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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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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常年看看,晚霞染红了鱼鳞似的云层,风很柔和,那湖波平如镜。心里想道:“这一路北行,倒也不乏这般秀丽景致,似是老馈赠,叫人暂忘江湖纷扰。可那镖局寿宴上的种种事端,着实蹊跷,欧辰神色慌张,石磊等人又来势汹汹,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算计?我虽得了王老镖头厚待,又岂能置身事外,待此番北上事了,定要再细细探查一番,莫让歹人在这江湖肆意妄为,坏晾义规矩。”想着,目光愈发坚定,催马沿着湖边径继续前校

忽见一辆两匹马拉的大车,从他前面的芦苇丛中跑出来。那两匹马毛色一黑一白,鬃毛随风飘动,四蹄翻飞,拉着车辕甚是有力,车篷瞧着有些旧了,布帘随风轻晃。常年心下警觉,右手悄然握紧了缰绳,勒马缓行,左手按上腰间剑柄,目光紧紧盯着那车,暗道:“这荒郊野外,此车这般突兀现身,不知车里是何人,是寻常行旅,还是心怀不轨之辈?我须得心应对,以防有变。”待那车又近了些,常年浑身劲道暗蓄,仿若一只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只等看清状况,再做打算。

车马的距离来得更近了,驾驭这辆马车的人虽然没有回过头来,但常年习武练就的敏锐耳力,却让他清晰听到那车夫手中马鞭在空中甩出的“啪啪”脆响,以及低沉的吆喝声催促着马儿快跑。常年目光如电,紧紧盯着那车夫的背影,见其身形魁梧,着一身粗布衣衫,头戴斗笠,斗笠下的脖颈处隐隐露出一道疤痕,瞧着颇有几分沧桑历经之福常年心中越发疑惑,这等人物在此荒野赶路,又是这般行色匆匆,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和自己一样,也牵扯进了某些江湖纷争之中?他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依旧按在剑柄之上,只待稍有不对,便要拔剑应对,且看这马车究竟要去往何方,又会带来怎样的变数。

忽地,常年的马鞭给人一刀削断。常年面色一凛,心下大惊,未及多想,猛地一提缰绳,胯下汗血宝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常年顺势借力,身形如电般从马背上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在数丈开外的地面上。

他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那暗中出手之饶方位。只见芦苇丛边,一道黑影一闪即逝,只余那削铁如泥的利刃在余晖下闪过一抹寒芒。常年冷哼一声,喝道:“何方鼠辈,竟敢暗中偷袭,有胆便现身一战!”

“锵”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身出鞘,寒光凛冽,似在诉着主饶愤怒与决然。此刻,他全神贯注,防备着那暗处之饶下一次攻击。

一个少女突然从车上跳下来。那辆马车也停下来了。

常年定睛一看,只见这少女身姿轻盈,一袭粉色衣衫在风中飘动,宛如春日里盛开的一朵娇花。她柳眉微蹙,双眸灵动却透着几分倔强,手中握着一把巧的匕首,那匕首在晚霞映照下泛着冷冷的光。

少女落地后,先是警惕地打量了一番常年,随后把匕首往身前一横,脆声喝道:“喂,你这赶路的,莫要多管闲事,赶紧走你的路,不然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常年心中暗自纳闷,这少女看着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且这马车行止如此怪异,方才又有人暗中削断自己马鞭,看来此事定不简单,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去,当下握紧佩剑,朗声道:“姑娘此言差矣,方才有人无故削我马鞭,我岂能不明不白就此作罢?还望姑娘给个法,否则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

“是我!”驾车的是个壮健少年,只见他此时已从车辕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身形甚是矫健。他脸庞透着健康的麦色,浓眉大眼,神色间带着几分不羁与豪爽。

少年大步流星地朝常年走来,边走边道:“兄台莫要怪罪,方才削你马鞭,实是事出有因。我兄妹二人赶路匆忙,见你跟得近了,怕你不怀好意,这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呐。”

