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袄什么？”徐如意不高胸哼了一声。
“开个玩笑嘛。”楚流云拉她到另一个摊位边，“这个穗子如何？”
“不错啊。”她随口答着。
“那买两根。”楚流云付了钱，分给她一个，“给。”
徐如意直接挂在腰间，将原来那条金玉镶边的扯了下来。
“霸王，你这可价值不菲呢。”
“那送你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徐如意递给他。
楚流云握着还带了她温热气息的东西，放进贴身口袋里。
看着虽然劣质，但成一对的穗子，他不出来的感觉。
“再去看看那边。”徐如意带着他，一路逛着。
“我竟还不如你熟悉这京城。”他感叹。
“那是，爷又不用上朝。”
“霸王，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做什么？”
徐如意懒洋洋地摇着扇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霸王还懂这些呢？”楚流云调侃道，“这就是你放纵自己的理由？”
“错。”徐如意纠正他，“道家学里，不是宣扬无为而治？放在朝堂上，都是行得通的。”
“哈哈哈。对，掌权者干涉过多，反而约束执行者。让他们缺乏自主能力和积极性。”
楚流云也是服了她。
明明碌碌无为，还非给自己安排一个好的名声。
但霸王活的恣意妄为，却是真的令人羡慕。
徐如意买了一串糖葫芦，“楚流云，没吃过吧？”
他好奇拿在手里，“这是什么？”
“糖葫芦。”
“第一次见呢。”楚流云接过来。
“山楂味酸，但能消食。有钱人看不起，穷人家买一串，就能哄孩子高兴一。”
楚流云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还不错。”
两人继续逛着，那些老百姓稀松平常的东西，却让他倍感新奇。
楚流云都不清楚，是因为与她一道，还是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中午我们就在这条街吃吃。晚上带你火锅。”
“这又是何物？”
“见过就知道了。”徐如意挑眉，“楚流云，你跟第一次进城的人，有何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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