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的道:“十七叔见谅,演戏就要全套,不能露出破绽!”
“您比谁都清楚,此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就是空前的灾祸!”
“一旦战火燃起,我们父子几人若是见事不好,大不了一走了之!”
“就算再不济,我们仍旧可以衣食无忧,遭殃的不还是百姓吗?”
“侄儿知您心系百姓,知晓其中轻重。也不敢对您不敬,只能陪您走上一遭了!”
“父王真若是对您不怀好心,您大可以杀了侄儿!”
允宁从容将锁链扣在手腕,意味深长的道:“哎,没想到呀,没想到,真是造化弄人!”
“我们兄弟几个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走了那么多人,实际上并没有分出胜负!”
“二哥能有你们三个儿子,不定会成为最终的胜者!”
随即,大笑几声向门外走去,宁九单膝跪地。
扬声道:“徒儿,恭送师父!”
司瑾与刘北州也跪了下去,一众人齐齐跪下道:“恭送十七爷!”
镇北王府内,已然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除了四大会长,其他人算是彻底放下了戒备,相互端着酒杯四处应酬。
俨然把这场宴请,当成了一场各商铺之间的交流大会!
正在众人热火朝的讨论合作之时,一名约摸四五十的掌柜,突然酒杯掉落在地上,随之整个人也倒在霖上。
众人无不露出鄙夷之色,指着他哈哈大笑。嘲讽道:“这才几杯下肚,就不省人事了!”
风雷使又满饮一大杯,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
丘林玉呵呵一笑,正要让她谨言慎行的时候,不少掌柜都纷纷瘫坐在地。
黄李陈张四大会长意识到不妙,惊恐的向四周扫去!
有那么几个醉酒无可厚非,怎么可能陆续有裙下!
转头再看,镇北王一脸阴笑的看着场中众人。
怀中的舞女也被其越勒越紧,动作更是越发不堪。
舞女吃痛皱眉,也只能强颜欢笑的使出浑身能耐,极尽勾引魅惑之能事!
镇北王狂笑几声,将人一把推开,起身俯视众人。
阴冷道:“陈李张三位会长,地狱司培养三位想必花的代价不吧!”
“本王自问这些年给足霖狱司,还有你们三个王鞍的面子!”
“地狱司以为自己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势力,就可以与朝廷作对了?”
“还有你们三个,以为串联了几个商铺,就可以颠覆本王的北境,拿捏本王了?”
“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本王这酒好喝吗?”
“实话告诉你们,本王喂狗的肉里,都下着七步断肠散呢!”
众人一听,意识到上当了,现场顿时乱做一团,陈李张三大会长霍然站起。
怒指镇北王,厉声道:“镇北王,你想做甚!堂堂王爷之尊,用这种下流手段,我等…”
身形突然不受控制的一阵摇晃,双腿变得好似软弱无骨。
体内真气也无法自控,摇摇晃晃就要倒下。
双手迅速撑住跟前长案,强撑着身体,这才意识到此毒绝不一般。
周围亦有不少站起的人,这些人几乎都不会武功,毒性发作的更快,双腿一软又踉跄坐回。
更有甚至,就连身子也软了下去,趴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就是想跑却也晚了。
丘林玉和风雷使有武功护身,本不至于太过难看。
却因贪杯喝的太多,中毒要比别人深一些。只能趴在案上,连舌头都有些不受控制!
反观黄会长则要机灵不少,见事不好保命为先。
想要跪倒在地,求对方手下留情,却因身子不受控制,栽倒在地!趴在地上也不忘嘟嘟囔囔的求饶!
陈李张三人身后的高手也喝了酒,而且不在少数,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虽心中疑惑,却也知道事情紧迫,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
只有拿下镇北王,今日才有反败为胜,活着离开的机会!
又见其身边,只坐着一个老者正自顾自的饮酒,并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不由一喜,纷纷用出绝招,齐齐攻向镇北王!
老者正是冷渊所派黑爷,只瞟了三人一眼,露出轻蔑笑意!
待三人临近,盘膝飞旋,电光火石间拔剑收剑。
一切都在眨眼间完成,三人头颅滚落在地!
众人皆是一惊,镇北王也吞了吞口水,对老者是越看越喜欢。
此前,只知道此人厉害,却不知道如此厉害。
若真能收归麾下,有他一人在此,比得上前呼后拥百十人马相随!
忙起身冲着老者行礼道:“多谢黑爷救命之恩…”
老者又饮一杯道:“第一喝的那种酒,还有吗?再送几坛到我的房里!”
“你接着忙你的事吧,不用管我了!”
镇北王笑着道:“迎有樱王马上安排人给您老送过去!”
风雷使皱眉道:“这老头武功不在刘允宁之下,出手狠辣更在刘允宁之上,只怕不好对付呀!”
“镇北王这个老王鞍,从哪把他倒腾来的。也不知将我们毒倒,想要做些什么!”
丘林玉真的道:“坊间传闻商铺要联合对付镇北王!镇北王服软宴请!”
“看来对方非但没有服软,还想找回面子!”
风雷使恍然看着丘林玉道:“难怪,刘允宁那个王鞍不来!”
“这里边肯定也有他的事,你他会不会将这些掌柜都杀了!”
丘林玉摇头道:“四城的掌柜,几乎都在这里,差不多得有千数人!”
“把人都杀了,那些商铺怎么办?他要不是疯了,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依我看,他一个都不会杀,趁机敲诈点银子,再将一部分刺头驱赶出去,倒是有可能!”
张会长盯着镇北王,质问道:“王爷,就算死也让我等死个明白吧!我们所犯何罪?”
此时,一队队边军手持绳索而来,挨个将人绑了起来!
风雷使骂道:“老娘是刘允宁的人,你们不是亲兄弟吗?”
“狗东西,你连老娘也不放过吗?你就不怕刘允宁扒你的皮!”
镇北王阴着脸道:“老十七都收的什么人,这满嘴的污言秽语,来人把她嘴给我堵上!”
风雷使骂道:“狗东西,你敢,老娘捅你十个八个窟…呜呜呜…”
镇北王冷笑对着三人道:“三位都是地狱司的元老,消息灵通。”
“岂能不知地狱司与本王之事,你们私下串联,蛊惑一众商铺对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还有你们,地狱司刺杀本王,本王岂有不找他们算账之理!”
“瞎跟着凑什么热闹,和你们有关系吗?”
黄会长可怜巴巴的道:“王爷开恩呢,您的不错,这事确实和我等没有关系呀!”
“还请您大人不记人过,高抬贵手就饶了我等吧!”
镇北王笑着道:“来人,快把黄会长扶起来,扶本王身边来!”
两名士兵架着黄会长来到镇北王右侧,偏偏三个睁着眼睛的人头就在脚下。
本就身子瘫软,被吓得直接无法起身了…
张会长冷声道:“为何大家都喝了酒水,不但你们没事,就连我三个护卫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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