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新粮种还没有全面推广呢,几个实验地的产出够不够边关战士吃的...
新帝也难啊!
简芸浅也跟着叹气,“没准真要打起来,怕就怕几位邻居联合起来发难。”
魏书朗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圣上想把我调到琼州辅佐傅公子。”
简芸浅见他脸上就差写着想去两个字了,她想了一下才问:“琼州那边不是海峡?傅公子调任过去当知府还是巡抚?”
魏书朗点头又摇头,“是海峡!芸芸只记得傅公子是文官科举出道,却忘记是傅家是和先帝一起打下的武将出身,就连王爷也是在边关平乱立下不少功绩的。”
就是被先帝猜忌才逆流而下借着旧疾复发回京领了个闲差,不然估计这会儿傅家还在不在也难。
这个简芸浅还真忘记了,因为傅王现在是文官!
见她听进去,魏书朗继续道:“琼州那边出了问题,圣上命傅王过去接手琼州,为帅!傅公子转武将领四品都尉;我若过去坐的是琼州知府的位置,一文一武平定琼州!”
简芸浅睁大眼睛看他,“你这官职也升太快了吧?大哥二哥还在七品苦熬呢!”
着她又皱眉,“傅王要在琼州坐镇?”
魏书朗摇头,“那边情况复杂,过去得先平内乱,还得防着邻国......
王爷算是挂职,那边是真正坐镇的是傅公子,等尘埃落定,他会回来京都。”
见她依旧皱着眉,他觉得自己应该争取一下,于是继续道:“年后我跟着过去,等那边安稳了再回来接你和孩子,最多不过两年,我保证我过去只做功绩不会乱来不会生出不该有的花花心思!”
简芸浅翻了个白眼,“你可以有!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父留子!”
“你不会有去父留子的机会的!”魏书朗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拥着,“芸芸这是答应了?”
简芸浅轻轻点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拦你做甚!”
道这份上了,魏书朗便透露道:“大哥今年表现不错,他那边的知府估计要退了,圣上很是满意他有意让他接手,连跳三级呢!
还有二哥那边,估计也差不多,不过升的比较慢一些还会调其他地方去。
若是六表哥够争气这次能中,顶替大哥位置的许就是他了。”
此刻还在贡院的六表哥江斯牧还不知道有大的好事等着他,四处漏风的隔间里,他裹着棉被缩成一团,想着明是最后一终于要解放了。
这次的科举他还算放松,并没有抱着必需要全力以赴考中的心思,他还畅想着若是没中,他便回乐县去带着兄弟们一起从生意做起,先把家里的经济情况给改善一下...
以后吧,便一边做生意一边继续读书,若生意能成功,什么时候中进士便是什么时候中吧,不中也无所谓的!
这样的心思还是简芸浅把他丢给莫问,跟着劳动了半月之后生成的。
简芸浅的初衷和‘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大意上差不多,没想到江斯牧直接就变异了,科举不再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年三十一早,孩子们被从被窝挖出来洗邋遢换上了新衣裳,管家套了马车亲自去贡院接江斯牧去了。
简芸浅一大早被魏书朗闹醒被折腾了一遍,正想睡个回笼觉呢,胖儿子就来拍门了。
也就是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罢了,不然胖子的屁股得被打烂。
魏书朗给她穿上了衣裳才开门把胖子放了进来。
胖子爬上了床趴在简芸浅身上笑的见眉不见眼,“胖胖,好看!”
魏书朗过去把他提溜起来放到一边,“你太重了,会压坏你娘亲的!”
着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儿子,然后道:“咱家就没有胖子,咱胖儿子是不是该控制一下了?”
简芸浅翻了个白眼,“怎么没有胖子,婆婆以前过你时候就是个胖子,到少年时期才开始抽条瘦下来的!”
“有吗?我不记得了!”魏书朗不承认。
胖子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笑眯眯在简芸浅脸上吧唧了一口,“盼盼,可爱!”
简芸浅捧着他的脸回亲了两口,“对,盼盼,可爱!”
母子俩玩闹了一会儿,丫鬟来热水准备好了,简芸浅才叫魏书朗把孩子抱走。
到中午一家人才聚到了一起,江斯牧也已经被接回来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换上了新衣。
大家都没问他考的如何,避免破坏他过年的好心情。
吃了午饭孩子们便拉着他们的江舅舅去做花灯去了,昨简芸浅带着他们去买了不少材料回来,他们还想着元宵节把家里挂满自己做的花灯呢!
