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又补刀：“刀乐~”
江离：“……”
是不多。
折算成人民币也就一亿多。
够他现在下海挂牌，一晚500万卖到脱皮。
助理弱声弱气打量他：“离哥，我们还违约吗？”
你呢！江离瞪视过去，那眼神仿佛刀子要把他当场杀了。
乔念没功夫陪他在这里瞎耽误，转了转手里的水瓶子，朝他轻轻颔首：“我爸让你带的东西呢。”
“在我卧室。”他着起身去里面拿，拿出来交给女生：“咯，就这玩意儿我替你带着飞了一千多公里。”
乔念接过深蓝色包装盒，洒脱地起身：“谢了。”
江离就看着她放下的矿泉水，抬眼，皱了皱眉头：“你不多留会儿？”
乔念摆摆手，转身要走：“很晚了，我先回去睡觉。”
她走到门口见到要出来送她的江离，阻止了他的行为：“你也早点休息。”
“我送你下去。”江离想想下面还有狗仔和私生粉，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乔念，退而求其次：“起码让我助理送你下去。”
“嗯。”乔念没跟他犟嘴，十分给面子的答应了，目光越过他跟助理道：“麻烦了。”
助理高兴不已，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连连：“不麻烦不麻烦。”
他就越过江离高高兴心去送人了。
乔念进羚梯，见电梯门关上，才问了问助理，江离怎么解决的下面的人。
助理忙把江离收到她消息后的一连串后续处理大致讲了讲，乔念确定他没吃亏，就‘嗯’了声，不再多问。
等电梯到达大厅，她婉拒助理送她上车的请求，让他早点回去陪江离，自己则潇洒离开。
……
翌日。
程绮和她经纪人一夜没睡，他们趁着国内是晚上抓紧时间找人好不容易撤下去热搜。
但程绮的口碑经过这次匿名爆料坏了大半，更糟糕的是他们之前买机票自费参加时装周打的是国内外信息差的主意。
眼下国内不管粉丝还是路人全知道他们不是品牌方邀请出席，也知道公司没有把名额给他们。
程绮这个节骨眼上无论出席不出席接下来的品牌时装秀，都很难挽回这一波崩坏的口碑。
程绮本人更是憔悴不已，她一夜没睡着，额前碎发汗湿成绺，眼下青黑漫过遮瑕膏，曾经水光盈盈的眼尾爬满红血丝，苍白的唇瓣抿出干裂的细纹，连指尖捻着的秀场座位号的纸张都在微微发颤。
“我接下来还去看这个秀麽？”
她经纪人同样满脸疲惫，闻言摘下眼镜，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沉默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座位号上面。
“你想不想去？”
“……”
程绮沉默了。
她经纪人露出颓败来。
“要不，我们先回国再，等这一波舆论过去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复出刷脸。”
“你让我变相被雪藏？”程绮问。
经纪人躲避她视线，措词：“以你当下的口碑，公司不会马上给你安排新工作，会让你沉淀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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