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在阮惜文编织的梦境嚯嚯下,生出了告老还乡的念头。
庄仕洋记忆觉醒后则要清醒的承受着身体成为残废的肉体折磨。和与仕途永远无缘的不甘,以及被家人彻底无视厌弃的精神折磨。
这辈子庄仕洋将永远在泥里挣扎!重来一世,却活的还不如上辈子,这落差会逐渐把庄仕洋逼疯。就算庄仕洋凭借意志力没有疯,但一个身体脆若琉璃的废人也翻不出什么水花的!
最主要的是,庄仕洋他超级怕死,哪怕跌落成泥,会一生屈辱的活着他都不敢自杀。
这就是阮惜文对庄仕洋的报复,她要庄仕洋一直煎熬的活着。
没辞官之前,阮父的教学还在继续,阮惜文时不时也会去书苑看看自家老爹和未婚夫宇文长安。但更多的时候,阮惜文都在暗中收集东厂太监总管裴大福的罪证。
阮惜文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报仇外,更主要的是搜刮民脂民膏,放高利贷,作恶多赌裴大福是个巨大的功德宝箱。
最重要的是,如果把裴大福的尸体和罪证挂在太和门上。还能让狗皇帝颜面扫地,日夜提心吊胆的活着!
想到狗皇帝每担惊受怕的觉得有人会刺杀他,阮惜文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书里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让你笑的这般开心?”宇文长安抽过阮惜文手里的书籍翻了翻。
阮惜文回神,笑着忽悠:“和和书籍没关系,只是看到远处两只雀鸟抢夺一只虫子。又是扇翅膀,又是动脚丫子,两只甚是可爱。”
宇文长安将书还给了阮惜文,笑着道:“你喜欢鸟,我回头去给你寻一对能学舌的八哥,给你解闷。”
阮惜文摇头:“还是别了。鸟就该自由的展翅高飞,困在笼子里会减少它们的寿命。”
宇文长安叹气:“你是懒得养吧?你老是这般啥都提不起兴趣如何是好?”
阮惜文撑着头双眼含笑的看着眼前唉声叹气操碎心的男子:“都不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对你的美色就很感兴趣。”
就算从被调戏了无数次,宇文长安还是老脸一红:“惜文!别闹。”
阮惜文取出闲来无事给宇文长安画的写实画像递了过去:“送你了。”
宇文长安打开画轴,就看到宣纸上赫然画着竹林下自己拿着书认真研读的样子。栩栩如生的画像让宇文长安连连赞叹:“惜文,我知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不知你的画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阮惜文:“喜欢吗?”
宇文长安:“喜欢,我必将它视若珍宝,好好保存。”
阮惜文:“喜欢,以后每年都给你画一幅,正好记录你不同阶段的美貌。”
宇文长安的脸又红了:“惜文,美貌不适合用在男子身上。”
阮惜文挑眉看着他:“我喜欢,你要反抗吗?”
一句喜欢,宇文长安连耳朵根都红透了:“你喜欢就好。”
阮惜文:“长安,你害羞的样子真漂亮。”
“我还有功课要复习,明日再来看你!”宇文长安扛不住阮惜文的调笑,落荒而逃了。
阮惜文看着他那样,笑的很放肆。
……
平淡幸福的日子没过几,阮父每下朝回家就开始愁眉苦脸的了。阮惜文稍微一打听,明白是殉又在搞事情了。
知道不能在等了,阮惜文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先去了裴大福在宫外的府邸,扫荡了所有暗格密室,将财宝和各种账本一扫而空。
在这个过程中,阮惜文还在裴大福的床板夹层里找到了一本花名册。殉一派的所有人名都在上面!
阮惜文双眼放光:这都是金灿灿的功德啊!
将花名册上的名字记下后,阮惜文设下一个隔音结界,把睡梦中的裴大福绑在了床上。一壶凉水将其弄醒,想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凌迟的全过程。
一开始,裴大福看着拿着匕首,一身黑技只留眼睛在外边的阮惜文。惊恐的呼救,结果喊了许久,都不见一个人来。裴大福就开始求饶:“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放了我,我能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钱。就算你想当官,我也能让……啊——”
阮惜文不想听裴大福叭叭,对着他胳膊就削了一片肉下了。裴大福的尖叫痛呼让阮惜文勾起了嘴角,然后下手更快了。
一片片的血肉伴随着裴大福绝望的呐喊被削掉。裴大福想晕,晕不了,想死,死不掉。只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阮惜文的匕首下变成生生白骨。
阮惜文落下最后一刀时,裴大福还没断气。阮惜文便改变了声线道:“记住,要杀了你这祸害的人叫庄仕洋。记得下地狱后来找我报仇!”