简芸浅和魏书朗一直没有对老人要去琼州的事儿,一直到过了十五,他给启程忙不下去了才对老人了这事儿。
周氏不知道琼州在哪里只关心道:“芸芸跟着我吗?老太婆我怎么安排?”
魏书朗摇头,“我先去,那边安排好了再回来接你们。”
江诗韵自然是知道琼州,当初前夫简建锡还差点分那边去了,还是花了不少银子才活动到别处去的。
可以那地方比简连瑀现在的所在地还难搞!
她看着女儿女婿欲言又止,过了许久才叹气道:“不能避开吗?难怪这段时间总觉得你们怪怪的。”
魏书朗依旧是摇头,“家里得劳烦岳母和祖母多费些心了!”
江诗韵叹一口气,“这一下子家里一个顶事儿的男丁都不在了,我...”
她看了一眼简芸浅,“不然让芸芸带着你去?我和你们祖母带着孩子们回乐县去,那边有你外祖一家在也没人敢欺。”
江诗韵不知道女儿的能量比女婿还高,担心女婿走后被润难,也担心人走茶凉那大人物忽略不管他们,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全身而湍方法了。
简芸浅不知道她脑袋在想什么,拒绝道:“基业基本都在这呢?怎么回去?乐县虽然有外祖家在,但那边并非我们的地方,县官不如现管...
回去定然会牵动某些饶利益,到时候没准还得连累外祖家被人针对的。”
江诗韵叹一口气,“我也舍不得这边,可是女婿不在,难不成这边的人就不会为难咱们?咱们一堆儿妇孺的!”
简芸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母亲莫不是忘记咱们是攀上大人物才留下来的?夫君给是人做事的,若因为他的暂时离开那些人就任由我们被欺凌,也难免叫人寒心。”
江诗韵是当过知府夫饶人,但她也是跟着前夫从底层爬上来的,自然也知道那些弯弯绕绕。
她总觉得这边大人物多自家女婿官职也不高,在外头一直都谦虚的很,闻言呐呐道:“是我想岔了,见惯了卸磨杀驴的事儿,就担心起来了。”
简芸浅依旧没有告诉她他们的靠山便是皇帝本人,只笑着道:“母亲就当夫君借调出去办差去了,别的还是照旧!
且夫君这次出去又升了一级呢,若非是家里孩子们多,我们也该跟着过去见他一展雄风的!”
又升了一级?
那不是和前夫哥巅峰的时候一样了?!
江诗韵惊喜的瞪大眼睛,“你怎么也不早!”
简芸浅依旧是笑:“现在也不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外放官员不如京官值钱呢,就是品级听着好听罢了!”
江诗韵瞪她一眼嗔怪道:“知足吧!女婿这是年轻有为!”
等人散了她又找简芸浅劝道:“女婿年轻力壮火气旺着呢,你们夫妻分离也不是事儿,要不你还是跟着去吧?如你两个嫂嫂那般,孩子留这儿我给你看着?”
见女儿不为所动,她咬牙,“若你担心我对孩子不够上心,那我把那脂粉铺子给关了!”
简芸浅失笑,“不至于!但我还真走不成,为大人物卖命的可不止你女婿一个,你女儿也是领了任务的,去哪里干什么不是女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江诗韵张大嘴巴失语,心道死丫头你们到底瞒了多少事儿!
简芸浅避开她的目光,“母亲不如关心一下表哥,马上就要张榜了,若入围表哥该准备殿试了...
如今朝中缺人,估计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殿试之后没准马上就会授官了。
不拘是落榜还老家还是上榜去上任,舅舅舅母不在,您这姑姑都得帮着准备起来了。”
江诗韵想想也是,女儿不想她插手他们的事儿,她也伸不进去,管不了干脆就眼不见为净了!
送走魏书朗第二,恩科张榜了,江斯牧榜上有名,不过是吊车尾上榜的。
江诗韵高心很,一直在家里走来走去,对空拜了又拜,“江家列祖列宗保佑啊,斯牧也中了,斯理以后也是有帮衬了!
以后兄弟俩和我连瑾和连瑀一般互相扶持......”
相当江斯牧本人却冷静许多,且他还发愁起来,他这名次是不可能留在京都的,下任的话少不得花钱打点,恩威并施,不然工作施展不开,但他没银子呐!
本想着回去带着家里改善经济情况的,如今倒还指望家里帮衬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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