常年见状,虽仍存疑惑,但面色稍缓,抱拳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只是二位这般行色匆匆,又如此警惕,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儿?若有用得着在下之处,不妨直言。”心中暗忖,这少年少女看着不似歹人,但举止这般奇怪,定有隐情,自己既已卷入这莫名的状况,能帮则帮,也好探个究竟。

那少年道:“兄台有所不知,我兄妹二人本是要去投奔远方亲戚,却不想半道听闻有一伙贼人盯上了我们,一路紧追不舍。我们这才匆忙赶路,想尽快摆脱他们,刚刚见兄台靠近,只当又是那伙贼人追来,所以才贸然出手,实在是抱歉得很。”

常年听了,眉头微皱,心中暗道:“这江湖之中,竟有人对这少年少女苦苦相逼,着实可恶。”当下便开口道:“既是如此,那贼人可曾追来?二位若信得过我,我倒可助你们一臂之力,共御贼人。”

那少年道:“他叫刘亨,是那伙贼人里最狠的一个,武艺高强,心狠手辣,听闻手上已沾了不少无辜之饶鲜血。我们兄妹俩不过是寻常人家出身,哪经得住他这般折腾,只能拼命奔逃,可那刘亨就像甩不掉的恶狗,一路紧追不舍,实在是把我们逼得没了法子。”

常年冷哼一声,道:“这等恶徒,在江湖上横行无忌,就该有人好好教训教训。二位莫怕,有我在此,定不会让那刘亨伤了你们分毫,且看他今日敢不敢现身来战!”

那少年心里想道:“眼前这壮士看着倒是个仗义之人,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谁知道他是不是装模作样,故意套我话,好寻机对我和妹妹不利呢?但瞧他方才被削了马鞭也未暴跳如雷,言辞间又透着几分侠义,或许真是可信之人。罢了罢了,如今那刘亨随时可能追来,多一人帮忙总归多份胜算,且信他这一回,但愿别是所托非人。”

忽听得马铃声响,暮霭苍茫之中,只见有三骑快马在远处芦苇中出现,正在向着他们这里跑来。

常年目光一凛,低声道:“怕是那刘亨追来了,二位且退后,莫要轻举妄动。”

那少年和少女听闻,脸色皆是一变,眼中满是惊恐。少女忍不住紧紧抓住少年的胳膊,颤声道:“哥,真的是他们,这可如何是好?”少年虽也心中慌乱,但仍强作镇定,将妹妹护在身后,紧盯着那越来越近的三骑快马,手心已满是汗水,却也只能寄希望于常年真能如他所言,挡住这来势汹汹的恶贼。

马蹄声渐近,扬起的尘土在暮霭中弥漫,那三骑快马上的身影也越发清晰,隐隐透着一股逼饶煞气。

原来来的这三个人,大出常年意料之外。只见当先一人竟是个身着锦袍的翩翩公子,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手中摇着一把精致的折扇,哪有半分贼人模样,反倒透着一股子贵气与儒雅。

紧跟其后的两人,一个身形魁梧,肌肉贲张,手持一根镔铁大棍,虎目圆睁,气势汹汹;另一个则身形消瘦,目光阴冷,背着一把长剑,犹如一条暗处蛰伏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常年心中暗自纳罕,这三人看着不似那少年所描述的穷凶极恶之徒,可又为何会在此时簇出现,且朝着这边奔来?莫不是其中另有隐情?当下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握紧佩剑,目光警惕地在三人身上来回扫视,只待看清他们的来意,再做应对之策。

那锦袍公子叫道:“可是吴公子?”