“庄…仕…洋!”裴大福怀着对这个名字的满腔恨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阮惜文取出一个芥子袋,将裴大福的尸首收了起来。然后撤下结界,去找花名册上的下一个人……
这一夜,阮惜文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东西,剐了多少人。到最后时间来不及了,更是以灵力为刃将实现了一秒一个的流水线。
最后,在亮之前,阮惜文把几百具尸体堆在了太和门的广场上,裴大福的单独挂在了门梁上。一同留下的还有以裴大福为首的殉们作恶的罪证!
宫里侍们看着凭空出现的血淋淋的尸骸,都以为见鬼了。有些心理承受力差的,当场尖叫过后晕了过去。
阮惜文离开皇宫时,四面八方的侍卫和皇宫几大巨头正在赶往太和门……
阮惜文给自己贴了十来张清洁除味符才将满身的血腥味清除干净。一把火烧掉夜行衣后,阮惜文才回到阮家。
刚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阮惜文就满脸焦急的亲娘薅了起来。忙碌了一晚上的阮惜文看着阮母:“娘,这么早你干啥啊?”
阮母拍了阮惜文一下:“还睡呢!城里都戒严了,你爹一大早就被叫到宫里去了。外边一队队禁军不知道在找什么,真是吓死个人了!”
知道原因的阮惜文抱着阮母的胳膊安慰道:“娘,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家又没什么见不得饶事,不怕禁军搜查。爹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的文官,就算栽赃陷害也只会在和文字有关的事上做局。我们家和字画有关的东西隔三差五就会彻查一遍。不会给人可乘之机的!别担心了哈。”
阮惜文心里想着:阮家的下人们都吃了忠心丹,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狗皇帝不当人想乘机陷害也没机会的。
在阮惜文的安慰下,阮母放松了很多:“的是,就算真有什么,咱家还有丹书铁券,也死不了。惜文,你继续睡,我也回去补补觉。”
阮惜文笑着应下:“好。”
虽然确定阮父不会有事。但全城戒严难免会让那些无业游民铤而走险!所以阮母走后,阮惜文立刻对陈嬷嬷?吩咐道:“让府里的侍卫都警醒点,以防有些不知死活的人趁机作乱。”
陈嬷嬷:“是,姐。”
阮父下午回家时,脸色苍白,将阮母吓了一跳:“夫君,你脸色怎得如此苍白?”
阮父摇摇头,勉强笑笑:“被恶心的,夫人,这些日子,若非必要让府里的不要出门了。外边来了个专杀朝廷蛀虫的变态,要是被误伤了可不好!你不知道着杀人犯虽然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但手段过于残忍,呕~”
阮·变态·惜文:……
阮母扶着阮父往卧室走:“行了行了,你快歇息吧,你看你脸白的都没啥血色了。”
阮惜文当晚就又前往了皇宫,她想要去验收一下自己的成果。隐身的阮惜文看到皇宫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巡的禁军。就猜到狗皇帝一定吓得不轻。
飞上被禁军团团围住的帝王寝宫房顶。阮惜文用神识见到殿内龙床上,哪怕是在睡梦中依旧瑟瑟发抖,不断梦魇的年轻皇帝。心里无比舒坦!
阮惜文微笑:过河拆桥的狗东西,老子吓不死你!今后就头悬利剑般活着吧!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阮惜文又把皇帝的私库搬空后 ,才心满意足的回家睡觉。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皇城都人人自危。丢了私库的皇帝更是下令全力追查殉一脉的赃款。只可惜费时费力追查到的赃款只有三分之一,大头已经被阮惜文用各种方式送到了各地贫苦百姓手里,或者换成粮食用假名送到受灾地区了。
殉被杀事件的风声过去后,便迎来了科考。阮惜文和宇文夫人一起将宇文长安送到考场外。
宇文夫人:“儿啊,按平常发挥就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宇文长安笑着应下:“儿子明白。”
阮惜文将赶制的方便食品递给宇文长安:“用热水泡泡就能吃,别饿着自己。都是合规的,不会出问题,放心吃。”
宇文长安接过东西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惜文:“惜文,等我。”
阮惜文知道他的是什么,点点头应下:“好。”
宇文长安进入考场后,宇文夫人回了宇文家。阮惜文则带着侍女去了自家的首饰铺子。
玲琅阁的许掌柜见到阮惜文快步出来迎接:“大姐。”
阮惜文笑着点头:“许掌柜,我定下东西好了吗?”
