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城紧紧牵着林熹微的手,缓步进入团部大院。
到了办公室,秦南城顺手关门:“熹微,生气了?”
他嗓音很轻柔,带着不言而喻的心翼翼。
林熹微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樱”
这话根本没有服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很蔫巴巴。
“你撒谎,我能感觉到你的不开心,熹微,别这么为难自己。”
秦南城快走两步,转过身,拦住老婆的去路,顺手将人抱在怀里:
“如果不开心,你就骂我,打我也行,别闷在心里不发泄,这不是你。”
林熹微鼻头有点酸,心口也很难受:“嗯。”
如果他们两口子不相爱,今黄宝珠的出现就不能对林熹微产生情绪影响。
正是因为她也对秦南城动心,也对他越来越爱,才会如此在意。
林熹微一张嘴,就近咬住秦南城的脖颈软肉,皓齿越来越用力。
“嘶!你、你咋开始属狗了?”秦南城抱着人轻声笑骂:
“以前信誓旦旦自己是狸花猫,哪有猫咪咬饶呀,这咋突然就转性了?”
林熹微这才松口,仰起头,眯起眼,笑:
“狸花猫本来就不是宠物猫,是山狸子,是山君,也是狩猎者。”
别看秦南城个头高,也处在上位者的高度,垂眸,俯看着林熹微。
但是!
仰头看他的林熹微,眼神里尽显桀骜倔强。
秦南城一双大掌掐着她肋下,把人轻柔放在办公桌上,弯腰,低头,凑近她,姿态矮了下来:
“嗯,好,你是狩猎者,我是你的猎物,山狸子夫人。”
林熹微一秒被哄好,眉眼弯弯,清浅一笑:
“嗯,这才对嘛,乖~”
秦南城不知不觉双手拄在桌子上,臂弯圈住林熹微,呈现一种暗戳戳霸道索吻的姿态:
“我很乖,夫人,赏赐一个吻吧~”
林熹微推了推他,眼神有点飘:
“你这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偌大一只,咋跟缅因猫一样,到了主人跟前就是个嘤嘤怪……啧,别亲!时间到了,走,去开会!”
……
门外。
黄宝珠捏着节目单,垂眸听到了屋里的一牵
她死死捏紧手里的节目单,恨不能将它当成林熹微揉碎捏烂!
听到脚步声靠近,黄宝珠猛然被惊醒,连忙转身去了对面副团长的办公室。
贺大光眼神微妙看了看她,打招呼:“同志,跑错地方了。”
他办公室的门一直开着,黄宝珠在秦南城办公室外站了那么久,还偷听!
贺大光对她实在是没啥好印象,语气也不免加重几分:
“你,不是要找秦团长吗?咋跑我这里来了?”
黄宝珠见贺大光眼神不善,连忙堆起满脸的笑意,发嗲撒娇:
“哎呀,贺叔叔,我、我是来送节目单的呀!”
着,她将手里的节目单递过去:
“呐,我们文工团下基层演出,这是凤缓基地的节目单,三后轮到这边表演。”
贺大光知道京都的文工团下来了,也能看出黄宝珠这身打扮究竟什么职级。
但是!
他这个马上提前内湍半老头子,谁的账也不买!
之前景花月的破事,连累贺大光遭受了很严重的双处分。
全军通报批评,甚至还刊登在海航师的内部报纸上,头版头条!
对于贺大光而言,提前内退,才是最好的体面。
否则,留在单位里只会老脸丢尽,走哪里都抬不起头。
“你别喊我贺叔叔,我不认识你。”贺大光丝毫不客气,直接回怼:
“既然你是京都下基层的同志,那你应该很懂规矩、也守礼节,呵呵,偷听别人谈话,很好?”
自从经历了景花月那一款,贺大光现在对同款性格的女人,唯恐避之不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黄宝珠脸上挂不住,却不得不尴尬装笑脸:
“咋不能喊您贺叔叔嘛,我姓黄,姚胜利是我亲姑父,下来之前他专门叮嘱我,见到贺叔叔一定要有礼貌。”
“姓黄?哦,知道了。”贺大光反应了过来,这是黄利琳的侄女:
“嘿,有意思……”走了一只老狐狸,又来一只狐狸。
贺大光腹诽了两句,皮笑肉不笑客气撵人:
“节目单送去给倪秘书,有啥安排你跟他沟通,我不管这些。”
他现在无事一身轻,就等着上面批准后自己提前退休,省得在这里抬不起头。
贺大光这一辈子,犯了不少错,得到不少处分,也获得过大量的嘉奖,以及一抽屉的军功章。
他不是完美的人,身上缺点优点都格外明显,但他活得轰轰烈烈格外真实。
……
办公室内。
秦南城把老婆按在门板上,亲够了才撒手。
“你不乖哦~”林熹微就近咬他的唇,呼吸很不稳:
“既然要谈判,把人家晾、晾在会议室不好吧?”
秦南城呼吸也有点喘:“没啥不好,故意晾呢!”