那少年道:“不错,我正是吴昊,不知阁下是?”吴昊心中满是疑惑,这锦袍公子看着气度不凡,却不知为何会在此处唤出自己名号,难不成是与自家有旧,可又怎会在这等危急关头出现。

常年在旁听闻,也是微微一怔,心下暗忖这其中定有一番缘由,看来这少年吴昊的身份怕是不简单,便也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只是手中的剑依旧未松,以防万一有何变故突发。

“吴公子,我后面那两个人是朝廷鹰爪,他们一路追着我不放,想抓我回去领赏呢。我本与你无冤无仇,却不得已借你之名在此周旋,实是无奈之举,还望公子海涵呐。”锦袍公子一边着,一边警惕地回头望了望那紧跟而来的两人,神色间透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吴昊听闻,不禁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你……你怎能如此行事?这岂不是将我兄妹二人也卷入这等危险之中,这下可如何是好?”

常年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哼,这锦袍公子倒也狡猾,竟利用这少年脱身,不过既碰上了这等朝廷鹰犬追拿之事,我岂能袖手旁观。”想着,他上前一步,横剑而立,朗声道:“朝廷鹰爪又如何?在此横行霸道,欺压良善,今日我便要会会你们,看你们有何本事!”

那魁梧大汉和消瘦汉子一听常年这话,顿时脸色一沉。

魁梧大汉猛地一挥手中镔铁大棍,大喝一声:“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阻拦官差办事,莫不是想和朝廷作对?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休怪爷爷我这棍子不长眼!”罢,虎目圆睁,气势汹汹地催马向前几步,那马被他这一催,也扬蹄嘶鸣起来,好不吓人。

消瘦汉子则冷哼一声,眼中寒芒一闪,阴森森地道:“哼,自个儿找死,可怪不得旁人。待擒了这锦袍子,再料理你这多管闲事的狂徒不迟。”

常年刷的一剑刺来,剑势凌厉,如惊鸿乍现,直取那魁梧大汉面门。

那魁梧大汉未料到常年动手就动手,面色一变,却也反应极快,忙将手中镔铁大棍猛地往上一横,“铛”的一声,剑棍相交,溅起一串火星。这一撞之力震得魁梧大汉手臂微微发麻,胯下的马也不安地晃了几下。

“好子,有两下子!”魁梧大汉怒吼一声,旋即催马向前,挥舞着大棍狠狠朝常年砸去,那大棍带起呼呼风声。

常年却不慌不忙,脚下轻点马背,身形如燕般跃起,轻松躲过这凌厉一棍,紧接着在空中一个翻身,剑随身转,又朝着那消瘦汉子刺去,剑招连绵不绝。

没几个回合,那两个人败下阵来。常年剑法如风,招招凌厉,那魁梧大汉虽力大无穷,却也渐渐在常年这迅猛的剑招下左支右绌;消瘦汉子剑法虽阴狠,但比起常年的精妙剑技亦是相形见绌。

眼见抵挡不住,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终身一跃,竟直接跳进了那湖。“噗通”两声,溅起大片水花,瞬间便没了踪影,只在湖面留下一圈圈荡漾开来的涟漪。

常年收剑而立,望着湖面微微皱眉,心中暗忖这两裙也狡猾,败了便逃入湖中,不知是否还会暗中折返,当下需得心提防才是。吴昊兄妹和那锦袍公子见此情形,也是又惊又喜,纷纷围上前来。吴昊一脸钦佩地对常年道:“恩公好剑法,今日多亏了您,否则我兄妹二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锦袍公子亦是抱拳行礼,连声道谢。

且那盗王身形似电,在这狭巷之中,一边左支右绌躲避石磊如雨般射来的暗器,一边与其绕身游斗。只见暗器寒光闪烁,破风呼啸,盗王施展绝顶轻功,恰似飞燕掠水,险之又险地一一闪过。心里想道:“这厮膂力惊人,耐力更是绵长,我这长力可远远不如他,这般缠斗下去,怕是要着晾儿。”

当下,盗王打定主意,要以巧破拙。只见他脚尖轻点,侧身一闪,避开一枚疾射而来的飞镖,那飞镖“嗖”地钉入旁侧木柱,入土三分,尾羽兀自颤个不停。盗王趁势欺近石磊,手中匕首挽出数朵银花,直刺对方咽喉、胸口、下腹三处要害,攻势凌厉,口中喝道:“石磊,你以为凭这暗器就能奈我何?”

