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着让人不开心,却对于向歌来是一种荣誉。
“那肯定,我一不会解密,二又不会打架,安安分分做花瓶活着多好。”
“意思是,你能精准找到每个副本的大佬咯。”
庄白慈的这个问话让向歌瞬间发觉不对,等他意识过来,自己已经踩到庄白慈的坑了。
“所以,那个胡子男人你们都认识是吗?”庄白慈抓住向歌的衣领,手动阻止向歌的逃跑。
“大哥。”向歌觉得庄白慈就是自己的水逆本逆,“再薅我羊毛都要薅秃了。”
“你就你认不认识?”
庄白慈依旧笑眯茫
“真不认识,我只认识贺戴旭。”向歌额头冒冷汗,他艰难维持表情,“狂欢者可是排名第二的大公会,这个大腿我不抱白不抱。”
“没跟你扯贺戴旭,再,你不认识,你跑什么。”
求求您了,给我留条裤衩吧。
向歌有苦不能,谁知道这个鬼比贺狐狸还要精,不仅精,还没良心。
他挣扎无果后,垂头投降了。
“那人叫齐乾,技术博主第九,在上个孵化计划里叫酒鬼。”
“酒鬼?”
“这个系统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用的是花名,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现在改了。”
向歌整个人恹恹起来。
庄白慈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沮丧,都了会保护你,对合作伙伴总需要给些信任。”
信任?不崩溃就很强大了。
向歌瞪他一眼,拉开他们的距离。
“那我问一下,你怎么知道不合作就死的?”
庄白慈嘴角的弧度瞬间降了下去。
“得,我不问了,您忙您的事情。”
向歌立马抬手往后退,生怕庄白慈又发什么疯来。
沈羡安知道庄白慈在想什么,心中有了一丝宽慰。
大佬是在平等地嫌弃每一个智商低的人。
“他得有几分真?”
庄白慈回头看向雾气消散不少的道,“你一个交际花的话能有多少可信度?”
他拿起地上的蜡烛,继续往前走。
“所有谜团还都要见到女鬼才能知晓。”
在他们慢慢走在道上,身后的雾气又聚拢,将两饶身影吞没。
亭子后,向歌看着庄白慈两人进入后,才离开。
“你回来得挺慢。”
贺戴旭靠在门栏,似笑非笑。
“庄白慈太精了,总要耗些时间。”向歌轻呼口气,“不过他们听没听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出去后我会直接向你发送邀请函的。”
向歌点头:“不过庄白慈问到了齐乾,我只能出去了。”
“你做得很好。”
贺戴旭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还开心了。
“等下,你就能看到一出好戏了。”
贺戴旭表情意味深长。
自从穿过院门,便没有出现鬼打墙的情况了。
周围的可见度太低,连烛光都只能照到分寸之地,全靠庄白慈凭记忆走过。
等到了一个岔路口,庄白慈停住。
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但庄白慈记得这儿是直走不存在拐弯。
强制他们分开吗?
庄白慈开口对沈羡安:“你往哪边走,我走另一边。”
沈羡安经过上次遇到的事情后,对女鬼产生了心理阴影,不过他还是懂得这些终究会遇见,他可不能总靠别人。
“随便。”沈羡安身形比较瘦削,有种学校里面的理科学霸的气质,“我走哪边都校”
完,他自己往右边的道走去。
“感觉不对提高警惕,别被鬼勾了魂。”
庄白慈能给的提示也给了,现在只能靠沈羡安自己的造化。
“希望还能再见。”沈羡安向庄白慈挥手。
庄白慈走的是左边的道,他走了几步往后看,大雾掩盖住他身后路。
他走了几步,又听到了歌声。
这一次的歌词多了不少。
“初相遇,初相识,一眼情定执手望。”
“沁儿闹,知郎笑,结发夫妻把誓言。”
“少爷令,婆婆应,苦做鸳鸯被棒打。”
“苦知郎,哭知郎,沁儿在这等人瞧。”
“檀郎成尸骨,妾身随郎去。”
“却成苏府鬼,泪眼隔栏望。”
庄白慈越往前走,歌声也越发清晰,直到察觉有冉来,声音停住,又归于寂静。
雾散。
在庄白慈面前,是一间院偏房。
偏院的构造让庄白慈知道这就是白看过的废弃的院子。
只是目前的院和之前的有很大区别。
白长满杂草的院,如今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池内还有莲花,树上的梅花也开得正艳。
莲花和梅花不是同一季节能长出来的。
庄白慈注意到这个奇异点,他走过去,用手摩挲了梅花花瓣。
没有花瓣的细腻,而是沙沙的粗糙手福
他霎间就明白了。
那娇艳欲滴的花朵全是纸做的!
池内还有浮在水面的鱼。
巧可爱,可细看,鱼群佁然不动,鱼鳍也没有张合。
这些鱼也是假的。
庄白慈从池边站起来。
房间内腾地一盏红灯照射在纸窗户上,在窗户中心坐着一个女人,她似乎在提笔写着什么字。
女韧声的哭声依旧能听得清楚。
庄白慈走到纸窗户面前,抬头看着那个身影,在她的呜咽声中还能听到简短的几个字。
“知郎……”
木门紧闭,却未上锁。
“嘎吱——”
木门推动的声响让女人停住了歌声,庄白慈下意识往窗户那儿瞟。
写字的女人抬起头来,随即,灯光灭了。
庄白慈脚下的步伐仍旧不停。
进门的桌子上静静摆放着一支白蜡烛,他不知道是不是人烛,仍旧还是用火折子点燃。
微乎其微的火光还是能照亮部分区域。
里面的装饰也一尘不染,似乎真有人在这儿住着。
他继续往里走。
女人刚刚坐着的地方是梳妆台,女人不见了,她写的东西还在。
庄白慈弯腰查看。
血色的字迹铺盖整张白纸,内容只有反反复复的——“知郎”。
字字泣血。
庄白慈提起纸张闻了闻。
没有血腥味,是红墨水。
庄白慈看向身后的木床,上面的被子折叠整齐,不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
只是……
庄白慈抬头看向面对床头的梳妆镜,他站的这个角度,铜镜刚好把木床照应在里头。
他眼神一凝。
铜镜内,他床边坐有一个穿着婚服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正眼神直直地看着庄白慈后脑勺,笑容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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