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一道人影缓缓走出。
正是顾歌。
然而望着对方，王东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我，不管是顾歌，还是十几万年后都只是你拿来掩饰自己真正身份的托词！”
周围虚空刹那间仿佛时光飞逝，像是见证了宇宙大爆炸，地起源！
万物苍生的诞生，毁灭，然后又诞生，又毁灭。
到底经历了多久已经没人在意，因为诞生与毁灭就是一个轮回，始终在交替进校
“你！”
“就是我！”
“斩三尸！”
王东看着对方，随后伸出手，竟然直接抓住了一片星河。
星河在他的手中绚丽多彩，但其中是亿万万星辰所组成，更有着无数的文明，只需要他一个念头就能直接捏碎。
仔细一看，那星河之中有着最让人熟悉的地方。
银河系！
“那位前辈留下的无上神通，的确夺造化！”
“不！”
“应该是超脱道之上的禁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斩三尸脱离道掌控。”
“而你！”
“不是顾歌，那只是你随意捏造的一个身份。”
王东看着面前这个人，对方默默的听着并未否认。
反而点头道，“是啊，不管是顾歌，还是其他人，只不过是我行走在时间长河中的一个身份。”
“你就是我！”
“是我炼成一气化三清，斩三尸后的我！”
王东着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一抹复杂。
一切的谜题，都在他经历了那些记忆后，彻底解开！
关于他！
关于顾歌！
关于他们的一切！
现在终于解开谜团。
“所以……”
“你不是王东！”
顾歌没有否认，“可以这么。”
王东嘴角抽搐了两下，闭上眼，像是在吸收着来之不易的真相。
最终再次睁开眼，满脸苦涩道：“同样……”
“我也不是王东？”
顾歌不是王东！
他王东同样不是王东？
如果此刻有旁人见到，定然会觉得两个人疯了！
到底在什么胡话？
可诡异的是，顾歌竟然承认了下来，“如果按照凡饶认知，你我的确都不是真正的王东。”
此话一出，地寂静。
那古老的秘境，血海尸山，包括王东的出生都是顾歌以无上手段让他看到。
“我到底经历没经历过血海？”
“你觉得呢？”
顾歌脸上的笑容，有着几分讽刺，还有着讥讽释然。
而这个回答等同于默认！
“我经历过！”
“或者，我们经历过！”
深吸了口气，看着手中那片星河，其中有着一颗他最熟悉的蔚蓝色星球，只不过他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虚幻，是什么真实。
“我们经历过，我们是王东，但又不是王东！”
“我和你，都是他斩三尸后的结果！”
“你是我，我是你，我们又是他！”
“是他为了逃出道诅咒所准备的棋子？”
棋子！
多么可悲！
他的存在仅仅只是一颗棋子。
但眼前的顾歌，同样是一颗棋子！
两人毫无区别，不过就是早一些和晚一些。
“你是他的哪边？”
王东抬头问道，“理性，魔性，平庸？”
不等顾歌回答就自言自语下去，“魔性不出意外就是心魔，已经被你我斩杀！”
“所以你是绝对的理性？”
“而我……”
意识到自己到底是谁，王东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他与顾歌，都是王东，可又不是王东！
而是王东的三尸之一！
甚至死在他手中的心魔，同样不是心魔那么简单，与他和顾歌一样。
“平庸，平凡！”
“我的人生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大的布局，王东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形容，毕竟活了那么久现在有人告诉他真相，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那是什么感受？
猛然间！
他抬起头！
“等等，不对！”
“如果这一世的我是你们，是他王东计划中的一环！”
“那我前世呢？”
他的前世，蓝星，龙国！
童年父母因为一场车祸过世，被怡云姐收养，然后在多年朝夕相处中渐渐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顾歌闻言，脸色坦然的点头承认，“你的上一世就已经是计划中的一环。”
“蓝星和玄界？”
不需要顾歌回答，因为王东自己都已经明白。
他手中那绚丽的星河之中，就有着蓝星！
可以，蓝星所在的宇宙对于修行之人而言连大千世界都算不上。
顶多？
算是一方世界！
不！
世界都有灵气，而蓝星早就灵气枯竭末法时代，别强大的修士，连最低级的古武都已经凤毛麟角。
在修行之人眼中完全就是毫无任何价值的废土世界。
看都不会看一眼！
“原来如此！”
“我的经历，都是你们计划之中早已安排好！”
“不管是我前世，还是这一世！”
王东闻言深吸了口气，紧接着冷然问道，“或许我应该，前世蓝星上的经历，只不过就是一场戏？”
“你可以这么认为。”
顾歌没有否认，抬起手，将那绚丽的星河抓到手中，望着那亿万璀璨星辰中不太起眼的一颗。
正是蓝星所在的太阳系，“或许你并不会相信，原本他的计划中并没有让你从如此荒废的世界内出生。”
“什么意思？”
王东一愣，“不是你们计划好的？”
“那一方世界早就枯竭，我们不会将你送到那个地方，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顾歌随手一挥，两人直接出现在了太阳系。
望着那颗蔚蓝色的星球，以两人现在的修为可以将上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哪怕最先进的探测器，都无法察觉到他们。
“这种地方，灵气枯竭，灵脉消失，只有腐朽和恶臭。”
“关键还有那些血脉驳杂的半人族存在，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半人族？
血脉驳杂？
王东秒懂！
“白和黑？”
“你觉得呢？”
顾歌笑容中能看出纯粹的厌恶，无关乎个人情绪，就只是单纯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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