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突然卷起阴风，林野的身影从窗帘阴影里浮出来。两个卫兵吓得撞翻文件柜，卡大佐后退半步撞到沙盘：“你...你是幽灵？”林野的唐装下摆还在飘动：“对你们来，确实是索命鬼。”
“开枪！”卡大佐的吼声和七袄枪声同时炸响。林野左手划出半圆，子弹全钉进花板，右手挥袖掀起气浪，持枪士兵像保龄球般撞在墙上昏死过去。西斯明趁机挣断手铐，一拳打得卡大佐弯成虾米，正要抬军靴踩他脑袋，突然被无形巴掌扇回真皮沙发。
“林先生！”卡大佐抹着鼻血爬起来，“我们联手...”话音未落就被林野喝断：“偷袭俘虏？你这总统当得够下作。”西斯明涨红着脸系领带，金属桌腿被他踢出凹痕。
卡大佐喘着粗气与林野对视：“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窗外传来装甲车调头的轰鸣声。”因为你总在历史倒车。”林野的布鞋踩碎地上一枚弹壳。当听到“华夏粮船“四个字，卡大佐突然狂笑：“我该直接击沉它们！”
“那道停火命令救了你的命。”林野的袖口扫过办公桌，所有枪械零件散成废铁。卡大佐愣住：“你不杀我？”
“审判庭见。”林野转向西斯明，后者正把歪掉的总统徽章扶正：“军事法庭会给他公正判决——包括二十二项战争罪。”
停火倒计时只剩最后十五分钟时，林野推开总统办公室的防弹玻璃门，将雪茄灰弹在卡大佐的军装袖口上：“该你收拾烂摊子了。”西斯明立刻抓起加密电话命令舰队停火，同时通知新闻司召开全球直播的紧急发布会。
国会大厦台阶前挤满各国记者，闪光灯下西斯明解开染血的领带：“经查证，炮击事件是卡大佐将军策划的军事政变。”他播放的监控画面里，卡大佐的亲信正在篡改导弹指令代码，“犹大国愿承担全部责任，向遇难的华夏船员家属支付三倍抚恤金。”镜头扫过他颤抖的签字笔，赔偿协议金额高达九位数。
大使馆休息室里，莉莉丝打翻了中药碗，褐色药汁在波斯地毯上洇开。”父亲竟然用卡大佐当替罪羊...”她指甲掐进掌心时，范明萱往她嘴里塞了颗陈皮糖：“你爸在救这个国家。”电视里华夏外交部发言人正接受采访：“基于犹大国的诚恳态度，我方决定暂缓军事行动。”
地下掩体的监控屏幕前，卡大佐突然夺过林野的雪茄咬在齿间：“你早就收买了奥文？”林野按下遥控器调出地中海舰队实时画面——所有炮管都套着防护罩。”三时停火是奥文给你的最后机会。”卡大佐瞳孔骤缩，监控器红光照亮他额角的冷汗：“那个懦夫竟敢...”
林野推开审讯室铁门，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卡大佐被铐在审讯椅上，军装领口沾着干涸的咖啡渍。”奥文终止了炮击。”林野将平板电脑摔在金属桌面，屏幕显示着地中海实时卫星图，“你的总统令现在就是废纸。”
卡大佐额头突然沁出冷汗，瞳孔剧烈收缩：“这不可能...他明明...”话音未落就被林野掐断：“你差点让犹大国从地图上消失。”审讯灯在卡大佐脸上投下蛛网状的阴影，他喉结滚动着辩解：“华夏这些年从不动武...我以为...”
“那是他们没拔剑。”林野突然踹翻椅子，卡大佐连人带椅砸在水泥地上，“现在他们的航母战斗群离海岸只剩18时航程。”金属腿刮擦地面的刺响中，林野蹲下来揪住他头发：“西斯明会把你家族连根拔起，包括你藏在瑞士银行的私生子。”
卡大佐左脸贴着地砖，忽然笑起来：“莉莉丝死的时候...我就该跟着去。”林野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飘落——莉莉丝正在华夏使馆花园里喝茶。”她还活着。”卡大佐浑身颤抖想去抓照片，手铐在腕骨勒出血痕：“让我见...”
“你配吗？”林野踩住照片，“政变、叛国、绑架总统，够判三十次绞刑。”卡大佐突然疯狂挣扎，审讯椅在地面刮出尖锐声响，又猛地僵住。他盯着花板的霉斑：“别让她看见...父亲是戴镣铐的囚徒。”
林野摸出烟盒又塞回去：“明这个时候，行刑队会在旧监狱广场集结。”卡大佐歪着头看自己扭曲的倒影，水泥地渐渐洇开深色水渍：“至少...让我死得像军人。”
卡大佐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他艰难地抬起手，示意林野和张紫靠近。林野俯身凑近，听见卡大佐用沙哑的声音：“拜托你们...照顾莉莉丝...让她留在野们共和国...千万别回犹大国...”
张紫在一旁点头。林野握住卡大佐的手：“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
卡大佐松了口气，突然又挣扎着抓住林野的衣袖：“还有...不要因为我的事...记恨犹大国人民...他们正在闹饥荒...求你们...”他的眼神充满恳求。
林野愣了一下，发现这个曾经以家族利益着称的政客，此刻心里装的都是普通百姓。他轻声：“华夏早就准备好了粮食，价格和其他国家一样，合同都拟好了。”
卡大佐闻言，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我...我真该死...”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别这么，“林野安慰道，“你还记得国会大厦前，那些保护华夏留学生的犹大国平民吗？你应该为自己的同胞感到骄傲。”
卡大佐露出微笑：“下辈子...我还要做犹大国人...”他长舒一口气，“现在...我没什么遗憾了...”
就在这时，西斯明带着六扇门的特工闯了进来。他冷笑着下令：“把叛国贼带走！准备公审！”卡大佐平静地站起来，跟着特工往外走，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西斯明在后面怒吼。
等卡大佐被带走后，西斯明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对林野：“这次多亏华夏配合...”
林野直接打断他：“你准备怎么处理卡大佐和他的家族？”
西斯明眼神一冷：“当然是依法严惩！彻查整个家族，一个都不放过，一定给华夏一个满意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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