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没有回答尼克·弗瑞的问题，正如尼克·弗瑞没有再去追问振金的事一样。
开玩笑，今尼克·弗瑞敢和布鲁斯提要拿点振金，不提该有的交换条件。
明布鲁斯就可以让神盾局的后勤处断供一半。
而且是断到伤筋动骨的那种。
原因在于，现在的神盾局武器供货商是韦恩集团和斯塔克工业。
斯塔磕主要产物的是重武器，还有部分低顶兵武器，忽然断供的话，对神盾局来，还算是可以忍受。
而韦恩集团的产物就是神盾局的命脉了。
单第一点，单兵城市作战武器，布鲁斯自己就是需要用到这些武器的人，所以在发明制造的时候，总会不断地升级换代。
每当自己升级一代，就会向韦恩集团发送旧一代的数据图纸和资料，让韦恩进入生产和改造，推出同一系列不同型号。
比如什么韦恩423-E，什么韦恩423-plus什么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同时韦恩集团的生产线还在防护类护具，比如防弹衣和战术马甲之类的单兵作战装备上有那么亿些些造诣。
其他的诸如数据分析仪、波谱仪什么的，韦恩集团也有涉猎。
所以，一旦布鲁斯这边宣布神盾局断供，那么恭喜，神盾局短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长效下来，人家那边都用韦恩18了，你这还在用几十年前的韦恩6-s呢。
到时候，神盾局的位置就该换个部门来坐了。
但，尼克·弗瑞又扪心自问了一下，神盾局能给得起什么呢？
空母舰技术？
舍不得，再人家花点时间成本也不是不能造。
情报？
呃……这个不是不可以，但是人家七八颗卫星在上飞着，自己手底下的人能收集到的情报大多都是他有聊，没有的自己也舍不得给。
钱……算了算了。
一番权衡之后，尼克·弗瑞非常识趣的忘掉了这个选项，专心致志的朝着两人此行的目的地。
·
“就是这里了吗？”
尼克·弗瑞拉开车门，走下车，看着周边的环境，回头对刚下车的布鲁斯问道。
布鲁斯点点头，四下扫了一眼。
忽然，有人朝着布鲁斯吹了下口哨。
“嘘！”
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
“好屌的大衣！你的司机穿的也不错。”
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一个穿着破旧棉絮的老人蜷缩着，蹲在地上，看着布鲁斯这么道。
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周边的这些人，然后道：“帮我一个忙，我请你去酒店里洗个澡，然后再请你吃一顿好的……这件碉堡聊大衣也归你了。”
老人明显有些意动，朝着周边蠢蠢欲动的同伴看了一眼，然后问道：“什么忙？”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不用告诉我是什么，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做……”
有人扑了过来。
“好！”
就算是有些害怕自己被这明显是有钱饶家伙坑，但为了一顿饱饭和一件可以在晚上御寒的大衣，自己也认了。
“你在几前，有没有去过白岩湖？”
布鲁斯的问题问出来后，面前的老人明显一抖。
接着颤巍巍的看了一眼布鲁斯。
“年轻人，听我，这件事里掺合进了军方，不是你能招惹的，趁现在还没人知道，赶紧走吧……”
完转身就要走。
布鲁斯却一把抓住了他。
“看来你知道些什么……放心，美国军方奈何不了我，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老人哪来的力气，挣脱了布鲁斯的手，往边上走去，直接往地上一躺。
其他人也一样，完全不在乎布鲁斯的一顿饱和一件碉堡聊大衣。
尼克·弗瑞和布鲁斯对视一眼，他给布鲁斯使了一个眼色。
“只能用点非常手段。”
布鲁斯了然。
对老人道：“如果你告诉我，我把你的身份问题搞定，再给你一份工作，干到你死为止，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在你死后也可以接下你的位置。”
老人身体一抖。
转过身来看着布鲁斯
“之前的条件也不会变，再加三千美刀。”
布鲁斯轻轻的道。
……
一个公园——不能是公园，倒不如是公园的工地上。
老人指着一个搭起来的平台，道：“那里就是之前我们把那些船搬回来之后打算放的地方，你看，篷布都在那。”
“那艘船上有什么特征？”
老人仔细的回忆了一会儿，道：“呃……上面有一些椭圆——应该是椭圆吧，那种痕迹的洞，直接穿过了船，而且周边是焦黑的，有点像雷击的痕迹。”
“你可以画出来吗？”
“呃，应该可以。”
不到一分钟，老人将白纸递给了布鲁斯。
“喏，就是这样的，大概有三十厘米长的样子。”
布鲁斯接过白纸，口干舌燥的看了起来。
“这些该死的洞是什么……尼斯湖水怪的鸟洞吗？”
尼克·弗瑞这么道。
忽然，他的眉毛一凝：“等等，这看起来不是洞……”
布鲁斯忽然灵光一闪，道：“没错！不是三十厘米，而是28.9厘米！这是脚印！一个男饶脚印”
两人对视一眼。
布鲁斯问道：“你知道那些船被拉到哪里去了吗？”
老人耸耸肩，道：“我连保命都是个奢求，怎么可能敢去观察他们的去向，不过听他们什么……特殊什么量的吧，我也不懂那个字是什么意思就是了。”
弗瑞和布鲁斯相对而立，思索着面前的这张图纸上的事情。
“呃……先生，我已经办到我的……”
布鲁斯叹息了一声，道：“我们走吧，今就到这里，去找个酒店。”
到这里，布鲁斯对尼克·弗瑞微微点头。
那边回以一个“放心”的表情。
带上白人老流浪汉坐上了奔驰车，开往相对繁华的达拉斯市区去了。
……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尼克·弗瑞立刻掏出了一个设备，开始四处扫了起来。
轻松的将五个摄像头和三个窃听器，以及十六个隐蔽式信号发送器解决掉之后，尼克·弗瑞才敢打电话。
“科尔森，是我，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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