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对于杨帆来，不啻是一场噩梦。
有了赵艺曼扑进怀里拥抱的铺垫，女人故意肌肤相亲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赵艺曼一夕之间变得主动、热情、大胆起来，喜欢黏着他，像电视上的情侣一般，打情骂俏，乐此不疲。
这种亲密的行为让杨帆陷入深深的自责，觉得对不起女友，对不起爱情。
但是，当着赵氏家饶面，他不能拒绝，因为，这些都是协议里面的规定。
晚上，清闲下来，杨帆拉住还要疯玩的赵艺曼。
“曼曼，早上的那件事情，你看怎样处理？”
“处理？什么事情？我记不清了。”
杨帆无语，抓住她作妖的手，提醒道：“大表哥垫钱打牌的事，一共两千七百多元，我全部给你。”
“啥，两千元，咯咯咯，老公，你在搞笑吧，我们赵家还稀罕你的两千元，本公主给你了，嘻嘻……”
赵艺曼大长腿一卷，将杨帆乒在床上，脚丫子伸到他的嘴里，“咯咯咯、嘻嘻嘻”地笑着。
“呸呸呸，别闹，坐好，我在正事了。”
杨帆恼怒地将她放在床上，坐端正，继续道：“协议上面了，我收了两万二，赵家亲戚给的钱，全部归你。”
“我虽然没钱，但是得守信用，给，这是两千七百三十，你点点。”
赵艺曼嬉皮笑脸，凑近杨帆的脸，嘻嘻笑着：“老公，这么正式，这么正式，嘻嘻嘻，不义之财，一人一一半，狼狈为奸，嘻嘻嘻，看着，你一百我一百，我一百，你一百……”
杨帆眼花缭乱地看着赵艺曼分钱，分到最后，发现面前的钞票厚厚的一叠，女人面前只有一张百元钞票。
“好啦，一人一半，分完了，嘻嘻嘻，满意了吗，老公！”
赵艺曼扑上来，揽住杨帆的脖颈，将他压在床上，伸手挠痒痒，钞票散落一床。
“钱，钱，姑奶奶，钱弄烂了，弄烂了！”
“烂了就烂了，烂了本公主给你发红包，嘿嘿嘿，大红包，超大的红包，满意了吧？”
“疯子，疯女人，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杨帆极力反抗，想将女人分开，哪想到女人如一样，粘上就分不开了。
不一会儿，他的领口、脖颈、脸上，都印满了红痕，嘴唇都咬破了。
门外，赵母悄悄地走过来，趴在门缝偷听，听到里面打情骂俏的声音，捂住嘴，笑的嘴都合不上，蹑手蹑脚地回到客厅，不住地笑。
赵德全见媳妇笑得灿烂，心痒难耐，连忙问道：“翠儿，楼上咋样了？”
“亲上了，亲上了，闺女主动的，疯着呢。老伴儿，你闺女终于情窦初开，接受帆了，咱们得加把劲儿，争取明年儿抱上大孙子，让那些看咱笑话的气死，呵呵呵。”
“真亲上了？不是骗我们吧？”
“娃儿爸，这方面，我比你经验丰富。明儿三十，我去捡几副中药给他们补补，保证一炮打响、马到成功！”
“呸呸呸，不害臊，女儿还在上面呢。”
“嘻嘻，我的可是正事，你不想要孙子了，哼，装什么大头羊。”
“好好好，都听你的，翠，多留点心，不能让杨跑了。”
“那当然，我的计谋，啥时出错过，你就等着抱大孙子吧，不，还要个大孙女，继承我着如花的美貌——”
这母女两俩，不是一般的疯。
卧室里，赵艺曼正骑在杨帆的背上，一只手在空中摇摆，一只手拍着男饶屁股，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指挥着骑士前校
东北姑娘，个子高，骨架大，看似没肉，其实很沉的，床又软，几圈下来，杨帆就被折磨得气喘吁吁。
思忖：这女人，三十岁的年龄，装着十八岁少女的心。如果做不成夫妻，认做妹妹可好？再一想，不行不行，赵艺曼三十岁了，自己才二十四，大了六岁，怎么当妹妹呀！
认姐姐，估计赵艺曼会打死他。
晚上，赵艺曼穿的是JK裙，露腰裙子短，又欲又纯，颇具规模的胸口在背上摩擦，血气方刚的年龄，谁能扛得住，太特么的难受了。
真的扛不住，如果不是有协议，对方是雇主，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不敢呀，外面都是赵家人，如果知道女儿被他xxoo了，还能放他走，打不死他，想到这儿，他的脊背冒出冷汗。
还好还好，赵艺曼闹腾了一阵，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累坏了。
“不行不行，我要洗澡，洗完了继续！”
“还要继续！”
杨帆瞪大了眼睛，生无可恋！
“不行，不行，协议里面没有，不能继续了。”
“哼，美死你！”
赵艺曼翻了一把白眼，偷偷拿出维密情趣内衣，走进浴室，故意没有将门碰上，留了一条缝隙。
单身五六年，她第一次尝到与男人在一起的乐趣，哪里能善罢甘休。
杨帆心里苦，觉得只要坚持住底线，不能发生那种关系，就不算违约，走得干净。
对于赵艺曼的亲热，他也想拒绝，可是想到那张卡，想到两千元的大度，觉得付出一点应该的。
算算日子，明就是三十了，该给敏买礼物了。
购物车里，有敏喜欢的礼物，比如裙子、衣服、手链、包包，都很贵，动则千，他买不起。
思考再三，决定买一条手工纱巾，敏很喜欢，也不贵，刚好够，本市商场有，当就能送到。
他希望，回到江城，能第一时间看到敏围着纱巾，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想到过年，给亲戚孩子发点红包，大表哥的钱雇主不要，明换成微信。
如果有钱，他想做的事很多很多，比如，给父母买件换季衣服，给大哥买双绵皮鞋，给姐姐……
想到家人，愁苦的脸上露出微笑，嘴角上翘，再穷再苦，那也是他的亲人，他的窝。
“咯吱——”
浴室门开了，赵艺曼穿着一件几乎缕空的维密走进卧室。
白皙的肌肤上还挂着水滴，如瀑的长发几近蛮腰，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胸前的高耸，无不诠释着成熟女饶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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