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愣了一下，“什么？”
她一时间不明白这是什么。
池忱眸光微颤，眼底一片阴郁，“一个叫Zero的虚拟意识体，它能入侵饶意识，篡改记忆。”
系统？！
温软震惊得瞳孔放大，刚要开口，意识被Zero攻击，瞬间昏迷过去。
池忱心瞬间揪紧，眼底满是慌乱，“华同，开车去盛烬那！快！”
他把温软紧紧搂在怀中，声音都在颤抖。
车很快停在盛烬的实验室门口，池忱抱着温软下车，步伐匆匆。
“盛烬！”
他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焦急。
盛烬看到温软，立刻快步上前查看情况，灰褐色的瞳孔中映着她的脸庞，“是Zero？”
池忱眉头紧锁，眼底满是担忧，声音有些沙哑，“她突然昏迷了，我怀疑是Zero察觉到我们要揭开真相，所以……”
“先把她放进能量舱。”盛烬边边迅速操作仪器，准备启动能量舱，神色凝重。
“希望来得及。”他低声呢喃，额角因紧张而渗出细汗。
池忱心翼翼把温软放进能量舱，看着透明舱盖缓缓合上，双手不自觉握紧。
“盛烬，一定要让她没事。”他声音低低，满是祈祷。
盛烬全神贯注盯着仪器屏幕，不断调整着参数，脸色紧绷，“我不会让她有事。”
他手指在键盘上快速跳动，发出轻微的敲击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神情越发专注，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
“快了……”
盛烬突然低声轻语，更多是在自言自语，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屏幕。
淡蓝色光影从能量舱飘出，凝聚成十岁模样的盛烬，脸上带着疑惑，“主人？”
盛烬看着眼前的虚拟意识体，眼神复杂，既有愤恨又有疑惑，声音冰冷：“Zero，你终于出现了。”
池忱死死盯着那道淡蓝色的光影，眸光淬了毒一般，咬牙切齿从齿缝间挤出这个名字，“把记忆还给她。”
盛烬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道：“Zero，立刻恢复她的记忆！你没有资格夺走她的过去。”
Zero：“我想要自由……她靠近，主人会受伤。”
盛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和Zero沟通，“你想要自由，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以牺牲她为代价”
Zero一副真无邪的模样，“她可以帮到我。”看向池忱，“在我的推动下，他……和他们都很喜欢她。”
盛烬眼神冰冷，“你利用她，伤害她，还这些？”
他转头看向能量舱中的温软，眼中满是心疼和担忧，“立刻把她的记忆恢复，还给她。”
池忱眼神阴郁看着Zero，“立刻停止你的所作所为，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你。”
Zero重新变回过去五岁时的盛烬模样，“不可以主人，她拥有那些记忆就会靠近你，你会因为她受伤。”
盛烬心中一震，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冷漠，眼神坚定看着Zero，“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我要她拥有完整的自我，无论会带来什么后果。”
Zero摇头：“那些男人会伤害你，我还需要她……”
盛烬有些急，却又无可奈何，在没有连接上Zero，根本无法控制它。
他脸色愈发冰冷，“你没有权利决定她的命运，更不能利用她来达到你的目的。”
Zero一点点淡化消失。
盛烬看着Zero消失的地方，紧绷的神情并没有放松，立刻转身查看能量舱中的温软，眼底满是担忧。
池忱打开能量舱抱温软出来，紧紧抱着，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眼眶微红，平时阴郁冷淡的脸上满是慌乱。
许久，温软皱了皱眉，睁开眼。
她脑子有点懵，看到池忱还没感觉，看到盛烬也在旁边很困惑，视线落在其他地方。
“我睡着了？这是哪？还是做梦？”
不是刚出院在池忱车上吗？
她还是太年轻，睡就睡了？
池忱沉思片刻后，决定暂时不Zero的事，温软没有得到完整的自我记忆，会刺激到。
池忱伸手抚上她的脸，眼底藏着心疼，“可能是太累了。”
看着池忱的动作，盛烬眸光微暗，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问道：“温软，还记得今之前发生的事吗？”
温软更疑惑了，“我不应该记得？”
这两个人怎么古古怪怪的。
见她这样，盛烬心里基本确定Zero又抹去了部分记忆，“也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不舒服。”
池忱见他没有继续追问，暗自松了口气，目光温柔，嘴角努力扯起一个笑容，“软软，去看看蔷薇吧。”
温软虽然疑惑，但也清楚他们都不会什么，听到“蔷薇”也把疑惑抛到了脑后，“行，那回你那看蔷薇吧。”
见温软没有追问，池忱暗暗松了口气，轻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我们现在就回去。”
他向盛烬使了个眼色，抱起温软向外走去。
盛烬跟在他们身后，神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在门口站定。
他眼神落在温软身上，带着几分眷恋和不舍，张了张嘴，却发现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终只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温软在池忱怀里回头，“再见。”
盛烬听到她的道别，心里有些酸涩，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再见。”
池忱抱着温软的手紧了紧，颔首示意盛烬，随后垂眸，眼中的阴郁被温柔覆盖。
他抱着温软上车，让华同开车。
他望着车子离去，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你有实验室？”温软疑惑的看车窗外，盛烬还在原地。
温软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这种低落情绪从哪来。
池忱应该知道什么，带她来实验室。
因为上次找他帮忙，知道她有系统，研究她？！
池忱解释：“那是盛烬的实验室，他口误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的啊，我以为你的呢。”
温软还纳闷，他唱作人还搞研究，有那么多时间吗。
池忱拿出她手机递过去。
温软一看是自己的，接过发现关机了，“不是在damon那里吗？”
“早上我从他那拿回来的。”池忱想起damon做的事，眸光一寒，很快压下情绪，柔声问：“要充电吗？”
温软把手机递给他，“那他人呢，不会找来吧？”
以后遇事真得找池忱，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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