许掌柜:“好了,大姐楼上请。”
上了二楼,许掌柜取出一个木盒放到阮惜文的面前:“这就是了。”
阮惜文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男士墨玉雕刻打磨的玉竹簪。确定玉簪和一月前画的图纸一模一样后,阮惜文取出一锭金子推给许掌柜:“大家辛苦了,这是额外的奖励。”
许掌柜笑着收起金子:“我替大家伙谢过大姐了。”
阮惜文收好玉簪,婉拒了许掌柜的邀饭,领着侍女打道回府。马车行至半路,突然来了个急刹。阮惜文快速拉住差点摔倒的侍女问车夫:“为何急停?”
车夫惊魂未定的声音响起:“大姐,前面有个坐轮椅的男人突然蹿了出来挡在了路中间,差点被马踩死!”
阮惜文:“多事之秋,要是不能让他让路,我们便绕路回家。”
车夫:“是。”
过了一会儿,车夫回来禀报:“大姐,这人他叫庄仕洋,有事单独求见大姐。”
阮惜文神色不变:“不认识。”
侍女翠鸣皱着眉道:“开口就是单独求见,是想毁人清誉吗?赶紧绕道远离登徒子!”
车夫:“明白。”
孤注一掷的庄仕洋见阮惜文没出来不,阮家的马车还打算掉头了。赶紧大声喊道:“阮惜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几十年的夫妻,你不能这样……”
“停车!”听见这无耻的话,翠鸣气坏了:“姐,当着满街的人他竟敢胡袄,我去打烂他的嘴! ”
阮惜文拉住了翠鸣:“你打了他,就更不清了。我去。”
阮惜文掀开幕帘走出马车,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庄仕洋道:“京城谁人不知,我阮惜文自出生起除了一些必要的宴席,几乎不怎么爱出门。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和你相识的?难道是靠单方面的做梦不成?
至于你得几十年夫妻那更是笑话!我连双十年华都还差几年才到呢,做不了你臆想中的妻子。
今日,你大庭广众之下,胡言秽语的坏我名声,辱我阮门楣。不管你是否身体残缺,都必需要复出代价。翠鸣,去请顺府尹李大人!”
庄仕洋从阮惜文出来时就呆住了。实在是现在的阮惜文因为修炼《万物长生诀》容颜和上辈子实在是没有多少相似。如今又听见阮惜文要报官,庄仕洋直接傻眼了,觉得一切都是假的。他指着阮惜文道:“你不是阮惜文,你是假的,让阮惜文出来……”
庄仕洋这神经叨叨的样子,让本就怀疑他脑子有病的围观群众,直接确定了这人就是幻想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想魔怔了。
毕竟,阮惜文虽然宅,但每次出都能引起轰动,让见过她的人都过目不忘。所以,庄仕洋阮惜文不是阮惜文这事,在围观群众看来就一句话——这不扯犊子嘛!
最后,等顺府尹李大人来时,庄仕洋已经被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羞辱的精神有些失常了。
了解完事情经过后,庄仕洋李大人带走打了五十大板。在道歉文书上按下指印后送回了庄家。
一个本就废聊儿子,如今又将庄家所剩不多的脸面丢了个精光。庄老爷子如今那是恨不得直接弄死这个不孝子!但还需要这个逆子传宗接代,杀了,庄家就绝后了。
后来,庄仕洋被他爹关在了房间里,成为了传宗接代的工具种猪。每被喂下助心药,被动承受他娘挑选的好生养的姑娘对他的摧玻
身体因为药物脆弱不堪的庄仕洋,几一骨折,半月一大骨折。日子过得痛苦又屈辱!但就算这样,他也像个强一样活着。没有自杀的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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