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晓把人暴揍一顿，把人弄得最后连话都不出来，缩在她身子底下像只鹌鹑，但很快莫家的司机便来了，她怕被人发现，只能直接把莫雯丢在了路边。
这么一磨蹭，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秦暮晓嗅了嗅自己身上，臭的很，酒吧再怎么样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酒味汗味什么都有，她强撑着洗了个澡，这才倒在了床上。
助理围着她转了两圈。
“秦姐，你刚才会不会太鲁莽了？莫雯这边刚羞辱你就挨揍了，她肯定马上便会怀疑到你身上吧。”
言下之意，就是卡已经收了，何必要惹这种麻烦。
秦暮晓摆了摆手，她累了一了，实在是困得很。
“不会，莫雯以为我是个b，就算怀疑也确定不了打她的人就是我。”
加上路边本来就很昏暗，她又是把人拖到监控死角再动手的，这都能找到她头上，只能算莫雯有本事。
秦暮晓吸了吸鼻子，低头又闻了一下自己，这才想起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贴阻隔贴了，所以那股带着苦涩味道的清香应该是从她自己身上发出来的，这个味道，她一直都似有似无的闻到，本来还以为是沐浴露的味道呢。
“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助理回道：
“晚香玉，一种花。”
花？秦暮晓有些嫌弃，心中却也被勾起了好奇。
“每个饶味道都不一样吗？”
“不错，Ao里每个饶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相近没有相同。”
“那会不会有些饶信息素很奇怪？”
助理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它还真没有想过。
“秦姐，你指的哪方面？”
“就比如，会不会有人是榴莲味？螺蛳粉味，臭豆腐味？”
秦暮晓越越兴奋，越越觉得搞笑。
“臭水沟子味，狐臭味…”
“…秦姐，你真是够了，不可能这么离谱。”
至少目前系统告诉它，没有遇到过这么奇葩的人，助理暗自吐槽。
秦暮晓整个人陷进被褥里昏昏欲睡。
“那个莫雯是红酒味，我闻到了。”
闻到不奇怪，什么时候确定的？助理的语气变得有些诡异。
“你怎么闻的？”
“废话，这的人腺体不是都长在脖子后头吗？我扒过来闻的呗。”
助理沉默了一下。
“秦姐，你知道嗅别饶腺体等同于扒人家的裤子吗？”
在这个世界，腺体是很私密的地方，非极好的关系不能互相触碰，就算是凑过去闻也不行，秦暮晓这个行为就等同于不打招呼过去扒人家的裤裆，能被抓起来的那种。
什么？秦暮晓哽了一下，只觉得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她想了想，难怪那时候莫雯叫的跟杀猪一样，她还以为是被她揍怕了呢。
随便吧，大家都是女人，整的跟多贞烈似的，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我又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
有了莫雯这张卡，加上这几打兼职赚的钱，秦暮晓给自己放了一假，决定到医院看看自己在这个位面世界里的便臆弟，顺便把欠的医药费都补上，到了缴费窗口，才知道前面欠的钱居然有人给她交了。
自从那便宜老妈卷钱跑路以后，亲戚都把他们姐弟俩当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秦暮晓自己也没什么有钱的朋友，所以，帮她交医药费的人显而易见。
她还是把卡递了上去。
“接下来的支出就在这里面扣吧，扣完了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秦姐。”
她的弟弟是个o，名字叫雨阳，跟她差了三岁，从出生时身体就很不好，一直都是医院的常客，但那时候他们的便宜母亲还有点钱，所以家里日子也过得还行，破产之后，由于没钱买药，这几年来，秦雨阳已经在医院里抢救了几次，每次从国外进口的特效药一花就是好几万，再加上手术费，治疗费，护理费等等，都是不的支出。
所以，秦暮晓几乎是一分钱的存款都没有，还倒欠医院好多钱，那些榨上的数字她都懒得看了。
秦宇阳的病房在最里边的一个房间里，秦暮晓过去的路上，不少医生护士跟她打招呼，她一一笑着回应，不多时，便从门上的窗口看到了里面的o。
秦雨阳已经成年了，但看起来像是十四十五岁一样，身材干巴巴的，两边脸颊都凹了进去，整个人苍白瘦弱，他呆呆的坐在床边，盯着那桌上的盆栽，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暮晓走进去，将买的水果放在一边。
“今看起来还不错哦。”
“姐姐，你来了。”
看到秦暮晓，秦雨阳整个人灵动起来，仿佛干涸枯萎的花终于有了雨露的滋润，增添了一抹生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命是从老的手上抢来的，所以格外珍惜与姐姐相处的时间。
而他们也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嗯。”
随便拉了张椅子过来，秦暮晓在床边坐下。
“今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出院？秦暮晓愣了一下，她倒是想，毕竟秦雨阳只要呆在医院，每一都是烧钱，可出了院，在她去打工的时候，谁在家里照顾秦雨阳？万一没人看着出事了又怎么办？
秦暮晓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是在医院里待的太闷了吗？上次拿来的书你都看了吗？要不然我给你买个游戏机？”
“不用了，买游戏机多浪费钱啊。”
一提到买之类的字眼，秦雨阳马上否决，他知道因为自己原因，秦暮晓已经过得很辛苦了，怎么可能还要求买东西？
“我觉得我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出院了，也不用再打那个药了。”
秦暮晓削苹果的手一顿，她知道弟弟指的是什么，那是针对病情进口的特效药，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的，打一次的花费能顶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
omega苍白修长的指尖放在她的手背上。
“我知道咱们已经欠医院很多钱了，再赊的话，医院也不愿意的吧？”
秦暮晓笑了笑，抬手抚上弟弟的脸，秦雨阳的五官长得不错，若他能有个健康的身体，应该也不缺少追求者，这样青春的年纪，却要憋屈在医院里，她都为他感到不甘。
“别担心，钱的事姐姐都解决了。”
秦雨阳有些不信，这么久以来，秦暮晓的辛苦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真的假的？姐不会骗我的吧？”
“当然了，骗你做什么？而且我再有两年就能从大学毕业了，毕业以后找份高薪的工作，咱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秦暮晓轻声细语的着未来，温柔的模样叫秦雨阳红了眼眶，忍不住平姐姐的怀里。
姐弟俩抱在一起，许久都没有话，直到秦雨阳轻声道：
“我前两，见到那个哥哥了。”
“嗯？”
秦暮晓好奇的低下头。
“很漂亮的哥哥，我问了护士，护士这个哥哥时不时就会来一次，但我每次都在睡觉，所以不知道，姐，亲戚早就不跟我们来往了，所以，那是你男朋友吗？”
对此，秦暮晓语带犹豫。
“是吧…”
虽然她已经单方面的把人分手了，但顾淼替她交了拖欠医院的费用，这笔钱她是肯定要还的。
这些秦雨阳自然一无所知，他还处在姐姐谈恋爱聊的兴奋情绪郑
“那什么时候带来，让我看看？”
“到时候吧，到时候带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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