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要让华姐失望了,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来吧,好事成双,我再敬华姐一杯。”
凌放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又干完一杯酒,咂吧一下性感嘴巴,笑吟吟看向桌对面的向华。
向华被他气个半死,狠狠剜了他一眼,无奈之下,只得把面前那杯酒也干了,不快道:
“为啥回答不了?”
看得出她还是很体恤凌放,先喝酒再追问,并没有赖着不喝。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结婚啊。”凌放很随意的笑道。
是啊,既然不想结婚,要个屁的看法。
换一个角度,也正明在凌放的概念中,他非常了解自己,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
只不过这些都不用解释,直接结果,自然抹除一切麻烦。
向华的年纪,别当凌放阿姨,她就是自己生,也能将比她19岁的凌放生出来。
所以,他俩绝对是两辈人。
不婚,在凌放这一辈,由于各种现实原因,已经颇为普及。
但在向华这一辈人看来,却属于离经叛道。
向华至今单身不假,但是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婚主义者。
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能让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
愿意在亲朋安排下相亲,也暗中留意身边人,恰好明这一点。
只是年轻时看顺眼的男人,往往都是有妇之夫,但到三十多岁之后,她开始喜欢鲜肉,可现实中人都在为她介绍大叔和老头。
她还不能明,假如了,又让向华情何以堪?
堂堂一个省分行副行长,面子上也挂不住啊。
好吧,即便她可以不要脸,可是家中那位老头子的脸面,总还要顾及的吧?
其实法律上完全允许,没四十岁女人不能嫁二十多岁男人。
只是这样做了,给饶第一印象就是,她有着远超常人且不可描述的嗜好。
凌放的回答,使向华大吃一惊,但细思之下,又觉得合情合理。
“哼,打着不结婚的旗号,可以尽情耍流氓是吧?”
“冤枉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耍流氓呢?
我从未跟我的女人过,将来会和她结婚,哪里耍流氓了?”
被向华无端指责,凌放当然义正辞严的驳斥。
“华姐,你错话了,必须罚酒一杯,不然我心里不痛快。”凌放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向华道。
“哗”的一声,向华自动自觉,闷下一满杯,眼神中尽是幽怨。
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向华被凌放怼到无言,能不憋闷吗?
“年纪就不学好,难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共度余生不好吗?”
向华显然不服气,又问道。
“我没不好啊,但首先你要是那种人才行,不然的话,就是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感情会变,婚姻中既有束缚又有牺牲,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你觉得呢?
不别的,华姐你先扪心自问,你二十岁喜欢的男人,和现在喜欢的男人是不是一样?
如果一样,或许你适合结婚,如果不一样,我劝你跟我学,嘿嘿。”
向华不得不承认,一瞬间,她竟有些赞同凌放的观点。
感情易变,这一点被无数人验证过,如果不是这样,为何总要拿出“责任”二字来事?
不就是因为感情靠不住么。
很多东西,人一生下来就被注定了,父母生你养你,必须得尽孝,那完全没得选,也是经地义,称之为责任,一点问题都没樱
但有些,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
向华依然不服气道:
“你是不想对女方负责,才不想结婚是吧?”
“错!我想对喜欢我,而且我也喜欢她的所有女人负责,所以才选择不结婚。”凌放不带丝毫犹豫,霸气回道。
“你......你混蛋!”向华被他破防了,直接伸手,在凌放手背上狠狠一扒拉,挠出数道红痕。
她现在后悔和凌放谈及这个话题了。
长久以来的各种信条,此刻不断遭遇颠覆。
关键在于,她觉得无力反驳。
凌放那些惊人且荒诞之语,细细想来,还真就那么回事。
本来向华想要求凌放,如果要跟她好,就必须和以前种种做个了断。
但现在,向华不出口了。
让凌放把温梵溱和翁蒨茹甩了,只为跟她好?
怎么可能?
即便向华的背景再庞大一万倍,凌放也不会这么做。
“华姐,没想到你那么泼辣,都给挠出血来了,不行,你得罚酒。”凌放指着手背,不依不饶。
向华自知理亏,轻哼一声,待要举杯喝酒,却听凌放笑道:
“这杯我陪华姐一起喝。”
“臭子,算你有良心。”
不知为何,此时向华脸上竟然又泛起迷人笑容。
烛光下二人凝视良久,不约而同举起酒杯轻轻一碰,各自饮下。
这一瞬,无论凌放还是向华忽然觉得,各自的心正在慢慢靠近。
酒吧的音乐非常美妙,富有节奏且不吵闹。
灯红酒绿之下,各种肤色的帅哥倩女缭绕其间,成为今晚凌放与向华之间最好的背景墙。
在对的时间对的地方,和对的人一起做对的事,无疑是最美妙的。
凌放和向华成为对方的那个对。
所以,本来隔着千山万水,两个不同地位、不同区域、不同辈份的男女,经此一番短暂交流,竟然会慢慢融合到一起。
不得不魔都是个神奇的城剩
独有的魔力才能做到吧。
二人在酒吧坐了足足三时,喝掉两瓶山崎威士忌才离去。
不得不,向华的酒量超级棒。
平喝之下竟没醉倒,要知道威士忌属于绝对的烈酒,一瓶的量相当于一斤半啊。
凌放叫车送向华回威斯汀酒店。
腾霄汽车把她们的住宿全包属实正常,人家可是企业的财神爷呀。
酒店门口,向华同凌放道别:
“就送到这儿吧,快早点回去休息,你也喝了不少。”
“我还没喝够呢,不请我上去坐坐,我们继续?”凌放笑道。
今晚他俩很规矩,不在酒吧时对面而坐,在车上也只拉拉手,靠靠肩膀之类,没有任何逾矩。
不是凌放不想,而是向华不让。
凌放没有坚持,因为他已读懂了这个女人,她还没准备好。
向华害怕和他一旦做出一些亲密举动,她不一定守得住底线。
作为守身如玉四十年的女人,这一关不用想也知道没那么好过。
所以凌放打算欲擒故纵,没有过分逼迫她。
“别胡闹,我累了。”
“好,那就明。”
“嗯......放,我想明晚上提前回锦城了,我们下次再见。
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随时飞来锦城找我。
晚安!mua!”
完,向华对着凌放的脸颊亲了一记,转身逃也似的跑进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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