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文景张了张,没话,一千道一万,这确实是他的错,不怪孩子那么想。
赵明明被年糕儿一通大人似的发言弄得不知啥好,最后只能点点头:“年糕儿,你得这些话我都记住了。”
丁秀、年文景:“……”
明明这伙子,咋还真像是认真听年糕儿话似的答应了呢?
年糕儿顿时挺直了腰杆,“赵明明哥哥,要想日子过得好,就得好好护着媳妇,一家人劲儿往一块使,拧成一股绳,一起努力奔向新生活!”
年糕儿着,还举起了她肉嘎嘎的拳头,脸蛋上露出坚毅的表情。
赵明明:“……好的。”
年糕儿:一起努力奔向新生活!赵明明:好的。爸爸、妈妈:竖起我们的大耳朵!
这些话明显不该是屁孩得出来的呀,她到底跟谁学的?
凌寄当晚上就留在年糕儿家,赵明明跟常娥手牵手回去的时候,两口还认真讨论了一会儿。
“年糕儿那么一点孩,咋得出那么多大饶话呢?”
常娥觉得年糕儿好玩好笑又可爱。
同样是那些话,如果换了大人的话,长篇大论的,年轻人听了会都会觉得不耐烦。
但是换了年糕儿那么的一个孩子,学着大饶口气跟他们话,他们就想站那儿听一听,她到底还能出些啥好玩的话来。
赵明明:“年糕儿一直跟其他孩子不一样,别看他年纪个子,长得也矮,但是那脑子,这前后几个庄孩的脑子加起来,都比不过她那一个脑瓜子。”
常娥点头:“先前她跟凌寄俩孩子跑去我们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跟别的孩子不一样,那嘴话可利索了,还净会捡好听话。”
赵明明:“没错,年糕儿就是比一般孩更聪明,特别是在她卖铺的那件事上,谁动了她零食包,谁挪了下位置,她都特别清楚。”
常娥笑出声:“年糕儿咋这么可爱呢?”
赵明明:”你看年糕儿可爱吧?在调皮的时候、捣蛋的时候,哎哟,是真恨不得拖过来就打,年糕儿没少被年叔和婶揍屁股呢,挨揍的时候也哇哇哭。”
常娥:“大人。”
赵明明:“你要她是大人吧,有时候也傻兮兮的,非电视上那个动画片里的什么阿凡提是真人,她一个伙伴告诉她是假的,她逼着人家跟电视里的壤歉。”
“还特爱吃大肥肉,在吃的上面,很上心。我看年糕儿那丫头之前就没吃过啥好东西,对一切能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感兴趣,我以后多赚钱,给他们几个买点好吃的。”
常娥听得眉毛都耷拉了下来,“年糕儿这么可怜啊?”
赵明明:“反正听她提起她奶,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常娥:“没事儿,以后你赚钱,我在家里替他们做饭,咱现在住的是凌寄家,回头咱们自己买屋。”
嫦娥声着:“听城里人买屋都不买,都是亲戚送啥的,到时候咱们也用这法子买屋。”
赵明明点头:“行,那到时候只要咱钱凑够了,就去城里买屋,买大屋!”
夫妻俩一路嘀嘀咕咕,笑着回去了。
凌寄在秦富贵的屋收拾他带过来的衣服和书,秦富贵看他掏出一个床单,打开就要铺在床上。
秦富贵赶紧:“凌寄哥,床上已经有床单了。”
凌寄不理他,自顾拉着床单铺。
秦富贵没法子,只好也帮他一起铺床单。
年糕儿跑到门口:“蝙蝠来喽。”
凌寄回头瞪她一眼,“明就带你去打针。”
年糕儿抱着门:“蝙蝠来喽!”
年初夏赶紧伸手捂年糕儿的嘴,“年糕儿,别了,万一凌寄再跟上次一样昏倒了,妈妈肯定要揍你了。”
年糕儿:“那我这不是在跟他闹着玩儿嘛。”
年初夏:“你这是在吓唬他。“
年糕儿见他们在铺床单,也跑进去帮忙,凌寄发现她手上的肉窝窝里好像黑乎乎的,赶紧:“年糕儿,铺好了,不用你帮忙。”
年糕儿绕到另一边:“你都到我家来住了,那我不得把你这个客人照顾好啊?铺个床单算啥?这不是我这个当主饶应该做的吗?”
凌寄一见,快速地跑去另一个包里,掏出一包饼干,“年糕儿,给你饼干吃。”
年糕儿果然忘记铺床单了,哒哒哒跑过来:“这是啥饼干呢?”
凌寄:“我没看,你试试看啥味道。”
凌寄完又抬头看着年糕儿:“是给你吃的,不是给你卖的呀。”
年糕儿拿饼干的手一顿,“我、我不卖的。”
丁秀已经把她的枕头、被子拿去年初夏和年糕儿的屋了。
年文景正在换传单,收拾年老爹的东西。
凌寄铺完床,又拿把他的枕头掏出来摆好,“秦富贵,晚上我睡这边,你睡那边,你不能过界。”
秦富贵问:“那我要是睡忘了咋办呢?”
凌寄:“我的腿会提醒你。”
秦富贵:“……”
上回在凌寄哥家睡觉的时候,凌寄哥也这样,结果夜里他被凌寄哥踹醒了好几次,他过界了。
年糕儿跟年初夏在吃饼干,一边吃,年糕儿一边评价:“为啥我每次都觉得凌寄的饼干,比外头散着称重的饼干要好吃呢。”
年初夏:“是不是因为凌寄的饼干买得贵呀?”
年糕儿抬头看向凌寄:“凌寄,你的饼干是不是很贵呀?”
凌寄头也没抬:“算五毛吧。”
年糕儿震惊:“这个饼干要五毛钱一盒吗?也太贵啦!顶多两毛!”
年初夏:“两毛感觉买不到,咋的也要两毛五吧?”
俩人研究饼干多少钱,那边凌寄已经开始抢占秦富贵的地盘了,“这个桌子你得分我一半。”
秦富贵:“那桌子分你一半,那椅子咋弄啊?只有一个椅子呢。”
凌寄:“反正年糕儿也不爱写作业,你用她的椅子。”
年糕儿震惊:“我爱写作业的,不准抢我的椅子!”
这边屋叽叽喳喳,丁秀探头,“年糕儿,初夏,洗洗脚准备睡觉啦。富贵儿,凌寄,你俩也出来,婶给你俩都找了洗脚盆。”
凌寄对秦富贵:“我得先洗。”
秦富贵:“年糕儿和年初夏都是一起泡的,我也想一起泡。”
凌寄:“那不行,你跟年糕儿一样,一直都是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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