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条上写?三嫂?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盖四最佩服的人ヌ能让三哥这块万年冰山破功的人?就是女侠ヌ
骆安歌心情大好?拉着我枕在他腿上ヌ抓了一串玫瑰葡萄?摘了一颗喂我ヌ
我抵着牙齿不张口?可是这厮……他居然自己先吃?再低下头强行喂我?我不依?导致那些葡萄汁流了我一脖子ヌ
最最最让我受不聊是?葡萄汁也就算了ヌ居然还夹杂着某饶口水?真是不要脸得惊地泣鬼神ヌ
许是沙发边的人了什么?他狠狠把葡萄砸过去ヌ
于是乎?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我抬起头?就看见盖聂和周漾手忙脚乱帮龙玦擦脸?而雍长治云淡风轻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脸上带着笑意ヌ
其实我知道?他们这是为了逗我?要不然龙玦那样的人?一次又一次被骆安歌收拾ヌ还不得炸毛?
他们对我好?我不好再任性?骆安歌见好就收?提出来出院回家ヌ
一路上骆安歌都抱着我?四嫂给我准备了一杯牛奶?我勉强喝了半杯?晕乎乎的睡了过去ヌ后面的事情就都不知道了ヌ
这一次倒是没有做梦?睡得很安稳?醒过来就看见骆安歌靠在沙发上的侧影?乳黄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曳着?像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ヌ
我慢慢爬起来走过去?看见他手臂上的红肿?还有他下巴上的胡须ヌ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眉头皱成一座山?就算这么狼狈?还是掩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ヌ
我把脸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眼泪又流出来ヌ
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耳朵上多了一双手?他扶着我坐起来ヌ帮我擦干眼泪?递给我一张字条?易遥和鲲他们?其实并不是表面上我们看到的大学生?情况很复杂ヌ
他拉过毯子包着我?好像在犹豫什么?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连死都不怕了ヌ还有什么好怕的ヌ叼状岛亡ヌ
他又递给我一张字条?易遥在学生身份之外?还有一个不可告饶身份?她专门骗那些懵懂无知又没有戒备心的傻瓜回去ヌ
我心跳骤然加快?看着他ヌ
他把脸埋在我后颈里磨蹭?我瑟缩着闪躲?反而整个人躲到他怀里去ヌ
原来?鲲和那猥琐大叔借机性侵那些失去抵抗的女孩儿?并且拍成视频拿去绿在我之前?已经有不少女孩子上当?只是那些女孩害怕事情败露会让自己名誉扫地?所以选择了缄默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些女孩子明明有机会报警?却选择了放弃ヌ
我不是学医的?不知道人脑的结构是什么样的?可以自动生成一些活灵活现的画面ヌ我的脑海中自动生成的?是跟我一样的女孩子?被那两个王鞍绑在床上尽情蹂躏的场景……
还有比那个更恶心的场景?这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太乏味了?我没办法形容出那些画面?只是弯下身子?开始了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呕吐ヌ
什么也吐不出来?我把手握成拳头塞到嘴巴里?想要抠出一些什么东西出来ヌ
骆安歌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狠狠推开他?情绪又一次爆发ヌ
他丝毫不介意我的疯狂?一直帮我拍背?殊不知这样的温柔让我越发难堪?反正已经那么糟了?再糟一点又能怎么样ヌ
骆安歌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他绝对没想到我会打他?会把他推下去?我甚至张大嘴巴一次又一次无声地喊出那个字?滚ヌ
他爬起来压住我的双手?好像要把我的情绪压下去?然后他在我手心写?傻瓜?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不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从来只想过我死了以后我爸妈我爷爷奶奶怎么办?没想过别人ヌ
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雍长治和盖聂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一脸凝重走进来ヌ
看我一直盯着门口?骆安歌扳过我的脸?我忍着不看他?怕看了自己会哭ヌ
这些来的回忆一一闪过?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再也回不去了?
太多太多的不该?已经没有了后悔药ヌ
人类能够控制万物?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ヌ
骆安歌眼睛红红的?我想?他在茫茫人海中把灰扑颇我捡起来?给我穿上水晶鞋?可是……
此时此刻我是大海上波浪翻滚中苦苦挣扎的那一叶扁舟?他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ヌ
我吊住他的脖子?啜泣着不出话来ヌ
其实我并不饿?或者我饿了?但是吃不下去任何东西ヌ我不是那些张口闭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没办法把这样的苦难当成是一种磨练ヌ
晚上的时候关山远带着他那漂亮老婆白雪来了?原来白雪下厨做了血燕?特意留了一份给我送过来ヌ
白雪笑得像一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少女?她坐在我身边?把温度刚刚好的燕窝放在我手上ヌ
我抬起头?突然发现屋子里早已没了其他男饶踪影?估计是被关山远叫走了ヌ
我吃了两口燕窝?许是从苦日子过惯了没吃过这么高级的东西?我居然没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来ヌ
可是碍于白雪一片好心?又耐着性子多吃了几口ヌ
她真是很漂亮?就跟ツ红楼梦ヅ里走出来的美人一样?眼波流转之际全是烟花灿烂?连我都被她迷住ヌ
虽然我不能话?但是我们两个交流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甚至很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好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ヌ
白雪看着我?在纸条上问?现在你可以确定自己的心了吗?
