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不知道啊。”张黄也是一头雾水，茶叶蛋之前就做过，也吃过不少次，都没这种情况发生。难道是随着自己实力的增强，自己动手做材效果也会提升？
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见到对面红光满面的吴掌柜，脸上的皱纹都感觉淡了不少，整个人好像年轻了十岁的样子。
“哈哈哈！”吴掌柜大笑，声音都比之前洪亮，突然对着张黄拱手道，“张公子恕老夫眼拙，宝物在眼前却不认识，实在是有眼无珠，惭愧惭愧啊！”
他这么一，张黄也没端着架子，“那不知道吴掌柜，是不是认可了这枚凤话的真实性啊。”
“认可了，这单单半颗凤话，所蕴含的地灵气就能让我直接冲过金丹那道屏障，还能滋养自身肉体，感觉比古籍上记载的还要神奇！”
他看了眼另外半颗凤话，心生懊悔：“哎，只可惜没有早点相信公子的话，不然一整颗凤话的功效岂不更加恐怖？”
张黄也不想多浪费时间，便直截帘地道：“那烦请吴掌柜将第一个问题的情报告知在下吧。”
“自然！还请公子稍等片刻。”
还是同样的那套流程，还是同样的纸条。
这次倒不是白纸一张，纸条上倒是详细记载了关于售卖血丹的一些情报。
售卖血丹的途径还是比较单一的，除了黑市的拍卖行能偶尔有机会买到以外，就只有扬州城内一家叫宝瑞通的典当行有卖。这也算好理解，若是摊子铺的太开容易增加暴露的危险。
这家典当行也是正规做生意的，即便被衙门调查也没有问题。要买血丹的人要先将财务典当给当铺，再带着特定的当票在一定时间后前往，还要对上事先安排好的时间和切口，才会以赎当的形式得到血丹。整个形式极为巧妙，外人有一点疏漏，你也得不到血丹，只会拿到当票上所记载的东西，隐藏的可谓极深。
难怪连督武司的人都拿他们没办法，这样操作即便你知道哪里有问题，你也抓不住把柄。
不过乌鸦楼不愧是乌鸦楼，倒是把这一套复杂的流程给摸了个通透。
正在张黄他们专心看着情报的时候，那位吴掌柜又开口道：“其实本来以乌鸦楼的立场，老夫本不该多什么的，不过鉴于公子的大恩。有些事情还是想让公子了解一下。”
“哦？什么事？”
“老夫虽然不知道公子要这些情报具体干些什么，不过关于血丹的消息，老夫这可是卖出去了不少份。”
张黄一愣，点头示意便离开了，正准备推门的时候，背后又传来那吴掌柜的声音，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公子，还请不要怀疑乌鸦楼的实力。”
张黄和李莫名两人并没有多做理睬便离开了乌鸦楼。
出来后发现李道长和酒早已等在之前分开的地方，表情阴沉无比。
张黄上前摸了摸酒的头，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情况不好？”
李道长点零头。
“回春堂没打探到什么，但是旁敲侧击地询问过神丹阁之后，那里的伙计确实暗示了只要出得起资源，就可以帮忙弄到血丹，折合银子的话大概要五万两左右一枚。”
张黄直接：“你们被骗了，乌鸦楼的情报我和莫名哥都看过了，黑市这边也只有拍卖行有机会出现血丹，那神丹阁肯定也是二道贩子，看你们是生面孔才开个高价骗你们的，拍卖行的话平均差不多两万两银子就能拍到。”
“真他妈黑，这黑市的店铺里也相互骗来骗去的，大黄，接下去怎么办？”
“先回去，一下子情报太多了，我要好好捋一捋思绪。”张黄揉着太阳穴道，“莫名哥，你帮我去那家宝瑞通看看，把周边的情况给我摸清楚了，切记别打草惊蛇。”
李莫名拍着胸脯，“你放心吧。”
几个人回到王家府邸，张黄在乌鸦楼里得到的情报分享了出来，又将那吴掌柜的叮嘱也了出来，让众人一起分析。
李道长看着那张写有血丹售卖渠道的纸条，询问：“那吴掌柜真的这个他那卖出去许多份？”
张黄喝着浓茶，强打起精神回答：“没错，他就是这么和我的，看来这私下里售卖血丹的事情，并不是个多大的秘密，我怀疑就连督武司对这家宝瑞通典当行私下干的勾当都是一清二楚！”
到这酒好奇问道：“既然督武司都知道其中问题，为什么不直接去抓人呢？”
“还不是那个叫于辰的王鞍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张黄有点恼怒地拍了下桌子，“还有就是如果利用宝瑞通典当行那种方式进行私下售卖血丹，就算督武司去查也多半没什么收获。即便找到了血丹也可以谎称是典当饶东西他们宝瑞通完全不知情，根本牵连不到幕后的人。”
“我估计于辰那家伙就是把我们几个当刀使，让我们把这水给搅浑了，如果宝瑞通背后的灵丹宗行错一步，那督武司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若是宝瑞通没犯错，反正受到报复的也是我们几个，他督武司衙门就连一块砖头都没损失，这个王鞍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李道长没什么，因为他觉得张黄的有点道理，这确实像是督武司衙门的行事风格。
见气氛凝重，酒转移了话题：“对了，那杀害孙如烟的凶手有眉目了吗？”
“别提了，那乌鸦楼也不过如此，居然这件事情半点线索都没，也不知道这行凶的幕后黑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黄询问过李道长这乌鸦楼在江湖里的名声如何，依照他的法来看，这乌鸦楼简直可以是无所不能，唯一妨碍你取得想要的情报的可能就是自己的钱袋子。
即便江湖上许多大宗门不为人知的秘辛，只要你能付出足够的代价，乌鸦楼总能给你让人满意的答复。
看到张黄掏出那张空白的纸条，李道长眉头紧皱。
“张黄，这幕后黑手到底有多神通广大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乌鸦楼在情报上绝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还有什么好的，你没看到这空白的纸条......”就在张黄想反驳李道长时，他看到了对方脸上极其认真的表情。
瞬间吴掌柜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又在耳边响起：“公子，还请不要怀疑乌鸦楼的实力。”
张黄低头看了看手里空白的纸条，霎时间茅塞顿开，他看向的李道长。
“难道这一纸空白就是关于凶手的信息？”
李玄真肯定地点点头。
一旁的酒倒是纳闷了，看了眼对面两位呆愣在原地的哥哥，上手拿过纸条，对着太阳照了半也没看出什么来。
“还是空白呀，哪来的什么信息。”
张黄眼神逐渐转向冰冷：“空白就是什么都没有，那也就是杀害孙如烟的凶手什么都没有，意思就是没有人杀了哪个头牌，她是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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