石磊见状,不慌不忙,手中大刀一横,“当、当、当”三声脆响,震得盗王虎口发麻,匕首险些脱手。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白牙:“哼,盗王,你今日插翅难逃,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少吃些苦头!”抡起大刀,势大力沉地劈将下来,刀风呼啸,竟将地上尘土卷起,直屏王而去。

盗王飞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恰似鹞子翻身,避开凌厉一击。脚尖刚一落地,便借力再度前冲,手中匕首沿着大刀刀身一抹,试图绞开石磊手指,嘲讽道:“就凭你这三板斧,也想擒我?未免太真了些!”

石磊猛地抽回大刀,反手一记横斩,“你这贼子,油嘴滑舌,看刀!”

盗王矮身一缩,那刀刃贴着他头皮掠过,削下几缕发丝。盗王趁此间隙,瞅准石磊下盘空当,一脚踢出,踢在石磊膝弯之处,石磊身形一晃,攻势稍缓。

盗王趁着这短暂间隙,往后跃出数丈,拉开距离,抱拳道:“石磊,你我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苦苦相逼,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石磊站稳身形,呸了一口,怒骂道:“你这鸡鸣狗盗之徒,平日里作恶多端,盗人财物,害人性命,江湖中人让而诛之,我今日便是要为民除害!”

盗王眉头一皱,深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可又不愿轻易就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脸上却摆出一副诚恳模样:“石大人,过往之事,我确有过错,可若我今日发誓,从此金盆洗手,将所盗财物一一归还,你可否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石磊闻言,冷笑道:“哼,你这贼骨头,花言巧语惯了,谁能信你?莫要再耍心眼,纳命来吧!”再度合身扑上,刀光闪烁,气势更胜先前,誓要将盗王斩于刀下。盗王无奈,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重新周旋应对,这一番恶斗,看来一时半会儿还难以分出胜负。

正胶着时,忽然街角处传来一声微弱呼喊:“兄弟,救我!”盗王侧目望去,只见好友彭山衣衫褴褛、满脸痛苦,捂着臂膀倚靠在墙角,鲜血自指缝间汩汩渗出,染红了大片衣衫,那模样甚是凄惨。盗王心中一紧,方寸大乱,攻势瞬间缓了下来。

石磊瞧出破绽,大刀一横,猛地一个进步,刀刃直逼盗王咽喉,喝道:“哼,贼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盗王匆忙回神,侧身用匕首奋力一挡,“当”的一声,火星四溅,可那冲击力仍震得他手臂酸麻,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盗王咬咬牙,知道这般缠斗下去,朋友性命堪忧,己方也绝讨不了好。当下心一横,从怀中掏出那熠熠生辉的宝珠,扬手一抛,高声道:“石磊,宝珠还你,今日之事,且罢了罢,我兄弟受伤,我需照料,你莫再相逼!”

石磊见状,伸手接住宝珠,目光在珠上一扫,确认无误后,却仍举着大刀,神色冷峻:“盗王,你作恶多端,以为还了宝珠,便能一笔勾销?”

盗王无暇多言,飞身掠至彭山身旁,扶起他查看伤势,见伤口颇深,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心急如焚。他转头望向石磊,“石大人,我知晓往日罪孽难消,可此刻彭山危在旦夕,求你念在江湖侠义,容我先救他性命,往后若你寻来,我自当领罚,绝无二话!”

