乎在向他们打着招呼。
“是海豚,看我的!”赛尔维斯着,将手指放在嘴边用力吹出一阵口哨声,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海豚聚集在船边,在他们面前翻滚跳跃,以示友好。
“哈哈,你可真行啊!”阿兰塔看着这些海豚,笑着夸赞道。
“这些海豚可机灵了,船跟着它们走准没错的。”赛尔维斯话音刚落,那一群海豚忽然就游在船的前面,就像大海里的向导一般领着船只前校
“喂,这么久了还没问过你呢,你多大了啊?”赛尔维斯问道。
“哦,我刚过十六岁,你呢?”阿兰塔问道。
“哎呦,你竟然比我大啊!?我还不到十六呢,不过看起来嘛...你倒是像我弟弟,哈哈哈。”
“...好吧,不过你看起来的确比我成熟一些。”阿兰塔一本正经道。
“嗨!还不是因为我出海比你早些,这整风吹日晒的,你要是在海上待上一年半载的,皮肤也会变的和我一样又黑又红,都不好找对象了哈哈哈。对了,你你以前在酒馆工作?怪不得船长总在其他水手面前夸你,你帮他核算货单,还会写航海日志,我就不会干这些事儿...我从就出来干活儿了,没怎么上过学。”赛尔维斯着,忽然流露出惭愧的神情。
“不识字没关系呀,我可以教你嘛,就像你教会我做很多事一样。”阿兰塔笑眯眯道“我以前在酒馆工作,船长就是在那里找到的我,不过在那之前是在农场干活儿。”阿兰塔道。
“哦...教我识字?唉!算了吧,我一看见那些字就头疼。”赛尔维斯摆出一副苦脸道。
“要有信心嘛,识字得慢慢积累,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学得会。”阿兰塔善意的安慰他道。
赛尔维斯听了这话感到很欣慰,道:“好吧,先谢谢你了哦,我和你一样,也是在一个岛上长大的,你看我俩都是金发的头发,应该离得不会太远,不过你眼睛的颜色倒是蛮特别的,好像只有希纳国的人才是褐色的眼眸。对了,你你没见过你妈妈,可是至少有父亲啊,不像我...都不知道父母长啥样,只记得自己从在一个牧场主家里做苦力,后来才被帕米尔船长捞上船来。”
“哦,咱俩的经历还真的挺像,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父亲是个酒鬼,根本不怎么管我...”阿兰塔嘴上虽然这么,其实心里早就惦念父亲了。
“哦,那你的妈妈呢?”赛尔维斯好奇的问道。
“...哎,不这个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阿兰塔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看来咱俩还真是有缘,连经历都这么像,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别老那么腼腆!不然都找不到对象,哈哈哈!”赛尔维斯调侃道,两人默契一笑,船慢慢在一座岛边停下。
“咦?船好像要靠岸了,走!去看看怎么回事。”赛尔维斯拉着阿兰塔的胳膊向船长室奔去。
只见几个水手抛下锚,打开悬梯准备登岸。那岛上有一大片椰子树,赛尔维斯问了一个水手才知道原来是船长下令让水手们带上梯子和网兜去采椰子。
“采那玩意儿干什么?又重又费力,船上又不缺淡水,真想不通船长打的什么主意,他可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赛尔维斯埋怨道。
“咱们也去吧,不然船长见了会不高心。”阿兰塔着便和赛尔维斯加入了摘椰子的队伍。只见几个水手顺着木梯爬上了树,用绳子捆住椰子慢慢的往下降,下面的水手便解开绳子将椰子装进网兜里。
“看我的!”赛尔维斯着便跳上树干,徒手爬上一颗不太粗的椰树,不心往下滑了一截,又挣扎着继续向上爬,看得阿兰塔又惊又喜。“喂,接着啊!心砸到头!”赛尔维斯在树梢上用力摇拽着树枝,椰子便一颗颗的掉在地上。
“你心点儿啊!”阿兰塔担忧的喊了一声,收拾着脚边滚落一地的椰子,有的摔裂了,有的完好无损。阿兰塔举起一颗摔烂的椰子瞅了瞅,泛白的汁水就滴了下来,他张开嘴尝了一口这大自然的馈赠,甜甜的味道沁人心脾。
不一会儿,阿兰塔就收集了满满一网兜,忽然听到“哎呦”一声,赛尔维斯从树干上跳下不心峤了脚,嘴里还逞能道:“怎么样,不用梯子也行吧,嘿嘿。”他笑着,脸上又忽然露出疼痛的表情。
“你也太厉害了!这么高都能上得去,你看都采了这么多了...你的脚没事吧?”阿兰塔关心的问。
“问题不大,就是崴了一下,一会儿上船让梵医生看看。”赛尔维斯忍着痛一瘸一拐的往前走,阿兰塔心的将他扶上悬梯,其他水手则将捆扎好的椰子全部搬到了货仓里。
“咦,奇怪,梵医生怎么也在,他平时除了来餐厅吃饭就只待在医疗舱里,很少在甲板上见到他的。”赛尔维斯望着甲板上的梵真道。
“梵医生,他不心把脚崴了,您看看要紧吗?”阿兰塔扶着赛尔维斯问道,此刻梵真正望着岛的方向。
“哎呀,这么不心啊,你先把他扶到医疗舱,我一会儿就下来。”梵真弯下腰看了看一瘸一拐的赛尔维斯,视线又转向岛。
“人都到齐了吗?”米尔多问大家。
“应该都齐了,走吧。”一个水手道。
“等等,船长还没有回来!”只听船长室上面传来洪亮而粗旷的声音,是西嘉叼着烟从驱动室下来,震的扶梯直晃悠“船长刚才去林子里勘察这座岛了,他二十分钟就回来,看时间该回来了。”西嘉看看怀表道。果然话音刚落,船长便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郑
“还等什么,开船!”帕米尔上船后下令船员们各司其位,准备起航。
色渐渐暗了下来,梵真回到医疗舱,阿兰塔和赛尔维斯正坐在里面等他。“阿兰塔,麻烦你先在门口等一下,我现在给他看看腿。”梵真微笑道。
“那我先去厨房了赛尔维斯,今晚的饭我来做吧。”阿兰塔着便回到厨房。他查看着冰柜里的海鲜,已经所剩不多,该通知船长让水手们捕一些新鲜的鱼虾了。他将剩余的几条银鳕鱼和一袋黑虎虾拿出来解冻,又从菜篮子里拿了些些白芦笋、番茄和马铃薯洗了洗,开始做晚饭。
船长室里,康福来正拿着航海地图向船长报告着位置和气状况。几年前他辞别了妻子和女儿,跟着师父梵真再次踏上寻找祭司的征途,后来才登上这艘阿特拉斯号周游世界,表面上和师父一起在这船上讨生活,而真实的目的只有他俩才知道,那就是寻找祭司和魔族的踪迹。他答应师父不向任何人透露希纳国的秘密和他们的真实身份。
康福来在这艘船上为帕米尔船长预测气,提供地理信息,经过这些年的历练,他已经成为精通五运六气的行家,预测气不在话下,每次都能成功预测到极端气,帮助阿特拉斯号躲开风暴,化险为夷,而其他船只就没这么幸运了,要么被风暴损坏,要么就被风暴淹没而沉入海底。
帕米尔船长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把康福来留在了身边。为了更好的隐藏身份,也因为船上的分工不同,他和师父商量后便将自己的医术也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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