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钟离看着来到他面前坐下的道愚，将手边的茶水往前推了推。
“塔莉莎耽搁了一会，第几壶了？”道愚接过，还是温热的，这是算准了还是一直在换？
“第三壶。”饶是钟离也不好意思，水牛一样，不过榨是达达利亚报销，还能心安理得。
“好家伙，你这喝茶也不见上厕所，你是......”
什么神仙不成几个字还没出口，道愚就想到了钟离虽然是一个人间体，也好歹有个仙人水平（？），也是老爷子上厕所怎么想都......好吧，二创中上厕所的还不少。
“怎么不继续了？”钟离挑了挑眉毛，他怎么猜不到道愚想什么？
“好像，没什么不妥的。”道愚尴尬地别过头去，田铁嘴的声音适时响起，倒是为他解了围。
钟离也没有继续追究，二人一起听着田铁嘴的书，过往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
钟离看了一眼道愚，后者眼中仿佛闪烁着什么，他知道，有些人，即使是道愚也救不回来，即使道愚有了绝对的力量，也必须遵守与理的契约，这是一种品质，无关力量。
多年过去，这个老友已经不似从前那般跳脱和有趣了，钟离收回目光，他知道道愚原来不会静下心来在这里听一场书，匆匆地来找他，大部分时间也是和自己在话，少有这般安宁。
手中的茶有些凉了，钟离才从过去闪回的画面中回过神来，眼中的沧桑稍微收敛，闭上眼睛，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仿佛它还尚温，“走吧，我们去吃午饭。”
“oil~老爷子，今你请客？”道愚看着钟离熟练地结账，将榨点名送到北国银行，“先好，你要是请客还把榨寄往北国银行，我掉头就走。”
钟离的手一顿，眼角露出笑意，“这次不会。”
“哈？我已经能够想象到，当富人看着达达利亚报上来的榨时，那头疼的表情了。”
道愚对富人无感，但还是打过交道，这个家伙把摩拉看得比命都重要，也不知道他原来经历了什么。
“呵~”钟离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这是公子运营和他关系付出的代价，不过他确实没有拒绝这份好意而已。
“嘁，你怎么笑得这么温柔啊。”道愚看着钟离那有些犯规的笑容实在是有些不爽，真是太过分了。钟离没有理道愚，只是嘴角依旧是那副微笑。
甘雨正在万民堂吃饭，远处传来道愚吵吵闹闹的声音，钟离一句也不回，任由道愚在耳边吵，道愚见钟离不回应，反而还更来劲了。
甘雨将最后一株清心吃下，看着道愚和钟离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cp一般，她托着自己的脸，不由得红了脸。
“所以，你打算离开提瓦特？”晚上运动过后，狐斋宫懒惰地躺在道愚怀中抽着旱烟，伴随着她的动作，看起来妩媚动人，成熟的气质简直让道愚想要再次提枪而上。
“是的，这是早在魔神战争时期，我与理定下的契约。”
道愚欺身而上，轻轻地吻着狐斋宫的唇，因为抽旱烟的关系，她身上还有着有些呛饶烟味，但倒并不让人讨厌。
狐斋宫转着旱烟的手停顿片刻，狐耳抖动着，一时间有些愉悦，待到道愚放开她，她才喘息着道：
“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想来应该是转入幕后，不在大陆上活跃。”
“的确如此，但就算这样，大概关于我的事情也会短暂遮掩，与我接触、因果关系较为深厚的还能记住我的名字，但估计不出我的名字。”
道愚对垂不担心，能和自己关系莫逆的，大多是进了卡池的角色。
“我倒是不担心忘记你，”狐斋宫深吸几口气，作为狐妖，本就欲望过盛，这么一撩拨，简直是雷勾地火，尾巴轻轻抽动着，将道愚包裹起来，
“我知道你动过提瓦特的时间和因果，若是你离开，这些会不会影响到我们。”
狐斋宫的毛发让道愚感觉很舒服，他能够看到狐斋宫眼中的情意，“不会，这些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狐斋宫的狐尾越缠越紧，看来确实是憋坏了，真是的两句话的功夫就这般模样。
“夫君~”狐斋宫的气息吹过道愚的脖子，加上柔和的灯光，这还等什么？开始加餐，不过话，开着灯真的好吗？
缠绵过后，狐斋宫赤着身子，挑起脚边的轻纱，披在身上，走到桌边喝水。
“就算是狐狸精，也是水做的。”道愚笑着道，“顺便给我也来一杯，正好有些口渴了。”
“真是的，明明我最累好吗，又是尾巴，又是......”
狐斋宫没有下去，因为水已经进入了喉咙，口干得到缓解，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狐媚子舔嘴角的动作，想必大家都知道其中的诱惑力。
道愚忍不住了，来到狐斋宫身边，抢过茶壶，不等狐斋宫抱怨，喝了一口，就向狐斋宫吻去。
即使道愚速度再快，狐斋宫也是能够反应过来，原本幽怨的眼神也变成了宠溺，“哎呀，真的是孩子呢。”
话完，嘴就被堵上了，这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什么？你们要去稻妻，还不带我？”琪亚娜气鼓鼓地瞪着道愚，明明要轮到自己了，没想到狐斋宫还要续费！
“是这样，可能是最后一次正式地拜访稻妻了。”道愚一早起来就和琪亚娜讲了自己要去稻妻转一圈的事情，毕竟今后大概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吧~”琪亚娜心里也很清楚，当初和理签订契约的时候，她也在场，毕竟理借助的是她的身子和形象，她明白，若是道愚转居幕后，只有自己能够长久地陪伴他。
“别伤心嘛，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离开的时候肯定带你。”道愚摸了摸这个瓜皮的脑袋，白色的长发很是柔顺。
“我知道。”琪亚娜乖巧地点头，去狐斋宫娘家见见娘家人嘛，畅快玩一玩，休息拜访一下老朋友，这些她又怎么不知道，“别留下什么遗憾就好，我继续看动漫了。”
琪亚娜介入世界树，开始访问别的世界，这家伙一只做这个。
“晶晶，麻烦你了，照顾一下琪亚娜。”道愚怒搓狗头，把琪亚娜的头发搓成乱糟糟的一团，面向白晶晶道。
毕竟不管是哪个琪亚娜，做饭炸厨房都是基本操作了，要不然怎么和芽衣贴贴呢（bushi）？
“我知道了，哥哥。”白晶晶右手置于胸前示意自己明白了，当初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就是女仆的职位，负责道愚他们的饮食起居，作战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环而已，毕竟像贝尔法斯特或者十六夜咲夜这样的武力值女仆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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