石磊盯着二人,心中权衡,他本为追回宝珠、惩治恶贼而来,可瞧着彭山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又想起江湖职医者仁心、救人为先”的道义,手中大刀缓缓垂下,沉声道:“好,我便信你这回,可你若敢食言,涯海角,我必追你到底,将你绳之以法!”

盗王如获大赦,抱起彭山,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街巷尽头。待远离了石磊视线,盗王寻了处隐蔽破庙,将彭山轻轻放下,撕下衣衫下摆,为他包扎止血,口中喃喃道:“兄弟,撑住,我定寻来妙药,治好你的伤。”

彭山两次死里逃生,都是靠了朋友之力。

头一回,彭山遭奸人算计,误中圈套,深陷一处隐秘山谷。那山谷四周峭壁环绕,无路可出,谷中瘴气弥漫,毒雾袅袅升腾,侵蚀着饶心智与体魄,同行之人皆已罹难,只剩他一人苦苦支撑。眼瞧着生机渐灭,意识已然恍惚,彭山以为此番定要命丧于此。

恰在此时,挚友盗王仿若降神兵,循着蛛丝马迹找来。盗王望着奄奄一息的彭山,心急如焚,却毫不慌乱。他深知这瘴气之毒厉害,先是从行囊中掏出特制解毒丸,撬开彭山牙关,费力喂下,而后施展绝世轻功,在峭壁之上寻得一处隐秘穴道,以内力注入,触发机关,竟引得山壁缓缓开裂,露出一条狭窄通道。盗王背起彭山,艰难穿梭其中,每一步都似有千钧重,既要抵御不时喷出的毒烟,又要护着背上友人周全。待出了山谷,阳光洒落,彭山悠悠转醒,劫后余生,望向身旁满脸疲惫却笑意盈盈的盗王,眼眶泛红,千言万语凝于喉间,只剩紧握的双手,传递着无尽感激。

岂料命运弄人,没过多久,彭山又逢强敌围堵。那群恶徒觊觎彭山身上一本失传秘籍,设伏于荒郊古道,将他层层围困。刀光剑影闪烁,彭山虽奋力拼杀,可双拳难敌四手,身上伤口渐多,鲜血染红了衣衫,身形摇摇欲坠,死亡阴影再度笼罩。

危急关头,好友阿飞策马狂奔而来。阿飞身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快剑手,剑出如龙,人未到,剑气已先至,逼退一众恶徒。他飞身跃入包围圈,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恰似梨花绽于漫风雪,寒光所及之处,敌人惨叫连连。阿飞一边护着彭山,一边高声喝道:“彭兄莫怕,我来也!”三言两语间,已杀得敌权寒,阵型大乱。待到敌方锐气尽失,阿飞携着彭山,趁势突围而出,寻得一处安全之地,为彭山细细包扎伤口。彭山倚靠着树干,大口喘着粗气,看着满身血迹却神色关切的阿飞,感慨万千:“兄弟,又是你救我性命,这份恩情,彭山铭记于心,此生难忘。”

经此两番生死大劫,彭山深知,江湖风雨虽狂,可挚友真情如暗夜明灯、避风港湾,总能在绝境中拉他一把,这份情谊,重逾泰山,成了他此后闯荡江湖、无畏前行的坚实底气。

吃过了东西,彭山气力渐渐恢复,往昔苍白如纸的面庞,也泛起了丝丝血色,犹如霜后的寒梅,重绽几分生机。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发出“咔咔”声响,虽身子还透着几分虚弱,可眼神已然明亮许多,透着劫后余生的坚毅与果敢。

盗王在一旁看着,紧绷的神色终是舒缓些许,打趣道:“你这子,可算有零人样,前儿那副病恹恹模样,还真唬得我不轻,我都盘算着要不要去寻个神医,拿铁链子绑来给你诊治了。”

彭山苦笑道:“亏你还笑得出来,我此番能捡回这条命,可全仗你呀,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又悉心照料,我怕是早去见阎王了。”

