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的，周聿衡不允许她睡，按着她在床上一遍遍地逼她着那些难听的话。
到了后面，她的声音都嘶哑了，他也没有放过女人，他抬了抬女饶下巴。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睛，嘴唇还在颤抖。
他脸部表情十分恐怖，桃花眼里翻涌着的怒火，快要将她给淹没了。
虞娇哪里还受得了他的动作，早就蜷缩在他怀里，不能动弹一点了。
而且，眼眸之中的情绪早已是涣散的，没有焦距的像是布偶娃娃。
周聿衡可没有玩尽兴，他的手掌抚摸上她的细腰，抚摸了几下，又在她耳边轻声问。
“知道错了吗？”
“知道现在谁是你男人了吗？”
“嗯？”
没有人回应他，虞娇的耳朵仿佛装了消音，一点都听不进他的话，只是本能地摇头认错。
“对不起……”
“我不要……了……“
“好……疼……”
“不要……”
“呜呜呜……”她本能地声抽泣，眉头早就痛苦地蹙在了一起。
太难受了……
周聿衡看了一眼她这个样子，有些心疼，但，又不想放过她，晚上的表现实在是自己很不满意。
一点都不听话，总是想着别人，甚至还想要跳楼！
这是三楼，要是跳下去了，不傻都能变残废。
但，看着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再遭受什么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想到一个好玩的。
直接拿了手机，搂紧了她，跟她一起拍了照片，拍照时，她意识涣散了，不知道。
只能听着他的指挥。
“来，宝贝，看这边……”
“很好，这样样子真他妈妖媚的，快把我魂过勾走了。”
“不要……了……”她似乎只能重复这句话了，蜷缩着身体，像是一只没有人要的猫。
男人拍着她的后背，像是恶魔终于露出了自己和善的一面。
“好了，不要就不要，现在乖乖的，我抱你去洗澡，然后，一起睡觉。”
“嗯……”
周聿衡第一次照顾人，一直折腾到早晨五点才放她去睡觉。
两人都玩了一个通宵，自然是没有什么力气继续折腾的，当明明是除夕夜，也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
而且，下午四点只有他一个人醒了，怀里的女人还在睡觉，他感受着怀里女人有些急促的呼吸。
加上她好像还有些不对劲。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起来，脑袋都有些疼了，把她捞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然后，拍了拍她的脸蛋……
好烫……
“娇娇，娇娇，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这就打电话让医生过来，你先忍一忍。”
虞娇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什么声音，像是蚊子一样嗡嗡文，让人脑袋都大了。
脑袋好晕好疼……
想死了……
“难受……”
自从上次她去了医院以后，北苑这边他是花了高价请了一个家庭医生。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他脑袋有些晕，感受着怀里女人发烫的体温，叹息一声，又拿了水喂了她。
医生过来时，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朦朦胧胧之间喊了一句：“周聿衡……”
周聿衡愣了一秒钟，原来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自己，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然后，她迷糊间，骂出了下一句：“混蛋……”
“……”周聿衡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拍了拍她的脑袋，又瞧了一眼身边的医生。
“她怎么样了？”
医生支支吾吾半没有出一句完整的话，毕竟，看这架势一看就是昨晚上玩脱了。
但，看看他这张脸，又不像是能做出那事情的人。
“高烧，需要打点滴，还有药，您帮虞姐涂，一两次，还有晚上要注意节制……”
“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周聿衡听到这个话，倒是不意外，但，昨晚上确实是她不乖，杀他，跳楼自杀都敢，不给点教训。
不准以后能把给捅出一个窟窿来。
他接过医生递过来的药，又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医生耐心解释完，给她挂好点滴。
周聿衡把医生送到门口……
床上躺着的女人，似乎是满血复活了般，又开始闹腾，还把手里的针给拔了……
等他再次回去时，就见她靠坐在床上，眼眸有些失焦地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
而且，她手背处还在往外冒血，输液针还在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
他有些脑袋大，想要发火，可看着她这么虚弱的脸色还是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只是重新把医生喊回来，然后，自己默默处理了床上的狼藉。
虞娇已经被烧糊涂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而是，手背又重新被扎了针。
针疼啊……
好想回家，好想……
周聿衡还算礼貌的让医生离开，自己一直盯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心，又把针给拔了。
他坐在床沿处看着她，她脸色惨白的厉害，嘴唇干的有些脱皮了。
刚刚已经喂过水了，怎么还是这样？
“还要不要喝水？”
“不……要……”
他在床沿处守了一会儿，又瞧一眼时间，下午五点了，今还是除夕，她又一没吃饭。
本来是想带着她去外面买点东西，顺便逛一逛，现在怕是不行了。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脑袋迷糊，但又不是傻，昨晚上那样的对待，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听到他的声音都颤抖了一下，甚至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周聿衡注意到她即使是闭着眼睛，睫毛还在颤抖的样子，昨晚上的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事，慢慢来……
慢慢来……
要是再像昨晚上那样，把她给惹应激了，自己再慢一步……
那样的悲剧，自己不敢想。
“饿不饿？”
“不……饿……”
“想睡……”
她的话语很简短，而且这些字像是从嗓子眼里，非常艰难地挤出来的。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了她的左手，虎口处的黑痣看着格外明显。
还有自己那给她的玉镯子，正安安静静在她的手腕处待着，很顺眼……
昨晚上要是真折断了她的手……
那后果是不敢想象的，估计醒了又要跟自己拼命了。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女人惨白的脸上，然后，看着她眼尾处的泪痣出神。
嗯，她这张脸，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冷然了，跟她的人一样，对自己冷冷淡淡的。
一点多余的情绪都不愿意给。
如果，不是眼尾处的痣冲散了她脸上的冷淡……
虞娇脑袋晕乎乎，一阵困意席卷而来，让她还是熬不住了，迷糊间进入了梦里。
可她似乎感觉到那个魔鬼吻上了自己眼尾处的泪痣……
她这一觉睡的太久了，再次醒来时，已经完完全全黑了下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她隐约间能看到床边坐这一个人……
脑袋空白了一下，随即是昨晚上恐怖的回忆席卷而来，她把自己蜷缩进了被子里。
太恐怖，现在还感觉自己身下是撕开般，火辣辣的疼。
黑暗里，他的感官被放大无数倍，能感受到她已经醒了。
他去一旁开了夜灯，然后，有些急切地询问她。
“饿不饿？”
“……”她蜷缩在被子里，脑袋也埋在里面，不回答。
“今除夕，刘妈准备了年夜饭，下去吃一些？一没吃东西了。”
“我抱你下去。”
“……”除夕？每年除夕她都是在家里过的，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还有裴淮之会上门拜年。
今年她不但不能回家，还不能见到裴淮之，身边陪着的还是这个罪大恶极的强.奸犯。
气氛有些尴尬，周聿衡蹙眉思量了许久才缓缓道：“他没事，你以后也没必要总跟我对着干。”
“这样对你没有好处，难不成你还想今晚上再试试其他的？”
“可以用手……”
周聿衡这些话时，眼眸是微微眯起来的，他也不想这样。
可她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不知道伪装，甚至连台阶都不会下……
那就自己逼一逼吧，不然，跟自己对着来，吃亏的是她自己。
知道裴淮之没事，她的心安定了不少……
可，虞娇被气到牙齿打颤，但，还是怕了他的手段，主动探出脑袋。
然后，坐起来，挪到了他面前。
一下扑进了他怀里。
“你别那样对我，我……害怕……”
“我饿……了……”
她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没有为难她。
还颇为满意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你要是一直乖乖的，那些手段我也不会再用了，他也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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