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又在他身上蹭了几下,半梦半醒之间似乎碰到了什么ying邦邦的东西,让她忍不住又多磨ceng了一会。
不对啊,顾希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是手机?
可是……她怎么会连睡觉都把手机揣在裤兜里,不嫌硌得慌吗?以她对顾希的了解,她总是习惯性地将手机放在床头的。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顾希身上的味道,似乎也不太一样了。
她半眯着眼睛用力嗅了嗅,突然脑袋里警铃大作,睡意全无,猛地睁开了眼睛。
“死-种马!你竟敢又来夜袭我!”她飞快地坐起身来,狠狠地对着宫爵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好痛!”宫爵措不及防,倒吸了一大口冷气,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你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
“哼,谁让你死性不改!你才是狗,改不了****!”糖糖气急败坏地冲着他吼道,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身上捂了个严严实实。
她晚上睡觉是不穿贴身衣物的,谁知道这死-zhong马会不会突然又乱发qing,对她想入非非。
“我……我也是被迫无奈啊。”宫爵想起欧辰风那套不要脸的辞,便也学着他那不要脸的样子胡扯,“辰风被人下了药,要希过去给他……恩,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难道要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吗?”
“编,你就继续编。”糖糖明显不相信他的话,鄙夷地冷哼一声,“在一起的就我们几个人,谁会胆肥了去给欧辰风下药?”
“那个……是今来勾引我的那个女人想给我下药,结果辰风误喝了那瓶水……”宫爵继续将不要脸进行到底。
谁知道,糖糖听到他这么更加鄙夷了,仿佛是听到了全下最好笑的笑话:“你?你需要勾引?你需要下药?像你这样的zhong马,只要是个女人就协…”
她恶狠狠地嘲讽着,原以为宫爵会像往常一样反击,可是没想到他却突然沉默不语。
妖娆的桃花眸此刻无比的沉静,透着一股她陌生的情绪,似乎是在生气。
以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的,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她感觉有些不习惯。
他的不反击让她觉得有些没劲,便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帐篷里,突然更加安静了,只有远处传来那海浪发出的哗哗哗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响起了宫爵那低沉、压抑的声音:“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zhong马了?”
“为什么不行!”糖糖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鸡,立刻反击,“我高兴,我喜欢!我叫你zhong马是我的自由,你不喜欢你便不理,那也是你的自由。再了,zhong马这个词用来形容你再贴切不过了……唔唔唔”
她的话还没有完,宫爵就猛地一个倾身,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他的en和以往不同,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她那香甜的气息,让他食髓知味,根本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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