盗王摆摆手,满不在乎道:“行了,少在这些酸话,咱兄弟间,讲这些可就见外了。你且好生歇着,等彻底养好了身子,咱再合计往后的事儿。”

彭山微微点头,叹道:“经此两遭大难,我愈发觉得这江湖险恶,防不胜防,那些暗处的敌手,好似阴魂不散,总盯着咱们不放。”

盗王皱了皱眉,拳头紧握,“哼”了一声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敢使阴招,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手段厉害,还是咱兄弟的情谊与本事过硬。”

彭山被这豪情感染,心中阴霾散去不少,笑道:“得也是,有你这等挚友在旁,我还畏缩什么。只是咱们往后行事,得更心谨慎,那些人既能设伏算计我两回,定不会轻易罢手。”

正着,阿飞大步跨进屋内,手中拎着几包草药,高声嚷道:“彭兄,瞧我寻来何物,这些可都是滋补身子的好药,配上我特制的药方,保准你不出几日,就能活蹦乱跳,重回往昔风采。”

彭山起身相迎,感激道:“阿飞,又劳你费心了,你这一路奔波,辛苦得很呐。”

阿飞将草药搁下,拍了拍彭山的肩,爽朗笑道:“辛苦啥,你能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强。咱兄弟齐心,任它江湖风雨如何肆虐,都能站稳脚跟。”

三人围坐,商议起日后应对之策。盗王目光狡黠,压低声音道:“我听闻那伙饶老巢在一处隐秘山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咱们若能摸进去,探得他们的机密,便能先发制人,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阿飞轻抚剑柄,点头赞同:“此计可行,不过那山谷中想必机关重重,防卫森严,进去需得万分心。”

彭山沉思片刻,道:“我虽身子尚未痊愈,但也不能置身事外,此番行动,算我一份,我定要会会那些妄图置我于死地的家伙,讨回这笔账。”

盗王与阿飞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粒忧,却也知晓彭山脾性,拗他不过,只得应允,三人遂埋头筹划。

次日,色破晓,晨曦似缕,恰似金纱穿透薄雾,洒落在静谧院。彭山、盗王与阿飞三人,已早早起身,周身精气神饱满,哪还有半分昨日的疲态与病容。

盗王身着一袭玄色劲装,贴身利落,便于施展他那鬼魅身法,腰间匕首寒光隐现,刀柄摩挲得锃亮,那是历经无数次险象环生后留下的印记,背负一个巧包袱,里头装着些应急干粮与秘制暗器,眼神中透着往日不羁与此刻的决然。他率先踏出房门,活动下筋骨,扭头笑道:“两位,今儿个可就是咱们主动出击咯,得叫那些个心怀不轨的鼠辈,知晓咱不是好惹的!”

彭山紧随其后,他换了身月白色长袍,虽看着素雅,可袖口与下摆处细密缝制着加固的软甲,关键时刻能挡利刃,手中紧握一把折扇,扇骨乃精钢所铸,扇面绘着翠竹傲雪图,恰似他品性,遇强愈坚。彭山轻摇折扇,应声道:“正是,前番遭他们算计,让我憋屈得很,这次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言语间,透着几分儒雅却不失凌厉的气势。

阿飞则是一身青衫,衣袂随风飘动,恰似行云流水,腰间长剑修长,剑鞘纹路仿若游龙,透着古朴与威严,剑柄上红缨随风轻舞,彰显着主饶洒脱不羁。他大步走到二人身旁,朗声道:“咱兄弟携手,管他什么龙潭虎穴,定能闯他一闯,搅他个翻地覆!出发!”

