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走,通道尽头渐渐显露出一扇巨大的金色闸门。门扉上雕刻着繁复的魂导符文,流转着淡淡的金光,透着一股威严而厚重的气息。
“不用走了。”押解的士兵停下脚步,沉声道。
唐舞桐依言在那扇巨大的金色大门前站定,沉重的镣铐让她微微喘着气。
抬头望去,门扉上流转的金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心底的疑惑愈发浓重——这扇门后,到底藏着什么?
“去那边跪下。”士兵伸手指向门侧一处角落,语气冰冷,不带丝毫商量。
唐舞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怒火,梗着脖子反驳:“凭什么?我乃神界公主,昊宗少宗主,岂会向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下跪!”话音刚落,一名士兵毫不客气地抬脚,狠狠踹在唐舞桐的屁股上。
“唔!”她猝不及防,本就被镣铐束缚得不稳,此刻更是直接向前扑去,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剧痛从膝盖和臀部同时传来,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咬着牙想撑起身体,却被另一名士兵按住肩膀,硬生生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了,老王,给她弄上,咱们交差完事,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另一名士兵开口劝道,语气里满是不耐。
“你得对。”被称作老王的士兵冷哼一声,收了脚。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挣扎的唐舞桐,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将她拖到方才指定的角落。沉重的镣铐在拖拽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裙摆被地面磨出几道破痕,膝盖处的疼痛混着心底的屈辱,让她几乎咬碎了牙。
两人不再理会唐舞桐的挣扎,拿出一个厚重的金属圆环,“咔嗒”一声扣在她腰间,又取出一枚刻着符文的印章,在她胸口重重按了一下。
冰冷的触感刚过,胸口便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带着淡淡的灼热福
“囚犯编号9527。”其中一人冷冷道,“一会儿会有人来带你,老实在这儿待着。”
完,两人转身便走,厚重的金色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闭合,将唐舞桐独自留在这片空旷的空间里。腰间的圆环和胸口的印记像是无形的枷锁,时刻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少宗主,只是一个编号9527的囚犯。
“你们回来!”唐舞桐冲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厉声喊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胸口的印记还在发烫,腰间的圆环沉甸甸地坠着,每一寸都在提醒她所受的屈辱。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唐舞桐心头翻涌着屈辱与不甘时,金色大门再次缓缓开启。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唐舞桐抬眼望去,瞬间瞪圆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失声唤道:“橘子?”
怎么会是她?那个曾经与霍雨浩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日月帝国太子,此刻竟出现在圣芙蕾雅学院的地下囚牢,还偏偏是来见自己的?无数疑问瞬间涌上唐舞桐的心头,让她一时忘了身处的困境。
“唐舞桐,好久不见呀。”橘子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套沉重的魂导镣铐上,眼神里情绪复杂。
唐舞桐死死盯着她,声音因震惊而发紧:“你也重生了?”
“你来干什么?”唐舞桐咬着牙问道,眼神里满是警惕。
“干什么?”橘子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她面前,目光扫过她胸口那个清晰的印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囚徒了——是吧,9527?”
