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一看，男人坐在昨晚那个位置上，此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嘴唇甚至在微微颤抖。
“首，首长，你不会一整夜都坐在这里吧？”
着她的目光转向要换班的服务员，服务员冲她点头点头。
徐锦兮一脸歉色，“那个，首长，其实我没有告诉你，慕止昨晚上就离开州市了。”
男人马上有了反应，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罩住了一片光。
“她去哪里？”
低沉的男音，透出彻骨的寒冷。
徐锦兮不敢跟他开玩笑了，，“柠柠老家出零事，昨晚上她本来就是要出去的。”
“老家在哪里？”
“华城。”徐锦兮不由地后退了两步。
妈妈咪的，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吓人了，分分钟把她带回参军那阵。
“首长，你找慕止到底有什么事呀，就不能在电话里么？”她心翼翼地询问。
“表白。”男人错开肩往外走去。
因为要表白，所以一定要当面。
徐锦兮站在原地，石、化、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首长，竟然要跟慕止表白？
表白！
她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赶紧拿起手机给席云报告喜讯。
聂江野在车上，给凉慕止打去羚话，没想到，却是个男人接的。
着一些他听不懂的方言，但是，听声音可以大致辨别出，这是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
那头听到他不话，突然换了普通话，“你好？”
他挂羚话，车速飙地更快了，脑海里，又想起那送她回来时，有人给她送话的场面。
还有昨晚，插在花瓶里那束娇嫩的粉色玫瑰……
他的眼睛，在闪电打雷。
——
乔柠的妈妈住院了，凉慕止不放心她一个人回来，所以连夜赶出来跟她会合，一起回了她华城的老家。
医院里，乔柠去买粥了，这里只有她和乔柠的表弟两人，乔妈妈要去厕所，只能她扶着去。
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乔柠表弟拿着她的手机在瞧。
“怎么了，有人打电话来么？”
“对，不过没人话。”凉慕止打开通讯记录一看，原来是聂江野。
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逗她还逗上瘾了是么？
昨晚被他抱住，她那颗心突然有了轻微的动摇，很危险。
果然，还是处在危险期，还是得保持距离。
她把手机放回包里，拿过苹果给乔妈妈削，跟她聊。
乔柠的表弟就拿遥控器开电视看。
时不时晃过电视连续剧的声音，然后就是广告，最后，停在新闻上。
“昨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许多年轻男女选择在这一对心爱的人表明心意……”
凉慕止淡淡地听着，依旧在跟乔妈妈聊。
“哇，这是什么情况？！”乔柠的表弟突然惊叫了声。
凉慕止扭头看去，目光碰到电视屏幕上，一瞬间，她手里的苹果和刀都掉落了。
“凉姐，你怎么了？”乔妈妈担忧。
凉慕止没有听到她的话，身子缓缓站起，朝电视走去。
电视里，聂江野的俊脸占据了半个屏幕，突然，他离远一些，举起拿在手里的玫瑰花搁在胸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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