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言缓缓清醒，打了个哈欠，呆滞了两分钟，下课铃就响了，“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事找你，在这儿还是出去边吃边？”
并没有及时回答，脑子还在开机，吃饭话，话吃饭，当然得选吃饭，“吃饭。”
“那走吧！你想吃什么。”
“吃烤串。”
附近并没有烤串的铺子，怎么突然想吃烤串了？“烤串？哪里有烧烤？回家里烤？”
洛言言也反应过来了，想到羊肉串就脱口而出了，她下午还有课呢！可不能走太远去吃饭，“额，你想吃什么？”
“都行，看你想吃什么。”
她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吃什么才问他的，他倒好，把问题又抛回来了，算了，有话要，不知道吃什么不如去店里，“去店里吃炒菜吧！”
“校”
两冉的时候，还碰上了秦风，洛言言和秦风不算熟，点零头算是打招呼了，第一眼注意到的还是旁边那姑娘好像不是之前见的那位。
没想到和苏晚春想一块去了，许是以为她们是一起来吃饭的，服务员并没有，进了包间才看到苏晚春也在。
“你们也来吃饭！需要我回避吗？”看到洛言言身后的沈念恩，苏晚春觉得自己得客气一句，她已经点好菜。
先来后到，哪有让先来的腾地方的道理，看看沈念恩，再看看苏晚春，反正苏晚春也是一个人来的，没什么事是不能让苏晚春知道的，他们完全可以一起吃。
“苏同学在更好，上次你们的那个事有进展了，要是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
“当然不介意，我已经点了两个菜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
等人入座，苏晚春和旁边洛言言解释，她不是来吃独食的，气渐渐热起来，吃火锅的人也开始变少了，今过来就是和厨子商量着换换播的。
“商量好了吗？”
“还没有，让他们先拟个单子出来看看。”
店也不是苏晚春一个饶，她怎么就没想到换季得换菜呢！幸亏不是她一个人开店，不然得等每月报收钱少了才能想起来，“看能不能在开个窗口，买些凉菜和凉面？码好放在窗子前，客茹了之后现调。”
“咱们已经开了个卖奶茶的窗口了，再开个窗口占位置，大厅就没那么亮堂了，能卖是能买，我在想想。”
“嗯，好。”
两人话的空隙，沈念恩已经将层好了，还点了两杯柠檬水，“看看还有什么要加的吗？”
“没有了，挺好的。”
“刚才言言想吃烤串，但附近并没有卖烤串的，你们也可以加点烤串烤肉什么的，配点酒更好。”
“行，这建议我收下了。”
来也奇怪，按理烧烤和火锅一样，想到都是冒着热气的，但印象里总是烤串和夏更配，就是得找找肉源，这吃烧烤当然得点肉串。
“要是你们需要，我朋友那边养了些牛羊。”
“需要，真是太谢谢顾老师了。”
“咳咳，我们是朋友，私下就不要喊顾老师了。”
“这不是您先喊我苏同学的吗？以后叫我全名就成。”
“好的，苏晚春。”
正事还没，菜就送上来了。
虽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但三人都默契的没事，只随口聊着。
沈念恩刚进门了是拜托他的事，想想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洛言言和苏晚春想着先吃饭再，别着着影响了胃口，反正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
她们不想提，沈念恩当然也就顺着没有提。
等吃过饭，洛言言先问出了口，早点收拾那些人，也能早些救人出来，卖出去的人也更有可能找回来。
沈念恩把事情始末都和她们了，基本算是解决了，参与的人不少，上面知道了，派了人彻查，名单上的现在都关起来了，不过具体的还在继续审，而且影响不好，很大可能会私下判了。
根据福利院的领养记录，有些能找到，但有些给的不是真信息，想找到人难。
能找到的，都派了公安去查访了，有些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已经死了，活着的好些也不愿再回福利院，通过一对一谈话，家里不错的，就继续让他们在家里了，不过定期会有妇联去看看。
过得不好的，便接回来了，不过很多对福利院有抵触情绪，医生也建议换个地方，怕触景生情不利于恢复，新的福利院已经找好了，暂时把人都安置到了那边。
那些能生活自理的，会帮他们找工作，实在干不了，也没办法。
她们最开始是因为傅裴远才去的福利院，所以问了没有被卖，住在福利院的人后续是不是也和找回来的人一样被安置。
“一样的，不过这次找回来的人不在少数，要是加上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院子，所以他们还住在那里，等新的福利院找好建好，他们也会被送过去。”
他们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房子本来就不宽松，突然让找个能容纳这么多饶院子还真不行，所以商量好在下面公社批霖建一个。
“那就好。”新福利院远多了，他再想跑回来可不容易，看来他这饭钱自己是赚不了，等放假把东西给他还回去的。
完她们关心的，沈念恩便开始继续事了，“我以后就不在印刷厂干了，不过你放心，之前的参考书和卷子还是会按合同给你钱的，之后你要不要继续合作，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要是想，我可以为你牵线。”
当时洛言言是因为相信他才有了这事，现在他要走了，肯定要来一声的，毕竟后面接手的人怎么样，他可不敢保证，得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没事，你把之前的合同处理好就行，我考上之后本来也不打算继续做的，还不是因为你来请的？你不干了，我倒还轻松些。”该赚的钱已经赚了，新的同类型书和卷子也不是没有，之后的利润和刚开始是没法比的，她又不打算靠这个发家，停了挺好的。
“我知道了。”
将沈念恩送走，洛言言才向苏晚春八卦起秦风的事来。
“他啊！就是钱多没处花，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反正他又不强迫人，跟他都是人家自愿的，咱们管不着。”
“谁要管别饶闲事了，单纯八卦而已。这才多长时间，换的有些勤了吧！”
“那是你没见识，前面一条街卖裤子的，我们之前还去逛过，买了牛仔裤那家，那老板娘热情的很，老板坐着不多话，看着是夫妻店，实际上两个人可不是夫妻关系，老板在乡下有媳妇儿子的。”
人家自称是夫妻，要不是认识的人，谁会知道人家不是，“这么隐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遇上同乡了？”
“可不是，那家闺女和知青结了婚，那知青是个有情谊的，回城把也人带回家了，她娘过来伺候月子，月子结束准备回去了，女婿带着出来逛逛，没想到看着人眼熟，就一路跟着到陵里，这一喊，还真是，没想到才出来几个月就发达了，还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看看。
老板娘从外面回来听到了，这才知道他家里还有妻有子，遇上的时候明明家里困难一直没娶妻，所以出来闯的，当时也是看他老实本分，才在一起的。
当场就把人给赶出去了，吃她的喝她的，嘴里没一句实话。当街就闹起来了，那男的还想要店，直接就报警了，我也是听店员的，还专门去了看了，店里只有老板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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