这声“9527”像针一样扎进唐舞桐心里,她猛地抬头,怒视着橘子:“你休想!我乃……”
“你乃神界公主,昊宗少宗主?”橘子打断她,笑意更浓,“可那又如何?现在的你,不过是个被锁在这里的阶下囚。从今起,你的生死荣辱,都由我了算。”
话音落下,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唐舞桐脸上的印记,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福
“现在跟我记录一下,关于你在这里的刑期是多少。”橘子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公事,目光却始终锁在唐舞桐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唐舞桐抿紧嘴唇,别过头不愿理会,胸口的印记似乎又在隐隐发烫,提醒着她此刻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橘子也不催促,只是拿着笔在纸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想清楚了再,毕竟这刑期长短,可不是一成不变的。”
“我跟你走。”唐舞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事到如今,反抗似乎只是徒劳。
橘子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这就对了,我的唐家大姐。”她刻意加重了“唐家”二字,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罢,她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走吧,别让我再催第二次。”
唐舞桐咬了咬下唇,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步跟在她身后。金属环圈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也像是敲在她心上的重锤。
两人走进一间比之前隔离室稍大些的房间,正中央放着一把造型特殊的椅子——金属框架上布满了可活动的锁扣,椅面、扶手甚至椅背上都嵌着闪烁微光的魂导装置,显然是专为固定人体设计的拘束椅。
冰冷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泛着寒意,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橘子指了指那把椅子,语气轻松得仿佛在邀请客人入座:“坐上去吧,接下来的流程,总得有个合适的姿势。”
唐舞桐的脚步顿住了,看着那把椅子,眼中闪过一丝抗拒。
她当然知道这东西的用处,一旦坐上去,恐怕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了。唐舞桐咬着牙,缓缓在拘束椅上坐下。刚一沾到冰凉的椅面,两侧的金属锁扣便“咔咔”几声自动弹起,精准地扣住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之前戴上的手环、脚环与椅子的锁扣相互感应,竟隐隐生出一股吸力,让她连指尖都难以动弹分毫。脖颈上的项圈也随之收紧了几分,带着熟悉的电流感,彻底封死了她动用魂力的可能。
她能清晰听到椅身内部魂导装置运转的细微声响,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困得密不透风。
橘子翻开手中的本子,笔尖在纸页上悬停,目光落在唐舞桐被牢牢固定的身影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那么我们开始了。“姓名。”
“唐舞桐。”
“性别。”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唐舞桐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
“这是必要流程。”橘子低头在本子上写着,头也不抬地重复,“性别。”
“你……”唐舞桐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压下火气,生硬地吐出一个字,“女。”
“年龄。”
“二十一。”
橘子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个问题都像钝刀子割肉,磨着唐舞桐最后的体面。她看着橘子专注记录的侧脸,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橘子合上本子,起身了句“等会儿”,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厚重的金属门再次闭合,将唐舞桐独自留在拘束椅上。
半时的时间,在寂静与禁锢中显得格外漫长。唐舞桐尝试着调动魂力,却只换来项圈和锁扣更强烈的电流压制,麻木感顺着四肢蔓延,让她愈发焦躁。
“咔哒——”
门开了,橘子走了进来。橘子从怀中抽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唐舞桐眼前。
照片上是她不久前的模样,眉眼间还带着几分骄傲,只是此刻被印在粗糙的纸面上,旁边用墨笔写满了字——姓名、性别、年龄,甚至连“涉嫌危害圣芙蕾雅学院安全”“非法杀人”等罪名都列得清清楚楚。
“看清楚了?”橘子用指尖点零照片上的罪名,“这些会录入你的囚档案,从今起,‘9527’就是你的新身份。”
唐舞桐的目光扫过那些刺眼的文字,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带着滞涩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不是欲加之罪,不重要。”橘子收起照片,重新拿起本子,“重要的是,从现在起,这就是你的全部定义。”
橘子按下拘束椅侧面的按钮,锁扣“咔咔”几声弹开,束缚骤然松开的瞬间,唐舞桐的手脚因长时间固定而有些发麻,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起来,拿着这照片。”橘子将那张印着她模样和罪名的纸递过来,语气不容置疑。
唐舞桐盯着那张照片,指尖微微颤抖,最终还是咬着牙接了过来。粗糙的纸张边缘硌得手心发疼,就像那些冰冷的罪名,狠狠烫在她心上。
“站到那蓝布那边去。”橘子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房间角落——那里竖着一块半人高的蓝色幕布,边缘还沾着些许灰尘,显然是临时支起来的。
唐舞桐捏紧了手里的照片,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瞥了眼那块蓝布,又看向橘子,终究还是挪动脚步走了过去。沉重的镣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严上。
站定在蓝布前,她能感觉到橘子拿起了什么东西,似乎正对着自己调整角度——是要拍照?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压下去,只剩下满心的屈辱与不甘。
斗灵帝国边境的荒原上,狂风卷着沙砾呼啸而过。忽然,半空毫无征兆地裂开一道幽蓝裂缝,细碎的电光在边缘滋滋闪烁,一股磅礴的魂力波动瞬间席卷四周,压得地面的枯草都伏倒一片。
一个蓝色身影从裂缝中迈步而出,落地时带起一阵轻风。他身着蓝银草纹样的长袍,墨发被风掀起,露出那张俊美却覆着寒霜的脸——正是唐三。
唐三抬手抚过眉心,神识如蛛网般瞬间铺展开,笼罩了整个斗罗大陆疆域。
“看来异数就在这里。”他低语,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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