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佳节,恰逢宇文大人生辰。阮家一家三口赴宴宇文家,一进门,阮惜文一眼就看到站在宇文大人身边的漂亮少年。
在阮父的介绍下,阮惜文得体的给宇文夫妻问好:“宇文伯伯,宇文伯母好。”
宇文夫人笑着朝阮惜文伸出手:“哎哟,这就是惜文吧?真是钟灵毓秀。可比我家这臭子讨喜多了。”
阮母叹气:“我倒是希望惜文能像你家长安一样活泼点,这孩子总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宇文夫人扯过自己儿子道:“长安,来见过你阮姨母和惜文妹妹。”
宇文长安李树周全的对着阮母和阮惜文拱了拱手:“长安见过阮姨母,惜文妹妹。”
阮惜文回礼:“长安哥哥好。”
阮母:“好孩子,快别多礼了。”
宇文夫人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惜文初来乍到,你带她去园子里逛逛。”
“好的母亲。”宇文长安点头应下,然后看向阮惜文:“惜文妹妹,请。”
阮惜文看向阮母,见她点头后,才向宇文夫人致歉跟着宇文长安离开正厅。
十岁的宇文长安带着六岁的阮惜文来到了宇文家的花园里。正月里,气依旧寒凉。花园里除了还没凋谢的寒梅也就一些常青的树木,其实没有什么可观赏的。
看着这没啥看头的花园,的宇文长安第一次怀疑自家老母亲的决策:这还逛啥啊?这孩不会哭鼻子吧!了?
阮惜文看着宇文长安紧皱眉头的样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别纠结了,寒风催新芽也别有一番滋味。”
对于阮惜文表现出不同于其他六岁孩子的心性,宇文长安眼睛一亮:“惜文妹妹的是。”
宇文长安:“惜文妹妹,你都读过什么书啊?”
阮惜文:“四书五经都跟着爹爹学了一些。”
宇文长安:“惜文妹妹,你有什么喜欢的书籍吗?”
阮惜文:“没樱你呢?喜欢什么?”
宇文长安:“我现阶段喜欢诗词集,尤其是南宋时期的。”
阮惜文:“那很不错了,那个时期出色的诗词人有很多呢。”
宇文长安见阮惜文对此也有涉猎,于是双眼亮晶晶的问:“惜文妹妹,这其中,你最喜欢谁啊?”
阮惜文:“辛弃疾!他是诗人里最能打得,也是武将里最能写诗的。”
宇文长安:“我也喜欢他,尤其是他那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还迎…”
聊到喜欢的事物,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直到下人来寻,宇文长安和阮惜文才结束了愉快的闲聊。
等大人们结束了在宴会上的闲聊,夜幕也降临了。阮惜文跟着父母离开宇文家时,宇文长安急匆匆跑来将一只螃蟹花灯递给了阮惜文。
宇文长安笑着道:“惜文妹妹,今日你没有时间去看灯会,这个给你。”
阮惜文接过栩栩如生,还能动的螃蟹花灯。笑着朝宇文长安道谢:“谢谢长安哥哥。”
宇文长安:“惜文妹妹,以后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啊!”
阮惜文点点头:“好。”
宇文长安站在府门口,目送阮家马车消失在街角。
宇文夫人含笑问自己儿子:“长安,你很喜欢惜文妹妹吗?想不想要惜文妹妹给你做媳妇啊?”
宇文长安无奈道:“娘,我才十岁,娶媳妇也太早了。再,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就算……”
见宇文长安又像老妈子一样叨叨个没完,宇文夫人果断转身进府,远离了自己这个儿子爹。
宇文长安跟了上去:“娘,我还没完呢!”
宇文夫人加快脚步:“你爹叫你,找你爹去吧!”
……
这边阮家马车上,阮母也在问阮惜文同样的问题:“惜文啊,你喜欢长安哥哥吗?想不想让他给你做夫婿啊?”
阮惜文停下玩螃蟹花灯的手,抬头看着自家老母亲叹气:“娘,我才几岁,将来的事变数太大。你不用这么着急给我定个夫家。”
阮父赞同的点点头:“惜文还这么,这些作甚。就算你和宇文他媳妇情同姐妹,也不能因此搭上女儿一辈子嘛。谁知道长安那子将来会长成什么样的人?”
