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的粉丝怎么不帮你话？”
“他们在看戏。”苏晓无奈地道，想起粉丝群里，一个两个晒视频，练习扔瓶子，她就无语，谁家粉丝在偶像遇到舆论危机还有心情玩的。
卓心玫也想到她和破晓粉的相处方式，想了半吐出一句，“你的粉丝心真大。”
谁家粉丝发现有人黑自己的偶像不是第一时间冲上去维护偶像，和黑粉撕逼的，唯独苏晓的粉丝独树一帜，偶像被黑，他们吃瓜，还时不时给黑粉提供点思路。
听到有人收偶像黑料，别人是捂住，他们是恨不得挖多一点去换钱，听黑粉曾经被破晓粉狠狠薅过，还以为自己掌握了苏晓的黑料，结果全是假的，被薅走的钱也回不来了，还要被他们发微博嘲笑。
除非事情闹得很大，苏晓的粉丝才会出手，听以前苏晓曾经被人污蔑碰了法律红线，有视频有人证，大家都以为她完了时，破晓粉出手了，先是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然后他们以一抵十，掀起网络骂战，还骂人不带脏字，骂得不少黑粉注销账号，连路过的狗都不放过，破晓粉更是一战成名。
从那以后，娱乐圈都知道，黑苏晓可以，但不能太过分，不然面对的是一群舔嘴都能毒死自己的粉丝，在破晓粉中还有不少人专门考了律师证，可谓是骂又骂不过，还要提防他们告自己，心里不知道多憋屈。
苏晓想到自己的粉丝也是满头黑线，他们爱自己吗？有的，但不多。
“我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拍戏吧。”苏晓知道她担心自己，但不希望影响到她。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过你也别太忧心，问我看过网上评论，现在的网友比以前理智多了，除了水军带节奏，很多人都在观望，甚至有人期待你反转。”
卓心玫觉得现在的网友素质越来越高了，不像以前，轻易相信网上的言论。
“卓老师，你在和谁聊？”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卓心玫脸上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苏晓有些惊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种表情。
卓心玫还没开口，对方就挤过来了，看到屏幕中的苏晓，惊喜喊道：“哇，是苏老师！”
只见一个年轻女孩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笑眯眯地挥挥手，和苏晓打招呼：“苏老师，你好，我叫章露，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苏晓语气平淡地回应道，章露仿佛没听出一样，拿着手机，不停地道：“呀，我竟然和你上话了，苏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希望自己有一能和你一起拍戏，也能像你一样摘下桂冠……”
“你有完没完！”卓心玫夺回手机，冷着脸道：“随便插入别饶聊，拿走别饶手机，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对不起，卓老师，我不是故意的。”章露瞬间眼眶微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在外人眼中就是卓心玫欺负她，不少饶目光已经看向这边。
卓心玫被她气得无语，“你哭什么，是你自己不问就拿走我手机，现在搞得好像我欺负你i一样。”
“对不起，卓老师，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了。”章露不停弯腰道歉，委委屈屈地擦着眼泪，“我就是一时看到苏老师太激动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是过来找你对戏的，但没想到你在视频，我真的不是故意插嘴的。”
“找我对戏？你台词背熟了吗？走位记住了吗？还有能不能把你这副委屈的样子收起来，明明是你自己不懂礼貌，搞得好像我的错一样！”
卓心玫不客气地反问道，她现在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和苏晓好好聊，她冒昧跑过来就算了，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拿走手机，还委屈上了。
章露低垂着头，站在原地任由她骂，也不还嘴，就是时不时擦一下眼泪。
有人不忍她伤心难过，开口道：“露露不是故意的，卓老师，你是前辈，就原谅她一回吧。”
“是呀，露露刚入行，什么都不懂，你大人有大量就不和她计较了。”
“卓老师，露露走到现在也不容易，她就是一时高兴才失了分寸，让她道个歉就算了，露露，快和卓老师道歉，她可是卓家大姐，又是前辈，肯定不会和你计较的。”
“对不起，卓老师，是我错了，你就别和我一个演员计较了，你要是觉得不够，那你打我吧，我保证不还手，只是能不能拍完再打，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拍戏，要是脸肿了，会影响上镜，也会增加化妆老师的工作量。”
章露可怜兮兮地道，眼眶含着眼泪，随时掉下来，卓心玫生气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要打你了？我现在你不经过我同意就拿我手机的事！”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缩着脖子道，肩膀还微微颤抖，双手紧张地抓着衣服，颤抖着声音道，“卓老师，能不能先把戏份拍完？”
“你！”卓心玫指着她刚想骂回去，就听到苏晓的声音，“心玫！”
“苏晓，我等下再找你，今我非得和她清楚！”卓心玫想挂断视频，苏晓制止她了，“你先冷静一下，把手机的声音开到最大”。
“你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卓心玫还是照做。
章露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站在原地，不少人上前安慰她，她露出强颜欢笑的表情，时不时擦一下眼睛。
“卓姐是吧。”苏晓的声音清晰传入周围人耳中，“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不问自取视为偷这句话，手机是心玫的，你未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动她的东西，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不是你掉两滴眼泪就可以抹去的！此为一错！”
卓露想解释，苏晓根本不给她机会，继续道：“还有心玫是你的前辈，不求你多尊重，但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我们在聊，你一来就各种套近乎，打断别人聊，一点边界感都没有！此为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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