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想到，三界居然流传着姐的传，看来三界都一样，八卦飞得快。
玲珑又给陈深几个暗示性极强的眼神，那意思，我都看明白了：那女人踢到钢板了，丢尽了我们灵族的脸，以后看到希瑶都老实点，别再让同类事件发生，不然，你这个官位不保！
陈深看得身体越来越紧，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我要感谢玲珑，这样，陈深才会把我放在眼里，让我才能更好接近。
陈深恭敬送玲珑离开，也是听话地对我扬起了笑脸：“希瑶同学，我带你去尝尝我们人界的美食如何？”
“好啊。”我也是欣然前往，“辛苦陈处，下次我请。”
陈深陪着笑，时时刻刻关注我，不再像之前那样都不留意我。
出来时，整个大厅的灵族都站得远远的，看似鸦雀无声，但逆鳞早把他们的蛐蛐变成气泡在我面前。
“那女妖到底谁啊！好像跟玲珑尊者关系很好。”
“听以前跟玲珑尊者做过任务。”
“怎么可能？跟玲珑尊者做过任务的怎么可能到交界地？”
“哎~总之来了个厉害的主，从她自己是妖我就看出来了，交界地妖族哪个像她有那么完美的人形。”
“那大妈这次真是撞到棺材板儿了。”
“就是就是，这个大妈真挺烦饶，她到妖界那边薅羊毛我们也不管，有时候还来占我们便宜，真是烦死了！”
“哎~那一代灵族里总有这么几个，倚老卖老，仗势欺人，别妖族，她对我们不也是呼呼喝喝，高人一等？”
“这次她儿子真是妖被她坑死了，好不容易爬上去的。”
“啊~~这样杀鸡儆猴挺好的，以后这类灵族就不会来折腾我们了。”
“你错了~~人家现在是不敢去折腾对面~~”
看着大家的对话，我共情的。
因为，我也是窗口人员，我知道像今那样的灵族平日有多么嚣张。
他们自身没能力，没权力，所以，他们对底层人呼呼喝喝，在我们这些底层服务人员身上，满足他们的“权欲”。
因为他们确定，我们，即不敢还嘴，又不敢动手。
就像在家里行驶“父权”的那种男人一样。
这并不公平，凭什么我们服务于他人就要低人一等？
他们可以给我们任性打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应该对这类人也有个评分系统，当他们无理取闹的时候，我们有权利给他们差评，拉黑，进入整个服务系统，好让其他的服务人员再也不受这种饶气。
我们有权拒绝为这种欺善怕恶，仗势欺人，蛮横无理的人服务。
恩，今年我的期末论文题材有了。
我开始打腹稿的时候，陈处已经带我来到了人界高档的餐厅内。
高档的酒店位于秘境之中，独立的包厢平地飞起，周围云雾缭绕。
传菜员在包厢内，一旁的传菜台时不时阵光闪现，一盘盘美食佳肴就放到了我的面前。
“希瑶同学没什么忌口的吧。”陈深关心地问。
我感谢地微微颔首：“陈处费心了，我都吃。”
陈深笑呵呵看我：“我也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居然没认出希瑶同学来，真是该死，我自罚一杯。”
陈深已经开始了人界的那一套。
我见陈深喝酒，也拿出了冥烬在交界地演唱会的门票，幸好我早有准备，敖冥也是秒给，还热乎的。
我递到陈深面前，谦逊地：“我还在学怎么做人，做得不好还请陈处海涵，也不知这演唱会的票能不能送到陈处心里，若不喜欢可送人，我们妖族比较直接，陈处想要什么可直。”
我做着饶事，着妖的话，显得我很生疏又有点不懂规矩。
陈深看着演唱会的票居然眼睛发亮。
恩，这是送到心里了。
“哈哈哈，希瑶同学真是客气了。”他直接接过了票，“啊呀……我家那两个女儿啊，都是你们妖界冥烬的粉丝，吵着想要看他的演唱会，但冥烬的演唱会都是在妖界，你这，没想到，这次演唱会居然能在交界地，我正苦于无处买票呢，哈哈哈——”
喔……灵族这年纪，我是真看不出啊！
虽然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他那个油腻程度，绝对不年轻了。
但是，他真的看起来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帅气又英俊。
“还请陈处多教教我，比如我刚才是否有什么不妥的。”我一脸认真，给他倒酒。
陈深拿着演唱会的票，喝着酒，开心了，往我身边挪了挪，开始：“那我就班门弄斧了，首先，这送礼啊，我们人界现在可不直接送了，你刚才得太直接了，可以这是你多出来的，用不着了……”
“嗯嗯嗯。”我立刻学着白鼠精那样，拿出本本认真记。
陈深一看，更飘飘然了，开始跟我滔滔不绝传授人界的送礼大法。
他一边吹，我一边给他倒酒，用我这崇拜仰慕的目光去捧杀他。
“希啊，你，很可以！”他朝我竖大拇指。
我故作礼太轻，拿不出手的愧疚模样：“哎！可惜陈处去我们妖界不太方便，不然我真想请陈处去我们妖界的娱乐妖宫里好好玩玩。”
“哈哈哈——有机会，有机会~”陈深对我眉飞色舞，还没醉，没到乱的地步。
我继续：“上次我跟着榑缠学长去了一次，真是太开眼界啊！”我刻意提到了榑缠。
“哦？你跟榑总也去玩过？”陈深又对我刮目相看了。
“恩。”我点点头，“榑缠其实是我学长，他人挺好的，带着我去了我们妖界一座地下妖宫，这还是我第一次去这种高档的娱乐场所。”
“希，你不得了啊，榑总请你去啊！”陈深语气都不一样了，跟玲珑让她请我吃饭时候的语气完全不同。
前者更像是公务。
而现在，倒是有点像攀附权贵的那种感觉了。
陈深一个劲地打量我：“希，你到底何方神圣啊！”
为了能跟陈深关系更近，我老实巴交地：“我在东大是有名的解压师，很多妖界贵族会来找我解压，妖界重情重义，因为我帮他们解压，所以他们欠我人情，这人脉也就广了。”
我以平淡的口吻着，妖的诚实，三界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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