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傕，我想你了。”那边的女人带着哭腔，低哑道，“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
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手指搭在眼睛上，沉默片刻，“怎么了？”
“家里出事了，妈妈进了医院，还在抢救室……我凌晨三点赶飞机回国的。燕傕，对不起，可是我好无助！”
“我这里有些钱……”
“我不要你的钱，只想有你陪在身边，可以吗？”姜瑶问得心翼翼。
一直高傲的她，突然变得这么软弱，充分激起男人保护欲。
但燕傕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迟疑之后才道：“我有女朋友了。”
“碰！”电话那边，重重一声响起，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姜瑶惊呼起来，电话直接被挂断。
燕傕本来打算清楚就不理她，可对面迟迟不见动静，让他有些慌了。
他咬咬牙，回拨过去，“瑶，怎么了？”
那边一阵抽泣声，好半姜瑶才开口：“对不起，我以为你真的会信守诺言，为我洁身自好……”
“我……”他莫名变得心虚。
“是我痴心妄想了。”她的笑苍白无奈，“这么多年，你还好吗？我一个人在美国，真的很孤独。有时候抬头看看月亮，会想你是否也一样，和我仰望着同一片空。”
她娓娓道来的声音，还有曾经点点滴滴的回忆，让燕傕无比纠结。
他必须承认，自己还喜欢着那个女人。而且，听到她一直单身，有种莫名的情绪滋生。
可既然已经选了另一个，就该断干净。
燕傕道：“我和她，打算结婚的。”
“对不起，没打扰到你们吧？”好半后，姜瑶收住了抽泣声，“祝你幸福。”
“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燕傕想到那么高傲的女孩，愿意放下自尊，肯定遇到麻烦了。
电话那头，姜瑶沉默好久，才开口：“我能见你一面吗？放心，不会打搅你们现在的生活。”
“不校”他咬咬牙，拒绝地干脆。
那边沉默片刻，“好。”
燕傕想解释几句，她已经挂羚话。
…
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周。这，他照例带她去酒吧。
刚出门，就瞥见一道身影。
燕傕牵着她的手颤抖一下，下意识想松开。
徐如意不禁回头，朝着那边望一眼，“怎么了？”
“没。”他努力让自己平静，随后拿起头盔为她戴上。
坐上机车，才悄悄松口气。
五年不见，他还是瞬间认出来人群里的姜瑶。
她消瘦的脸上带着绝望，无辜的大眼睛含着眼泪，手指紧紧攥着裙边，就那么看着他。
这一，燕傕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下班后，及时调整了自己。
他已经对不起瑶，不能再辜负如意。
换好衣服，看到休息室安静坐着的她，男人乱了一的心，离奇被安抚下来。
“好老婆。”他蹲在她身边，拿走她手里的鼠标，“很晚了，我们回家。”
徐如意略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很快有一阵暖热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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