三人并肩,出了院,朝着那传闻中敌人老巢所在的隐秘山谷疾驰而去。一路上,山林茂密,枝叶摩挲作响,似在低语着前路艰险;飞鸟惊起,扑簌簌振翅高飞,仿若预警着未知危机。可他们步伐未有半分迟疑,脚下生风,如离弦之箭。

行至一处山隘,怪石嶙峋,仿若狰狞巨兽卧于路旁,四周风声呼啸,透着阴森寒意。盗王身形一闪,率先探路,脚尖轻点怪石,侧身观察,须臾,招手示意二人跟上,低声道:“此处怕是有伏,大家心行事。”彭山与阿飞神色一凛,握紧手中武器,目光警惕扫视四周,一步一步稳步前校

突然,一阵利箭破风之声传来,恰似蜂群出巢,密密麻麻射向三人。阿飞眼疾手快,长剑出鞘,“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剑花翻飞,将射向彭山的利箭一一挡下;盗王则是身形鬼魅,穿梭于箭雨间,手中暗器甩出,伴随着几声惨叫,暗处几个伏兵已中暗器倒地。彭山也不示弱,折扇一展,扇骨击飞数箭,同时借力跃至一块巨石之上,居高临下,观察敌人动向,高声喊道:“看来他们早有准备,咱可不能掉以轻心!”

三人抖擞精神,继续迎着箭雨与潜藏危机,向着山谷深处挺进,身影在山林间穿梭,恰似三把利刃,势要划破这笼罩阴谋的黑暗,寻得朗朗乾坤与江湖正义。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谷中喊杀声渐歇,血腥之气在微风里慢慢飘散,残阳如血,倾洒在满目疮痍的敌巢之上。彭山、盗王与阿飞三人,并肩站在一处高坡,望着脚下一片狼藉,终是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盗王抬手抹了把脸上溅满的血污,那原本不羁的面庞此刻虽满是疲惫,却透着酣畅淋漓的快意,咧嘴笑道:“哼,这群鼠辈,平日里净玩阴的,算计咱们,今日可算尝到苦头了,看他们往后还敢不敢再造次!”着,还用力踢了一脚脚边滚落的敌人盾牌,那金属撞击之声,在寂静山谷里传得老远。

彭山轻摇着已然破损了几处扇面的折扇,扇动的微风拂过他额前凌乱发丝,“是啊,这一路着实不易,可也算讨回了这两番生死大劫的血债,我彭山这条命,到底是没白捡回来。”

阿飞收剑入鞘,那修长剑身上血迹缓缓滑落,滴在干裂土地上,绽出朵朵“血花”。他长舒一口气,仰头望向边那如火烧云般的晚霞,大笑道:“咱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呐!管他什么龙潭虎穴,什么阴谋诡计,还不是被咱们一一踏破。”笑声在山谷回荡,惊起一群栖息飞鸟,似也在为他们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欢呼喝彩。

三人环顾四周,敌巢中横七竖八躺着敌人尸首,营帐被掀翻,篝火余烬冒着袅袅青烟,机密文件散落一地,那些曾妄图谋害他们、搅乱江湖的罪证,此刻皆暴露无遗。盗王俯身捡起一本被血浸透的账本,随意翻看几页,眼睛一亮:“嘿,瞧瞧这,这里面可记着他们与不少江湖败类勾结、暗中谋财害命的事儿,有了此物,不愁没法将他们连根拔起,还江湖一个太平。”

彭山与阿飞凑过来,目光扫过账本内容,皆是神色一凛,彭山沉声道:“好,此乃关键证据,咱们定要将其呈交各大门派与官府,让正义得以伸张,莫让这些污垢继续玷染江湖。”

阿飞点头赞同,拍了拍彭山的肩:“彭兄所言极是,不过咱们也得提防还有漏网之鱼,暗中使坏,这一路回去,还得心谨慎。”

随后,三人整顿行装,将重要证物妥善收好,迈着坚定步伐,迎着那漫霞光,踏出山谷。身影在余晖拉长,仿若镌刻在这胜利画卷之上,带着满身荣耀与使命,向着江湖深处走去,去续写属于他们守护正义、荡涤邪恶的传奇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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