阮夫人翻个白:“我就问问,你看看你们爷俩急的。”
阮父赶紧过去哄媳妇:“哎哟,我这不是舍不得咱们女儿嘛……”
阮惜文自觉屏蔽了那方粉红的氛围,沉浸式玩着手里的大螃蟹。
这个时代的世家贵女,除了一些赏花,作诗,文艺汇演的宴会。也没有其他什么活动了。
阮惜文并不想如剧情里那样成为所谓了京城第一才女。所以除了一些必须要出席的场合,她基本都宅在家里。
当然,苗如兰这个傲娇丫头是阮惜文躲在家里也躲不开的存在!
苗如兰:“惜文,走啊,去游湖!”
阮惜文:“不去,今日阳光正暖,适合花下而眠。”
苗如兰扯着阮惜文的手甩啊甩:“惜文~去嘛去嘛……”
阮惜文:“去。”
苗如兰:“惜文,后日张家娘子办了赏菊宴。她肯定也给你下了帖子。你也去好不好嘛?就当是陪我了好不好嘛……”
阮惜文叹气:“我去。”
……
后来,下帖的人都知道,单独请阮惜文可能请不到。但你要是能请动苗家苗如兰,那阮惜文一定会去。
后来,阮惜文和宇文长安很多话题都能聊到一起。宇文长安了解且接受阮惜文世家贵女表象下有有些恶劣的性格。二人关系越来越好。
苗如兰在察觉到阮惜文和宇文长安关系暧昧后,简直嫡亲闺蜜破大防。原本还一口一个青年才俊的苗如兰,如今那是怎么看宇文长安着怎么不顺眼。
苗若兰对着阮惜文耳提面命:“惜文,宇文长安心思深沉,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阮惜文淡定看着手里的书:“当初你还他足智多谋,将来必成大器。”
苗如兰:“那当初他也没对你生出别样心思啊!你这么好,他……谁都配不上你!”
阮惜文摸了摸有些炸毛的苗如兰:“如兰,就算在你眼里我千般好。可在法律面前,我还是得嫁人。
阮家和宇文家是世交。宇文伯伯和伯母都是为人清廉,品德高尚之人。宇文长安人品贵重,相貌和才学都是数一数二的,明年还会成为父亲的学生……”
苗如兰打断阮惜文的话:“别这些有得没得!惜文,你是真心喜欢宇文长安,还是只馋他那张脸?”
阮惜文:“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若兰,他很好,我很喜欢。”
苗如兰恨铁不成钢:“你没救了。”
阮惜文想到了剧情里苗如兰的结局,便握住了她的手道:“如兰,虽然我不常在外走动,但也听京城世家贵女你在前三。如果你相信我,回去就让苗伯伯为你选一个人品贵重的儿郎定下亲事。”
苗如兰不理解:“怎么,你要和宇文长安定亲了也不让我单着啊?”
阮惜文无语:“你傻啊,以你的家世相貌和才华。要是没有定下亲事,宫墙之内就是你的归宿!成为一个身份尊贵的妾室为了生存和其他妃子勾心斗角,最后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你愿意这样吗?”
“我不要!”苗如兰心里生出强烈的不适,惊得站起了身子。深呼吸几次后,苗如兰朝阮惜文辞别:“惜文,我得赶紧回家让我爹给我找个家世清白好拿捏的夫婿。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阮惜文:“路上心。”
苗如兰点点头,快步离开了。
看着苗如兰的背影,阮惜文在心里叹气:如兰,希望,这辈子你能寿终正寝。
转眼来到,阮惜文的及笄之礼。经过繁琐礼节之后,阮惜文成为了大人。
宇文家也是在今日,正式给阮家下了聘礼,定下了阮惜文和宇文长安的婚事。只等宇文长安高中,二人便会成亲。
宇文长安对阮惜文做出保证:“惜文,你相信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一定会高中的!”
阮惜文双眼含笑的看着宇文长安:“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
阮惜文定亲没多久,苗如兰也定下了一门亲事。苗如兰还特意跑来阮家给阮惜文这个好消息。
苗若兰抱着阮惜文的胳膊抱怨道:“惜文,直到这一刻,我这一直悬着的心才总算能落下了。”
阮惜文:“对方是什么人,人品如何,可调查清楚了?”
