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迟迟不动,在袁烈的怀抱中柔软乖巧的仿若他们是正在相爱的一对有情人。
袁烈升起一种难以言明的奢望。
妹,如果不逃,你会失去最后的机会,被真正的吃掉!
直到脸停在白雪红梅前,袁烈毫不掩饰的沉迷神色渐渐冻结,因为他听见妹的心跳平稳如初。
他的逼迫与侮辱,对她似乎无足轻重。
妹不恨他!
怎么可能不恨他?
是不是她同样也不爱他!
所以才没有恨!
袁烈浑身的血液凝结,随即是一种古怪的喜悦,至少,至少妹不会因为他的失格而悲伤痛苦。
强烈的情绪起伏迫使袁烈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不敢去看南蔷那张美丽无暇的脸流露出无悲无喜的神情,拦腰将人抱起,直挺挺的迈上二楼,将人放到床上,逃一般的离开了绣楼。
袁烈退缩了。
原来比起占有妹,他更害怕她会将他当作陌生人,彻底从心底根除……
而此刻,南蔷收敛了之前的装腔作势,满是兴味的趴在窗口,望着那道落荒而逃的高大身影。
波澜不惊的今生,终于有点乐子了。
她该想一想,如何回报她的大哥。
……
夜沉如水,万俱寂。
袁烈的院子就在绣楼旁边,除了白有仆人来打扫外,夜晚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他为人冷酷,却也不想有人动不动就死在他用来练功的毒虫之下。
没得晦气。
所有每当他练功和入睡时,主院不许任何人前往。
唯独一人除外。
几避而不见,袁烈整夜用苦练武功来消磨满腔的相思和挣扎。
他虽武功高强,也不是铁打的,白忙于公务夜晚久久难眠,熬了几夜,今终于不会闭上眼就躁动的想起妹,也不会困扰于为何妹不杀掉自己一了百了。
烛火幽幽,他困倦到毫无芥蒂的在一股清淡的甜香中睡去了。
很难相信,习武之人能睡的如此无知无觉,连有人来到床榻前都一无所知。
偏偏最为警惕的袁烈就是没能醒来。
南蔷低头,望着大哥紧闭的双眼,露出果然如茨表情。
她哪里有午睡的习惯,不过是每一碗的甜汤有问题,大哥喝了没事,只能他提前规避了药性。
他们兄妹都对彼此毫不设防。
南蔷坐在床边,用指尖触碰袁烈浓密的睫毛,见纹丝不动,又笑了笑,直接跨坐到床榻上,从腰间抽出五条细链索,将男饶四肢拴在了床柱上。
她摸了摸袁烈冰冷惨白若死尸却依旧英俊的脸庞,声音娇俏任性,“既然睡熟了,就不要醒过来哟,否则妹会生气的!”
月明星稀,烛火已全然熄灭。
微风拂过,吹开了窗棂,月光洒落在房间中那张实木大床上。
一道娇曼妙的身影柔韧同蛇一般伏在熟睡的魁梧男子身上,白净的手指点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毫无血色的唇齿间,指尖触摸进去一点点,那里的温度倒是比皮肤的温度高一些。
这只作乱的手继续,抚摸他鼓起的突出喉结,轻轻碾压,看他难受的蹙起眉头。
“大哥,你见我每如此难受,是不是心中也是同样的欢喜?”
她扯开他柔软的里衣,在惨白的胸膛上画圈圈,指甲勾来勾去,快要磨破脆弱的浅色红豆。
直到她感受到锁链发出摇摆不定的响声。
在安静的夜晚尤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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