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见到了白鹤，白鹤就把家里的事了：“一早上梼杌来报的，闹了一夜，老夫人气的不轻。”
白瑜扶额：“真是……”
“跟陛下一声，我回家一趟，不定什么时候回宫。叫陛下不必等我。”
门口伺候的内侍应了，并不敢多看多听。
白瑜带着白鹤赶紧出宫回府。
死去的李氏父亲并不敢闹，但是失去女儿他老婆已经哭晕了好几次。
到了这个时候，那可怜女子已经被装殓好了。
白瑜先去看老夫人，老夫人昨半夜惊动起来，此时看着脸色也不好。她也年纪大了，之前还病了那么久，这一出出的事儿弄得她很有些精力不济。
“大郎回来了……”
“您没事吧？辈的事，别往心里去。”
“一个人就没了，还是叫人活活害死的，一尸两命啊。”老夫人起来就伤心。
“查实了没？真是齐氏做的？这件事要是查实了，就请齐家人来一趟吧，这种事闹不好外头要咱们家逼死人命的。”白瑜道。
“已经叫人去请了。”老夫人拉白瑜的手：“你这么着急回来没事吧？你好歹宫中任职的。”
“没事，我也不算只在宫中任职，出来就出来了。有人盯着呢。”白瑜拍她的手：“您打扮打扮，咱们见客。”
老夫人笑了笑：“哪还有精神打扮，不过确实要整理一二，也好不失礼。”
趁着老夫人打理自己的功夫，白瑜叫人拿来一些点心汤水的吃饱肚子。
鲁国公府上虽然也是高门大户，但是比不得白家如今如日郑
闹出这种事，他们家的人急得很。
之前齐氏所作所为，白启贞已经透露给齐家几次了。齐家的人也没少劝齐氏，奈何齐氏产后疯魔一般听不进去。
如今闹出人命来了，其实她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一个下人罢了。
鲁国公夫妇，还有齐氏的爹娘都来了。自然满口都是赔不是，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
不过话里话外也是要白家原谅齐氏一次，她是产后伤心才乱来的。
白瑜主要是陪着老夫人，真正话的是白启贞和杨氏。
白宁贞不在京城，孙氏也只是帮着几句话。
白瑛站在那，脸色铁青。
众人了一圈儿话，他就一句：“我要休妻，如此毒妇，我实在不能接受。”
“贤婿你是糊涂了呀，哪有为这个事休妻的？是她不好，实在不该如此糊涂乱来，但是也不能休妻啊！我做主，给你正式纳妾，她如今暂时生不了孩子，实在不能为白家延续香火，就纳妾。”齐氏的娘听了白瑛的话吓一跳。
“二郎。”老夫人叫了一声：“你媳妇进门也不过才一年，有个行差踏错也是难免。只是此番确实太过糊涂，但是咱们家也不是随便休妻的人家。”
再鲁国公府不如白家，那也是一等一的高门，休妻……唉。
“亲家，一千道一万，是我们家没把姑娘教好。”鲁国公夫人对老夫人哭道：“好歹容她改过。”
“几次三番的对下面人下手，我再三教不肯听从。如今闹出人命，那可是一尸两命啊。如何改？”杨氏气的浑身发抖。
“您的事，可事儿已经除了，自然有改的方法。”鲁国公夫人高一辈的人了，硬是对杨氏用了个您，可见他们今日姿态确实低。
“别的且不，没聊人不能白白没了，虽只是我们家里管事的孩子，那也是人家正经的闺女。母亲，我听是您承诺了叫李氏生下孩子充做嫡子，然后给李氏一个良妾做？”白瑜插嘴。
杨氏很不情愿的道：“是啊，是我的，儿媳妇身子受损……总不能一直没孩子。我也是为她好，并没有叫妾室凌驾主母之上的意思啊。”
白瑜点头：“如今人没了，要是病故也不什么了，如今人死的这么惨，人家娘老子是下人，但也是人，如何不心疼呢？”
“勇武侯的是，那勇武侯的意思呢？”鲁国公客气的问。
“晚辈不敢乱什么，只是弟弟的事儿做大哥的句话。我的意思就是李氏已经死了，就叫她真的抬举成良妾。至于那李管事家里，好歹您家道个歉。不为别的，咱们两家都是朝中人，日后要是有心人翻起来，白家不干净，您家里也要吃挂落。至于弟妹，我的意见是教导就是了，休妻谈不上。二弟如今正在愤怒时候，的话您老别计较。”
“应该的应该的，勇武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鲁国公松口气。
白瑛后头再没什么话，到底是依着家里的意思不能休妻。
鲁国公府的人给李氏爹娘道歉，承诺了李家两个儿子的婚事。也赔了钱。
这都是事，不是什么难以承担的事。
最后带走了齐氏回去住几日，也是为了教导吧。
等送走了鲁国公府的人，白瑛问白启贞：“父亲，儿子就要永远与齐氏这么过吗？”
白启贞叹口气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她还年轻，你好好教导，要是实在改不了，父亲再替你想法子。”
白瑛没有再话，杨氏站在那也不话。
白瑜扶着老夫人回去休息，这件事暂时就这么办了。
冤孽啊。
白瑜比谁都清楚，要不是他和皇帝的事还这么横亘着，白启贞是会叫白瑛休妻的。
可如今……不能。
白家迟早要面对风口浪尖，那就更不能得罪鲁国公府。
那眼下白瑛就不得不承受这一牵
白家不得不忍耐，也期待齐氏会有所改变，至少就算她不觉得自己害了命是做错事，也怕白瑛会休妻吧？
下午的时候白瑛提出，张氏也要正式给个姨娘的名分。
家里同意了，闹成这样，想来齐家没话。
安顿好了家里这些事，嘱咐了凌霜留心后，白瑜才回宫去。
谢玺这一都在等他回来，到底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少不得担心。
黄昏时候白瑜搂着他把事儿了一遍。
【200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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