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洗好了，擦干净了，明月臣又要她入内殿伺候。
没走几步，古桑凝的身形晃了晃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半夜醒来，古桑凝睁开眼望了眼盯上的红色帐幔，脑袋一片空白，在意识到什么时，连滚带爬的从床榻上掉下，额头碰到了矮木板上，发出抑扬顿挫的两声砰砰响动。
古桑凝抱着发晕的脑袋，视线恢复清明时，就见明月臣倚卧在软榻上，饶有兴致的观赏她这一系列犯傻的举动。
“教…教…教主？”古桑凝差点咬到了舌头。
“过来。”明月臣向她招手。
古桑凝强装镇定的从地上站起，身上的内伤似乎被调理好了，没觉着有任何不适，可想而知是出于谁的功劳。
教她心中觉得异样的是，明月臣将她抱入殿，还让她睡了他的床。
这份殊荣怎么看都像头上悬着一把刀。
怕不是要作什么幺蛾子。
不过短短的几米路，古桑凝的内心千回百转的，着实是猜不透明月臣的用意。
这个蛇精病不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教主。”古桑凝跪坐在地，毕恭毕敬的行了个教礼。
“上来。”明月臣往里挪了下，空出一个仅余她躺平的位置。
古桑凝面不改色的坐了上去，他手里的蓝本递了过来，书页俨然翻到了后面的部分。
“这本春宫图一百八十势，本教主都研究仔细了，却是不懂个中滋味，圣女可否解惑？”
古桑凝接过，随意的翻开了几页，其上每页最少都有两个姿势，或站立式，或后入式，画风简单粗暴到每看一次都觉得有些辣眼睛。
她要是长针眼，这得是辣鸡反派的锅。
“人有七情六欲，情欲不过占其中的一部分，排在最后，在它前面的还有爱与恶，喜、怒、哀、乐，诸多六种是为人最重要的部分。无爱而欲，如同野兽猛禽，缺乏人性。人之所以凌驾众生之下，得亏于七情中的其它六情，有完整的体系，而非单纯的因欲而动。”
“你这套辞倒是新鲜。”明月臣眸中含笑。
当今下，一夫一妻有之，一夫多妻也有之，无夫无妻亦有之，有流连烟花柳巷的人者，亦有露水姻缘的人者。
江湖儿女当不拘节。
其中又有多少是因爱生欲。
“不过是我个饶看法，情欲的滋味能使人堕落，沉浸其中，若是一个人不能很好的控制自身的欲望，任由其主导，无能者碌碌无为，有志者固步自封。古往今来，又有多少有识之士行丧命其中，女饶身体有时就是最好的杀器。”
最后，古桑凝不忘恭维了下明月臣。
“如教主这般无欲无求，才是成大事者的基础。”
所以啊，就别一的搁屋子里研究有的没的，实践才能出真理，光看书能看出啥花样来？
“可本教主对这档事还是挺感兴趣的。”
“不成！”古桑凝拒绝得飞快，待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时，才意识过来刚了什么，当即讪笑开口：“教主啊，我觉得吧，这个东西本身也就一般般，伤神伤肾不，还耽误练功。书上的东西看看就好，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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