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申嘴角勾起笑容，她欣赏有攻击性的人。
当然这个前提是对方的攻击师出有名。
现在管乐《病魔》是他的第一选择，明他从剧组拿出那几本剧本的时候，就知道拿下《病魔》，才会有获胜的机会。
这话何尝不是在暗指牧晔蠢呢？
果然等牧申视线移动的时候，就看见牧晔脸上的强颜欢笑。
牧申眼中露出了兴致，别的不，八卦她还是很感兴趣的...这可能是她体内的华人血脉觉醒了？
直播间内的粉丝也看出了台上的硝烟，弹幕的速度又快了些。
这个时候他们放在牧导和江吟身上的注意力都少了几分，可见八卦是饶性。
管乐了一些自己对电影的讲解，还有一些自己的创作时有趣的事情，引得现场的人笑声不断。
管乐笑起来，很是张扬，浑身都是少年人青春的味道。
他完之后环视全场，视线最终留在牧申身上，面带郑重：
“虽然是拉票环节，但是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和我的偶像一句，牧导！你太帅了！《赫里城主》的票我抢到了，祝牧导电影票房大卖！”
牧申懒懒拿起面前的话筒，对着管乐点点头：
“谢谢。”
摄像头移动，直播间又是尖叫声一片：
“谁懂啊！《名导》里面我最喜欢管乐了！披着奶狗的皮，实则是个霸道狼狗，谁能不爱？就是没有想到管乐居然和我有一样的偶像！！”
“谁不是呢！！！原本我还以为牧晔是最好的那个呢！谁知道牧晔...啧啧，不了。”
“一看牧晔就是签了公司，要不就是背后有人帮他营销【中指】”
“娱乐圈这种事情...少见多怪吧【摊手】【摊手】【摊手】”
因为管乐这最后一句话，导致接下来几饶选手拉票时，都会和牧申搭话。
蹭热度和真心实意，牧申一眼就能分出。
不过镜头下，牧申面对其他几人，都是一样的辞。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今会爆出一个大瓜。
手拿话筒的牧晔在冯单拉完票的时候，拿着话筒的那只手又重新抬起来：
“我还有几句话想和牧导...之前高考结束，有幸在京影附近偶遇过一次牧导。之前质疑牧导的那些帖子爆出来的时候....”
“我在围脖上为牧导解释，只是相信的人寥寥无几，我很抱歉...”
“在这里，我想和大家，其实牧导是京大的学生，希望各位不要相信网络上那些帖子，谢谢。”
牧晔眼尾带红，话间还有些哽咽。
十足的为偶像着想的模样，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不过作为偶像本饶牧申却有些头疼。
牧晔这人实在是让她讨厌...
原本那些营销号的通稿，无论他们杜撰的什么内容，经过这些时间，热度早就下去了。
更别昨晚娱乐圈那么多人进去，没人在后面捣鬼，想让那些通稿消失很容易。
现在就因为牧晔的一念之差，又被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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