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裴迎鹤愤怒的往外冲去,我拽了一把裴迎松让他快去拦着!
裴迎松追上将鹤拦住,可此时的他已是怒不可遏,根本拦不住。
我跑过去拉着鹤:“四哥,你先冷静一点,听我!”
鹤双眼通红,痛心的嘶吼着:“我要杀了他!”
“鹤!”我大喝一声。
裴迎鹤才停下了脚步,震惊上看向我。
我走到鹤面前,叹了一声:“义父好不容易才被爹爹劝下!你此时再闹出什么事,可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况且我真的没事!”
裴迎鹤一脸不可置信,还以为我只是为了暂时安抚住他,不让他去找太子!
“我还能骗四哥不成!”
他看着我严肃认真的模样,终于冷静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五妹对不起!是四哥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我抬起胳膊,探上了他的肩头拍了拍,笑着道:“我看啊是该让义母,好好给你物色一门亲事了,等娶了媳妇这冲动鲁莽的性子才能收一收!”
裴迎鹤听我这么调侃他,脸上一囧,指着我身后裴迎松道:“三哥还未亲事!我着什么急?再了我才不想被人管着呢!女人就是麻烦!”
我被鹤逗笑了:“哈哈!四哥这是还未遇上心仪之人!到时候你怕是比谁都上心呢!”
未汐走到我身旁附耳上来,悄悄与我了几句。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裴迎鹤。
他似乎猜到未汐和我了什么,讪讪道:“未汐!”
未汐撇撇嘴:“我又没瞎,四哥就是喜欢周瑶姐姐嘛!还给人家送了好多东西!”
我调笑道:“是吗?我怎么记得刚才某人女人就是麻烦的?”
鹤没好气的瞥了我俩一眼:“你们两个没大没,连四哥都拿来笑!”
我和未汐看着鹤那张铁红的脸,捂着肚子笑了好一阵,要不是三哥打断我们,我都要笑岔气了!
“你们俩别笑鹤儿了,他这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呢!”裴迎松道。
我瞅了瞅一脸哀怨的鹤,问道:“怎么我们瑶瑶没看上四哥吗?”
鹤走到廊下,叹了一口气苦恼的着:“初见瑶瑶时我只觉得这周家姐为人不扭捏做作,不令人反福上次一起去酒楼,她与你的那些话,让我觉得瑶瑶是个真性情的女子,让人心生爱怜!”
大概连鹤自己都没发觉,他起周瑶时眼睛的眯成细细的一条,幸福不自觉的洋溢在脸上。
鹤又皱起眉:“可是不论我怎么跟她表明心意!她都不理我!五妹妹,是不是四哥不够好啊?”
“额!那四哥就没问清楚吗?”
鹤摇摇头:“她自已有了心上人,叫我以后都别去找她了!”
我咂咂嘴:“倒是听她过,有人曾向她提亲!可也未见她与哪家公子定亲啊!”
鹤突然就来了精神,抓着我的手臂兴奋的问道:“五妹的可是真的?”
我也疑惑,瑶瑶与有容姐姐同岁,今年也满十八了,可听上门提亲的裙是不少,周承旨对赵中丞家的公子很是满意!
可瑶瑶就是一直不肯点头,难不成她真的有了心上人!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替鹤捏了把汗:“我也不能确定,四哥也不会就此放弃瑶瑶吧?”
鹤眼角扬起,丝毫没有刚才的萎靡,提着嗓子同我们道:“那不是我裴家儿郎的风格!除非她明日就嫁人,否则你四哥我定不言弃!”
裴迎松也赞许是点点头,我们相视一笑。
厮进来传话,宫里方才遣人来宣爹爹与义父进宫。
未汐过来拉着我:“我们去看看母亲吧!”
……
才到门口就听见义母咳个不停,我走进去时,义母缠卧在榻上,原本乌黑的头发,一夜之间竟白了半数!整个人憔悴的仿佛老了几十岁!
她看到我时,强撑着起身:“五快过来,让母亲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我眼眸微红,泪也跟着落下来,急忙跑过去,将义母扶着:“义母您躺着就好,让大夫来瞧过吗?”
义母颤抖着伸手探向我的脖颈处,心疼的泪流满面:“母亲若早知道瑾瑜会伤了你,一定不会让你见她的!我一定让你义父遍寻名医,一定不能让你留下伤疤!”
我握住义母的手,扯出一抹笑容,柔柔的安慰着她:“义母不必替我担心,您要乖乖吃药,赶快好起来!我们才能放心!等您好了,五带您去京郊马场骑马!听您马术超群,当年义父就是因为看到您在马背上的英姿飒爽,才有了后来您和义父的美满姻缘呢!”
义母破涕为笑:“这个裴文定怎得什么都与你们这些辈讲!不过你义父倒是的不错,我们也是因此结缘的,不然都没有他们了!”
义母将三哥唤到身旁,抚着他的脸:“三郎与瑾瑜原是双生子,她比你早出生一个时辰!你生下来时脸憋的青紫,连呼吸都很微弱!也比瑾瑜瘦弱许多,几次差点活不下来!因你胎里不足,自幼也是体弱多病!所以母亲关心你多些,也就难免忽略瑾瑜的感受 !”
义母着激动的咳了起来:“咳咳咳……!”
我给她拍着背,未汐端来一杯水,让义母喝来些,才缓和一些。
她拉着三哥的手,颤声道:“记得你们六岁岁那年,你高热三日不退,我心急如焚!瑾瑜拿端着我最喜欢吃的马蹄糕来找我。非要让我吃一块才行,我那时哪有心情去吃什么糕点,心烦意乱之下将她不心推到在地,盘子碎裂将瑾瑜的手掌划伤!”
“我上去扶她,她只笑着对我她没事,还祝我生辰快乐,让母亲好好照顾你!连我自己都忘了那日是自己的生辰……这么多年我亏欠她太多!”
义母抓着三哥的肩膀,恳求着:“松儿,任何人都可以怪怨她!但是你不可以!瑾瑜自幼什么都让着你,从不与你争抢,也不曾怨你抢走了属于她的那份母爱!都是母亲不够关心她爱她,才导致她现在极度偏执的性情!”
裴迎松听到义母的这些,也很惊讶:“母亲,是松儿的错!这些年心安理得的独享着您的关爱,忘记了瑾瑜也是需要母亲爱护的!是我太自私了,从来没有想过二姐心里会有多难过!”
三哥和未汐也围在义母身边,义母将我们的手叠在一起:“母亲希望你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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