我叹口气?没有答案ヌ
我给她续了一杯温水?她抚着隆起的腹?抓起我的手放在上面?用眼神问我感觉怎么样?
其实我一直挺喜欢孩子的?以前跟杜樊川在一起的时候?我最想的就是结婚以后生很多很多孩子ヌ
白雪?你要是喜欢?跟骆安歌生一个呗?他那么爱你ヌ
我颓然放下纸笔?心里隐隐疼着?就好像被放在绞肉机里?又被丢进滚烫的油锅里?被人做成了红烧狮子头ヌ
我突然喊了一声?“骆安歌……”
门被人推开?骆安歌惊慌失措出现在我面前?他快步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用他的额头探我的?然后他转过头去看白雪ヌ
而白雪?早在他进来之前?已经把我们谈话的字条尽数收了起来ヌ
收到我的眼色?她不着痕迹出去把门关上ヌ
骆安歌把我抱起来?我吊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下巴?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ヌ
他吓坏了?手足无措看我?他着什么?然后恼怒地一拳砸在沙发上ヌ
他也感觉到了?我们俩近在咫尺?却像是在两个世界ヌ
过了一会儿他神色恢复了一些?把我安置在床上?他也爬上来?就坐在我对面?目光如炬看我ヌ
一开始我还能跟他对峙?慢慢地我心虚起来?时不时避开他的目光?想了想觉得要争口气?可是还没有两分钟?就完全败下阵来ヌ
他的眼神安静平和?没有怒火没有欲望?就像……就像爷爷看我的眼神?我很害怕下一秒他就会摸摸我的头?一句闺女你乖一点啊ヌ
其实我特别害怕他不话不笑?虽然他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出柔柔的光?但是整个看起来就跟年万冰山似的?让我想起惨绝人寰几个字ヌ
每次近距离看他那张妖孽的脸?我就会心慌?虽然关山远周漾等人也是世无双的公子?关山远的沉稳洒脱?龙玦的翩翩张狂?周漾的温文尔雅?但是都比不上面前这人ヌ
心情好的时候他是如玉无双的公子?板起脸或者阴笑的时候就是无与伦比的祸害暴君?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是让权寒的万年冰山ヌ
我跳下床?抓着纸笔回来?写给他看?你喜欢我什么ヌ
他那脸变得就跟红绿灯似的?而且是以每秒无数次的速度在边?我知道自己闯祸了?也许这就是骆安歌的禁忌?他那样的人?是没有心的?会喜欢谁呢?
也许他对我也就是一时兴趣?也许他……
我双手撑着床往后缩了缩?自认为安全了?才又写给他看?跟你开玩笑?别当真ヌ
他嘴角上扬?那种中风一样的表情又来了?我吓得吞一口唾沫?在心里骂?伊阑珊啊伊阑珊?你还真是贱的无与伦比啊?不是恨他吗?不是巴不得他去死吗?
好在他没再盯着我了?而是从抽屉里找了烟和打火机出来?点起一支?不过并没有抽?而是夹在大拇指和食指间ヌ
真是变态?生气的时候点烟都那么帅ヌ
我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看他连头发都绿起来的时候?我拿捏着委屈又无辜的样子?喊他?“骆安歌?骆安歌?骆安歌……”
我像青蛙一样蹲在他面前?用手杵着床?把头伸到他胸前蹭了蹭?感觉他并没有排斥?我得寸进尺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的下巴ヌ
他由着我在他眼皮子底下闹?我越发来劲?又去挠他的痒痒?甚至对着他的耳朵吹气ヌ
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脸不再绿了?而是变得有些红?呼吸也有些不顺畅ヌ
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见好就收我还是懂的?赶忙和他保持安全距离ヌ
晚饭后其他男人进了书房?白雪陪我在院子里散步?后院种了很多凤凰花?衬着黄昏?别有一种美在其中ヌ
我们坐在秋千架旁边?四嫂尾随而来?给我们送来鲜榨的果汁ヌ
喝了几口我突然弯腰一阵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喝了些果汁?才把那种感觉压下去ヌ
骆安歌很快过来了?其他人也过来?他们叽叽喳喳着什么?雍长治问了一句什么?骆安歌看着我摇摇头ヌ
白雪捂嘴笑?我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以为我怀孕了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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