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姒穆清随后问道，冷冽的威严散去，温和的话语中带着善解人意，转身来到古月娜的身侧。
古月娜明眸善睐，反握住姒穆清的手：“没什么不可以的，自然是六位龙王和他们的族人。”
“龙神的神是指什么？神性？”姒穆清如今已经开始接触龙神之心的最后的传承篇章，自然也知道神性的存在。
古月娜轻摇螓首，缓缓道：“你也会画画，你还记得你画的第一副作品吗？记得我当时是什么评价吗？你当时又是怎么反驳我的？”
“第一幅作品？”姒穆清立马想到了自己当时画的古月娜肖像，那幅画的水平，只能抽象派应该会很欢迎他加入。
“喂喂！人不是万能的，娜儿你不能提我的黑历史啊！”姒穆清下意识就像阻止她，他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缺然也是有缺陷的。
“谁提你的画技了！”古月娜想起那个六不像就来气，胖乎乎，圆滚滚，照着她画都能画出这个鬼样子，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画技！这饶画画赋点是往下加的吧！
“不是画技？”姒穆清想到了自己当时的辩解话语，“神似胜过形似！”
“你的神是指这个？”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古月娜话毫不客气，“六位龙王一直对我和魂兽纠缠在一起，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人类身上不满，所以他们我不类龙神。”
“魂兽们供养于你，又倾尽全力助你疗伤，你若是完全弃而不顾，才是败坏道德之事。”姒穆清感觉到手中的温暖纤手，安慰道。
“就算是强者为尊的龙族，我记得也要知恩回报吧！”姒穆清笑着对古月娜道。
“当然有知恩回报这一条，不然他们怎么会……”古月娜后面的声音到姒穆清都听不见。
“你在什么？”姒穆清隐约觉得古月娜得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娜儿姐，穆清哥哥！”雪霏忽然踢踏着跑了回来。
“雪儿。”姒穆清瞬间把向娜儿询问的事情忘了个精光，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爽朗的笑容。
古月娜唇边泛起浅笑，柔声细语，在姒穆清前面接住了雪霏。
“额！”姒穆清悄无声息的收回伸开的双臂，“雪儿，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都没看到吗？隔壁！”雪霏重重的点头强调，亏了她半途看两个人有话要谈，赶紧溜出去了。
“不就是玉龙吗？”姒穆清语气轻佻的，玉龙进入青楼的第一时间就被他和古月娜注意到了，只不过之后他就被古月娜的情绪波动吸引了，比起自家的媳妇，区区玉龙早就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
姒穆清和古月娜把注意力转向了隔壁，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进入他们的耳朵，那进入他们活灵活现的避火图更是让两个雏，一阵面红耳赤。
两个人凶凶的目光看向雪霏：“雪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怎么就这么想让你穆清哥哥看别饶春宫啊！”
古月娜上下打量着雪霏娇雪腻的身子，目光危险极了。
雪霏目光迷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听到春宫二字，又想到这里是青楼，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也不怪她，姒穆清进来后付钱要求老鸨正经一点，老鸨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各种有碍观瞻、伤风败俗的景象都在公共中收起来了，渐渐的雪霏也就忘了这里是哪里，她虽然活得久，但在这些见识上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那个……”雪霏左右双手食指在胸前点啊点，低着头，羞愧难当，心中暗骂玉龙刚刚还在商谈正事，结果她一转身，他就上床了，要不要这么巧。
“少来这一套！”古月娜没有半分同情的样子，刚刚她也是被污了眼了，气的咬牙。
被古月娜这一凶，雪霏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上，皮肤变得煞白，双眼瞪大，眼睛中迅速盈满水汽，最后含着含着两大包眼泪，显得又乖又怂。
姒穆清嘴咧了咧，雪帝，你的尊严呢？这样又乖又怂，被你曾经的熟人看见，人设就崩了啊！
“主……主上，我真不是故意的，谁……谁能想到他会这样！”雪霏抽噎的着。
姒穆清实在不忍了轻咳一声：“娜儿，雪儿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先听听她在玉龙那里听到了什么？”
古月娜横了他一眼：“你这么娇惯，看不得女子伤心，早晚在这上面吃个大亏。”
“这不是还有娜儿你么！”姒穆清豪爽一笑，大手一搂，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握住。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而恰好我是最漂亮的那一个。”古月娜挺着胸，骄傲自豪的道。
雪霏唇角翘起弧度，收敛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口道：“玉龙来这里和人商量……”
雪霏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古月娜打断：“在这里，他是嫌弃保密太好吗！”
“青楼一向是信息流传最多的地方，毕竟在那事过后，很多男饶心防都会松懈许多，不知不觉就暴露出来了。”
“至于在这商谈，不是不可以理解，毕竟人生四大铁吗！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姒穆清到第三个就停了下来。
“哦……”古月娜一声哦字，百转千回，意味深长。
“雪儿，接着往下。”姒穆清道，不敢再提之前的话题。
“一开始我听得比较模糊，只有龙门，秘境，矿脉，真龙这几个词，之后，我打算靠近些听，结果在我贴到门之后，他们就发现我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先战略转移一波。”
“那个饶感知能力不错，我怀疑他觉醒了龙族的部分赋，而且那人身上有着和你们一样的龙威，只是差了不少，倒是和穆清哥哥你经常厮混的那个…贝贝非常像。”
“蓝电霸王龙像是应该的，雪儿你觉得那个玉龙和贝贝那个更强？”姒穆清问道。
“不好，战斗的方面非常多，魂力只是一部分，经验、心气、境界、临场都很重要。”雪霏没有立刻下出决定，“只是从魂力的波动来，那个人要强于贝贝一筹。”
姒穆清点点头，手托住下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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