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东想好了主意之后，就坐在车里又点上一支华子，继续等待那个女佣人。
过了大约四五十分钟，那个女佣人买菜回来了。
张卫东就这样坐在汽车里，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很快他的肚子又饿了。
他把剩下的半只烤鸭又啃了一个干净。
然后进入随身空间，喝了一肚子灵泉水，又出来了。
等时间来到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这个点儿，很多人家都吃完了午饭。
那个女佣人终于在李老猴家走了出来。
女佣人走出了雨儿胡同，手里提着一些剩菜什么的。
张卫东估计她现在应该是回家了。
等那个女佣人走远了之后，张卫东发动了汽车，远远地跟着那个女佣人。
女佣人走过了几条街之后，来到了一个有些破败的四合院跟前，然后推开门就进去了。
张卫东把车停在远处，下了车，锁好了车门。
然后朝那个女佣人走进去的四合院走了过去。
张卫东走到了那个破败的四合院大门口之后。
就听见那个女佣人和一个老太婆在聊，还有三四个孩玩耍的声音。
只听那个女佣人对那个老太婆道：“妈，你们吃中午饭了吗？这是我拿回来的剩菜。”
老太太叹口气：“唉，吃了半块窝头，现在又饿了。”
那几个孩听见拿回了剩菜，也都吵着嚷着，“我们饿了，我们饿了，我们要吃剩菜。”
那个女佣人看着几个孩子，笑着道：“等一会儿，我给你们热一下，你们不要吵，爸爸在睡觉呢。”
就这样，那个女佣人应该是去热剩菜了。
张卫东听了一个大概，又回到了汽车上，坐在驾驶室里继续寻思。
根据这个女佣人的话，还有她这个家里的情况。
张卫东大体猜测到，她有男人，白睡觉，也许上的是夜班。
她们家有四五个孩子，所以她要出去做佣人，赚点钱贴补家用。
女佣人还要回李老猴那里做晚饭。
张卫东在车上等待着那个女佣人离开家门之后，然后去她家里打听一下情况。
张卫东在车上等了大约一两个时时间，时间来到了下午四点多钟。
那个女佣人在自己家里忙活完了之后，又走了出来，应该是又去李老猴家去做晚饭了。
等那个女佣人走远了之后。
张卫东又下了车，来到了这个破旧的四合院跟前。
那四五个孩还在院子里玩耍呢，看着都不大，最大的也就六岁，看来还都没有上学。
有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一脸菜色，坐在那里，看着这几个孩子玩耍。
张卫东站在门口，就这样正看着的时候，在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人。
长得挺壮实的一个人，不过看面相脾气应该挺凶的。
张卫东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女佣饶对象。
那个中年男人也看到了张卫东在门口向家里张望。
那个中年男人有点不耐烦地朝张卫东道：“你在大门口瞅什么？”
张卫东马上朝这个中年男人笑了笑，道：“大哥，能不能向你打听点事？”
那个中年男人不耐烦地问道：“打听啥事？”
张卫东赶快从口袋里掏出了华子，掏出两支，马上凑到中年男人跟前，笑着道：“大哥，请抽支烟。”
那个中年男人一看张卫东递过来的华子，脾气好了一点，接过了那支烟，笑了笑道：“嗬，混的不错呀，还是高档烟。”
张卫东马上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划着，给这个中年男人把烟点着，同时也把自己的烟给点着了。
那个中年男人吸了一口烟，陶醉地眯着眼道：“果然是好烟，味道就是不一样啊，向我打听什么事？”
张卫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咱们去门口怎么样？大哥。”
那个中年男人抽着张卫东的烟，自然脾气也好了一些，就跟着张卫东走到了大门口。
张卫东这才对这个中年男人道：“大哥，您在哪里上班？是上夜班吗？”
那个中年男人叹口气道：“唉，我在粮站背粮食，上的夜班，一晚上不停地背麻袋，累死我了。
挣的钱还不够买棒子面养孩子呢，唉。”
张卫东一听就明白了，怪不得他的媳妇去给人家做佣人了。
张卫东听了之后，点点头道：“是呀，粮站上的工作真是太累了，嫂子做什么工作？”
那个中年男人叹口气道：“她呀，才找了一个给人做饭的工作，干了半月了。
听那人是个老头儿，画画的。”
张卫东听了又接着道：“嫂子那个工作怎么样？”
这个中年男人听到这里，顿时纳闷地问道：“你向我打听这些事情到底什么意思呀？”
张卫东索性实话实了，张卫东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了，你别生气啊，大哥。
那我去一个画家那里买画，看见嫂子了，那个画家不是个好东西，还对嫂子动手动脚呢。”
这个中年男人一听马上火就上来了，他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找死，你在哪哪个画家那里看见的？
你看见的那个女人，你怎么知道是我对象？”
张卫东马上解释道：“今中午我又去那个画家那里买画。
那个画家又对那个女人动手动脚，那个女人就从那个画家家里跑了出来。
我正好买了画，准备回家，那个女人跑出来之后让我捎了她一段路。
我把她带到你们家附近之后，她下了车就走进你这个四合院里了。
我才知道她在这里住，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就来这里问问。”
那个中年男人听了，气愤地骂道：“怪不得晚上回来到大半夜，原来给老头子鬼混在一块了，真不要脸。”
张卫东听了，马上道：“大哥，这也不能怪嫂子呀。”
那个中年男人听了咬牙切齿地道：“你知道什么？自从我上夜班，白睡觉之后。
这个娘们总跟我吵架，嫌我挣的钱少，不能养活孩子，非要哭着闹着去找点活干。
我听我妈，晚上回来到大半夜，这里面有事啊。
你今来这里跟我这些事，给我帮了大忙呀，你知道那个画家具体住哪里嘛？
我只听我对象过，是在什么雨儿胡同？”
张卫东笑着道：“我跟你了，你把人家打坏了怎么办？”
那个中年男人道：“打坏了也是他该死，臭流氓。”
张卫东马上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你最好叫上两三个兄弟，也不要把那个画家给打出毛病来，他有的是钱。
讹他两个钱花才是正理，你打了人一分钱也弄不到，还要赔人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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