苗若兰:“爹娘早死,他是由哥哥嫂嫂带大的。人品倒是没发现什么污点,他没有不良嗜好,学问也不错。要缺点嘛,那就是气质不像个书生,身体高大威猛像个武夫!”
阮惜文挑眉:“得这般事无巨细,看来你很满意对方了?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苗如兰白净的脸上一红,声音都扭捏了几分:“那碰见一个不心掉河里的孩,瞧见他奋不顾身的跳下去将人救了上来……”
阮惜文了然:英雄效应。……看来对方是个善良的人。
苗如兰婚事有了着落,阮父新一年教授学子的日子也快到了。阮惜文也准备是收拾庄仕洋这个辣鸡了。
这些年阮惜文,早就摸清了庄仕洋一家的住址和家庭情况。之所以隐而不发。只是为了杀人诛心!毕竟没有什么是比成功就在眼前,却失之交臂更让人难受的了。
翰林院开学前一晚上。躺在床上的阮惜文睁开了眼,换上一身夜行衣后,离开闺房飞檐走壁来到了落魄的庄家。
在不的庄家宅院里,阮惜文准确的找到了庄仕洋的卧室。先点迷香,等庄仕洋陷入昏后,阮惜文用灵力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阮惜文抬头看了一下庄仕洋床上那根粗重的房梁。算了一下重量和角度,然后取出一个装满白蚁的盒子。控制着里面的白蚁按照自己所想啃断了房梁。
嘭!的一声断掉的房梁伴随着瓦片砸在了庄仕洋的腿上!阮惜文清楚的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强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庄仕洋都忍不住痛呼出声:“啊——!!!”
阮惜文往庄仕洋张着的大嘴里,弹进去一颗脆骨丸(吃后骨质疏松,又痛又脆)和一颗软腿丸(吃后双腿会肌无力慢慢失去行动力)断了他站立的可能后。
最后,阮惜文在庄仕洋的咳嗽声中离开了庄家,恰巧和姗姗来迟的庄家人错过了。
回到家,阮惜文换下衣服,躺在床上,神魂去找道探讨真理去了。
一顿拳头交流后,阮惜文揉着眼前的白团子:能不能把庄仕洋上辈子的记忆塞到现在的庄仕洋脑子里?
道:呜呜~大佬,这不符合规则。
阮惜文手上用力,将白团子捏的变了形状:看来你还没感受到我的诚意啊!
道:疼疼疼!大佬,我错了,求放过。
阮惜文:再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
道泪流面满:能~
阮惜文拍了拍手:你尽快,明我要看到结果。
道:好~
第二日,阮惜文就从自家老父亲口中得知。本该来报到的寒门学子庄仕洋因为家中犯了蚁祸,被蛀断的房梁砸断了双腿,不能来报到了。
庄仕洋被大夫救醒后性情大变,好似脑子出了问题变得神神叨叨的。阮父对此十分惋惜。
阮惜文看着自家啥都不知道的老父亲,决定晚上就把上辈子因为庄仕洋陷害而被皇帝灭门的事情,织成梦放到阮父的梦里。
上辈子,阮家被灭,庄仕洋和裴大福是主谋,高坐庙堂的新皇也是帮凶!一个手握丹书铁券桃李满的开国老臣,新皇怎么可能不担心他的势力威胁自己的皇权运行?
阮惜文只希望通过梦境,自己一心想为下百姓死而后已的老父亲能够看清,能够远离朝堂斗真的漩危不然还得使用特殊办法,麻烦。
连续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后,乐派的阮父Emo了。出来教学时,其他时候有一半的时间在唉声叹气。
阮母见不得他那副样子,温柔询问:“夫君,何事让你这般忧心?”
阮父叹着气给就j快点自己媳妇讲述了梦境的所见所闻:“夫人,你我该怎么做才能保全阮家上下?”
阮母握着阮父的手:“夫君,莫要忧心,大不寥女儿出嫁后,咱就辞官归隐。寻一处山水田园处,办个学堂,一样能为朝廷培养人才。”
在外门外偷听的阮惜文冒出脑袋对阮父:“爹爹,娘亲得对。你又不贪恋权势,早些退下了让新皇安心还能保全阮家清誉。是好事!”
被女儿听到自己的脆弱面,阮父有些羞恼:“阮惜文!谁教你在门外偷听父母谈话的?”
阮惜文:“爹,我不是有意的。”
阮父:“你是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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