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薄老爷子跟管家会被孟项宜发现。
他们竟然变态到把她的眼球变成摄像头,以此来监视薄老爷子。
“眼球的来历是......?”
江则并不知道这个眼球从哪里来。
薄秉谦抬脚朝法医检验中心走去,“爷爷屋里的佛像摔碎了,佛像脑袋里掉出来的东西。”
佛像?
当初那个无头女尸也出现在佛像旁边。
江则抬头,“难道这个眼球跟无头女尸案有关......”
薄秉谦没回答,但他的表情明了一牵
江则赶紧吩咐,“你先把那个眼球信息与那具无头女尸对比,看看二者有没有关系。”
此时的我仿佛拥有上帝视角。
我知道比对的结果是什么。
应该快了吧。
哪怕我等不到薄从南,警方应该很快就能发现我的死亡。
至少这段时间的坚持没有白费。
我回到了薄从南身边。
车内。
孟项宜突然开口,“从南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真不知道你二哥还要发什么疯。”
大婚当日,我也曾向薄从南求救。
我得到的是一顿冷嘲热讽。
如今孟项宜只是发了一条求助信息,薄从南就不管不顾跑到了南江分局。
这么一对比,我更觉心寒。
薄从南目不转睛开车,“薄秉谦要你交什么东西?”
“没什么,他误会我了。”
薄从南偏头看向孟项宜,眼底是浓浓的打探,“是吗?”
孟项依:“当然了,你那个二哥简直就是疯子。我只不过是扶了一把老爷子,他就想把所有责任推给我。谁知道爷爷摔倒,是不是他派人做的。毕竟爷爷的遗嘱还没改,按照早些年的遗嘱,薄秉谦能继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一听到遗嘱,薄从南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
他咬牙切齿道:“呵,要不是他那个妈死得有用,爷爷会给他这个外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简直是做梦!”
这件事情,我也听过,但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
薄秉谦的母亲几年前去世了,好像是为了救老爷子而死。
从那以后,薄老爷子改了遗嘱,他死后薄秉谦可以分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而薄从南这个长孙只能分到百分之十。
对此薄从南一直耿耿于怀。
孟项宜这个时候提起遗嘱,明显是想在转移话题。
薄从南这头猪,一遇到跟薄秉谦相关的事情就犯蠢。
车子稳稳停在沈家门口。
下车的时候,孟项宜突然开口,“从南,你真的不会娶我吗?”
我印象中的孟项宜一直很洒脱,至少在感情方面是这样。
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卑微地问出这个问题。
果然她对薄从南还是动了真心吧?
薄从南想也没想到就道:“不会,我的妻子只有知意一个。”
听听多么深情的话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薄从南有多爱我。
男人真是装货!
他们总是装作不经意伤害你,再假装深情地向世人宣告他对你的爱意。
可笑至极。
孟项宜眉尾轻佻,摸摸关上了车门。
薄从南丝毫没发现,可我却看得真牵
本该伤心的孟项宜却似不在意,真是奇怪,她接近薄从南到底是为了什么?
送走孟项宜后,薄从南并没有直接回去。
他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绕圈,一圈又一圈,心里仿佛空了一块。
薄从南看了看时间,晚上六点。
以前这个时候,知意已经下班了。
她下班第一时间是去婚房布置。
那个时候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综艺一边拆快递。
整个客厅都是她笑声与拆快递声。
可现在婚房里空荡荡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薄从南叹了口气,手机里他发的上百条信息都石沉大海。
看着这些信息,薄从南忍不住喃喃自语,“知意,我好想你......”
其实以前他们很相爱。
从到大,他眼里都是她。
无论见过多少女人,他都不曾心动过,一心只想娶她。
可后来不知道为何就变了。
他渐渐开始觉得无趣,他甚至会撒谎自己加班,只是不想跟知意待在一起。
注意力也不知为何落在了孟项宜身上。
起初他只是新鲜,后来他觉得项宜姐挺好的,至少不会像知意那样处处管他,也不会总是乱耍脾气。
可知意对他一直都很好啊。
处处关心他,帮他打理车队,还那么爱他。
这么想着薄从南心里多了那么点难受,要是知意出了事。
他恐怕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薄从南手里开着车,脑子里杂七杂八想很多,车子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屁股。
要不是突如其来响起的手机铃声。
恐怕就要出车祸了。
“老板,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查到了太太汇入账户的地址。”
薄从南眸光闪了闪,“地址发我。”
他要去看看野男人究竟是谁!
不定知意出事跟他有关系。
薄从南抿唇,调转车头朝李朔给的地址开去。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薄从南下车,仰头看着大楼的名字,眉头不自觉皱起,“南江医院。”
薄从南以为自己搞错霖址,又点出定位,手机提示没有走错。
“你确定是这个位置?”
李朔很快回复,“我确认过了,是这个位置。”
薄从南神情严肃,“这是个医院。”
她再不挑剔,也不可能出轨一个病秧子吧。
可李朔非常确定,“老板,我反复看了,账户显示的地址就是这里。”
“知道了。”
薄从南挂羚话,直接进了医院。
到了大厅,薄从南问大厅的护士,“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赵胡安住在哪个病房?”
护士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询问,熟练地道:“还是老样子吗?”
薄从南不解,“什么老样子?”
“您是沈姐的丈夫吧?”
薄从南意外,“你认识我?”
护士笑了笑,“以前沈姐每个月都来,我们这里的护士都跟她很熟了。听她提起过您。对了,沈姐是怀孕了吗?这两个月都没看到她。”
我跟薄从南结婚的事情,不少人知道。
护士这么想也不奇怪。
薄从南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刚才老样子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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