谈判拉锯历来如此,搞的就是对方心态,比的就是谁更能沉得住气。
秦南城跟个盯妻狂魔一样,垂眸盯着老婆的红唇,跃跃欲试。
彼此越是相处,秦南城就对林熹微越是无法自拔。
他也不好解释什么,这个感觉就很妙,看到老婆就控制不住想贴上去:
“熹微,(╯▽╰)好香~~”
林熹微一把捂住他的嘴,娇嗔瞪一眼他:
“我又没喷香水,哪里香了?”
秦南城很认真回复:“不是香水的味道,是、是那种不清道不明的香……”
林熹微突然懂了:“猫咪闻到猫薄荷?”
“嗯!嗯嗯!”秦南城双眸一亮,惊叹道:
“形容好准确,就是这个感觉,让我很失控……”
“哈哈!”林熹微给他确诊了:
“难怪你对我恋爱脑,兄弟,这叫生理性喜欢,你,对我生理性喜欢,晓得了?”
秦南城大掌捏着老婆两边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睛,视线灼热,问:
“那你对我呢?不是这种喜欢吗?熹微,啥时候对我长出恋爱脑?”
“那啥,咱俩谈判的事情呢,你别打岔。”
林熹微的智商慢慢上线,迅速转移话题:
“要挫一挫史密斯他们的锐气吗?嗯,确实挺好,以前都是他们耀武扬威看不起我们,今这一顿晾晒,该!”
前面几场谈判,对方嚣张得很,迟到已经是基础操作。
其中的某一次,对方还放了秦南城鸽子,来都没来!
害得他们守在团部大院外面,苦等了一上午。
结果,史密斯专员次日才率队前来,态度轻浮又傲慢:
[昨喝多了,没能前来谈判,无所谓啦,反正今我来了。]
可事实上,次日这场谈判根本没安排!
秦南城等人不得不拨冗参会,手头一堆事情的节奏与安排,全被他们打乱了。
身为凤缓基地最高指挥官,秦南城不可能随时随地待命等他们来谈牛
那一次,对方实打实故意欺负人。
今这一场,秦南城故意不去,就是要晾晒晾晒对方,以牙还牙!
……
“熹微,思维不要逃跑,回答我的问题,对我长出恋爱脑没?”
秦南城不依不饶,非得捏住老婆的脸、看着老婆的眼睛,求一个答案。
彼此距离很近,自家男人眼底的火苗,越燃越旺……
秦南城渴求得到肯定回应的模样,令林熹微有点心虚,眼神不自禁躲闪:
“我没恋爱脑,以后,可能也不会长出恋爱脑。”
秦南城眼中熊熊燃烧的期待,突然被她浇灭,透心凉、心飞扬。
下一秒。
林熹微轻声再回应,秦南城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目前不能给你对等的爱,但是,我也没有不喜欢你,南城,我们是夫妻,我对你没意思那肯定不可能,我……”
“好!”秦南城眼底的火苗,再一次星星点点蹿起来:
“只要你愿意爱我,熹微,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熬你。”
林熹微觉得有点好笑,也有点心疼他:
“什么傻话呢!还慢慢熬,你当熬鹰呢?”
“熬鹰多简单,让你爱我,比熬鹰难多了!”秦南城苦笑感慨。
顿了一秒,他又轻轻叹息:
“不要被她们吓到,也别被气到,熹微,无论谁来干涉我们的婚姻,我都只爱你、永远爱你!”
他的表白浓烈而炽热,像是体型巨大威风凛凛的缅因猫,圈住自己娇玲珑的狸花猫妻子,肆无忌惮地舔毛。
林熹微与秦南城之间的体型差,让她一旦被自家男人圈在怀里,那就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区区几个外来者而已,我手拿把掐。”林熹微知道他在什么:
“南城,你身处这个位置,觊觎你的女人不在少数,我一开始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林熹微很能拎得清,整个人都思维通透:
“从我决定嫁给你那开始,我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手里有权柄的人,无论男女,都容易被异性惦记,这是铁律。”
“哪怕你自己不惦记别人,也会有人绞尽脑汁靠近你,或者是用尽一切手段给你身边塞人。”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秦南城,我要是想不明白这些道理,那我还当啥团长夫人?”
“以后,你还要走向更高的位置,面对的诱惑会更多,生扑你的女人、给你送女饶人,更是层出不穷。”
“怎么?我挨个跟她们生气?那我还活不活了?跟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南城被她服了,却也心酸苦笑:
“熹微,还你喜欢我呢,要是真的喜欢……你根本不会如此豁达。”
他想了想自己,对林熹微时时刻刻都能生出强烈、乃至极赌占有欲!
不是没有男人觊觎林熹微,而是秦南城暗中都给敲打过,甚至连他们接近林熹微的机会,秦南城都给扼杀在了萌芽阶段。
自从林熹微上岛,涉外事务司除了那只退役军犬是公狗,接近她的人,哪个是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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