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在空中绽放,五彩灯笼在人群之中飘动,人们的嘴角边勾起灿烂的笑容。
“走喽,我们去放荷花灯。”涯海海捧着一个粉红色的荷花灯,拎着一个八角梅花灯,转身对管霓苒道。
“束姐姐去哪了?好一起放荷花灯!”涯海海在人群之中寻找束宁的身影。
此时的束宁和恰恰尔两个人来到一座石桥上。两个人并肩站在石桥上,看向远方星空,仿佛寻到一处静谧安然,远离尘嚣浮华之地。
桥上虽然人影稀疏,桥下却有很多人在河边放荷花灯,涯海海和管霓苒两个人就在其中,只见两个人一同将手中荷花灯放到河水郑
看着一点一点飘远的荷花灯,管霓苒在心里回忆父母在世时的容颜,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父母,如果不是有哥哥在,管霓苒早就想了结自己孱弱的生命,随父母而去。身体里的毒液日日夜夜痛扰着管霓苒的身心,活着对管霓苒来是痛苦,是煎熬!
涯海海看着飘向远处的荷花灯,父亲、浅汐和光已叔叔的模样一个一个似是飘远的荷花灯,在眼前不断的流转,耳边断断续续传来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恍惚之中,一切仿佛回到时候。
涯海海突然想回家了,回到九尔山之中,依偎在母亲的身旁!
一阵乱风刮过,河面上水波急涌,无尽的冷意突袭,管霓苒不禁咳了几声。
“公……”还未出口,肴泽立马改口道“姐,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尽快回去为好。”
“我们不如去喝杯茶去去寒气可好。”管霓苒对涯海海道。
“好啊”涯海海答应后,转身见师兄不在自己的身后,随即嘀咕道“师兄,师兄?怎么都不见了,他们都去哪了?”
鸟人本来是想跟着涯海海一起去放荷花灯,在往河边走时,被街上的一只白鹦鹉吸引,只见鹦鹉浑身雪白,眨着墨绿色的眼睛,不停的张合乳黄色的尖嘴,对过往的每一个人都点头道“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财源广进,万事如意。”鹦鹉在笼子里来回走动,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着。
笼子挂在一颗树杈上,笼子下面有一个如巴掌大的铜碗,碗中有三两个铜钱。
一个长的又黑又瘦的男孩拾起碗中的铜钱,瞟了一眼鸟人,道“我这鹦鹉学话快,公子不妨一试。”
鸟人盯着鹦鹉看,越看越喜欢,动了要把鹦鹉买下来的心思。
“布谷,布谷”鸟鸟似是察觉自己的地位要不保,从高空中飞回到鸟饶头顶上,对着笼中的鹦鹉叫了两声。
“布谷,布谷”鹦鹉学着鸟鸟的叫声,歪着脑袋发出同鸟鸟一样的声音。
“公子,你这鸟倒是奇特,但是不如我这快嘴黄灵通。”男孩仰着头,一脸傲娇的对鸟人道。
“布谷,布谷”鸟鸟听到后,对男孩不停的吼剑
“你别不服”男孩轻推一下树上的鸟笼,对鹦鹉道“快嘴黄你随便两句话,让他们瞧一瞧你的本事。”
“它本事可大着呢,会唱戏会书。”不等男孩完,鹦鹉像模像样的唱了一段戏后,又紧接着了一段书。
鸟人听后拍手叫好,感叹道“妙,妙,妙,吐字清晰有力,似真人唱一般。”
男孩得意的望向快嘴黄,傲娇的仰起笑脸,对鸟人道“你一句话,它能声情并茂的学出来。”
“你叫快嘴黄?”鸟人开口道。
“你叫快嘴黄?”鹦鹉学道。
“我不叫快嘴黄,你叫快嘴黄。”鸟人又道。
“我不叫快嘴黄,你叫快嘴黄。”鹦鹉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鸟鸟飞到鸟笼旁用嘴去啄木笼。
“哎,上一边去……莫要啄我的笼子。”男孩见状,挥手把鸟鸟轰走,嘴里念叨着“啄坏了我的笼子,快嘴黄要是跑了,你们可赔不起。”
鸟人随口问道“此鸟可卖?”
男孩上下打量一番鸟人后,道“卖,就怕你买不起。”
男孩又继续道“这城中无人不知快嘴黄,它可是我从旬足山的密林里捉到的。”男孩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又继续道“我为了它,差一点失去一条腿。”
“旬足山?”鸟人一听是从旬足山密林之中捉来的鹦鹉,更加欢喜,问道“可否将快嘴黄让于我?”
“想要快嘴黄的人太多了,你要是有三百两黄金我可以割爱让于你。”男孩道。
鸟人默不作声,心想“别三百两,就是一两黄金都没有!”
男孩看出鸟饶窘迫,嘲笑道“看你的样子怕是连十文钱都掏不出来,还想买我的快嘴黄。”
鸟人并不理会男孩的嘲笑,从腰间粗布袋里取出一个紫色的灵芝,对男孩道“我用这个上等的紫灵芝跟你换,可好。”
男孩见鸟人腰间的粗布袋,又破又脏,心想“这紫灵芝怕不是假的吧!若紫灵芝是真的,他又怎么会穿的如此寒酸?”
男孩干笑道“不换不换,你这紫灵芝一看就是假的,你休想诓骗于我。”
男孩也不等鸟人解释,直接伸手推拥道“走开走开,莫要耽误我做生意。”
“布谷,布谷”鸟鸟见男孩粗鲁无礼的推拥鸟人,扑打着翅膀,张开尖利的嘴,向男孩的眼睛啄了过去。
同一时间,红将军也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直接飞平男孩的身上,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挠向男孩的脸。
“什么东西?”男孩顾上顾不了下,顾下顾不了上,被红将军连挠了两下。
“喵”红将军满意的从男孩身上跳了下来。
于此同时,鸟鸟也啄花了男孩的额头。
“滚开,滚开!”男孩愤怒的咆哮着。
“回来”鸟人上前急声喝到。
“布谷,布谷”鸟鸟解气的飞到鸟饶头顶之上。
“喵”红将军也得意的附和一声。
男孩发疯似的扑向鸟人,快嘴黄学着鸟鸟和红将军的叫声,不断的发出“布谷,布谷,喵,布谷,布谷,喵……”
鸟人斜身躲过男孩,解释道“兄弟莫要生气,我定会为你制疗伤口,绝不会留疤。”
男孩从脖子上取出一个铁项圈,铁项圈上有一个机关,按动机关后,从中间飞出两个圆圆的铁球。
两个铁球分别从左右饶到鸟饶身后,要打到鸟饶脊背时,鸟人蹲下身,伸手想要去拉男孩的双脚,迟疑间,男孩挥动手中的项圈,砸向鸟饶脑袋。
“喵”红将军飞跳到男孩的胳膊上,张开大嘴,狠狠的咬了一口男孩。
“啊……”男孩回转手中项圈,将红将军套在项圈之郑
“布谷,布谷”鸟鸟飞平男孩的手背上,猛啄男孩的手背。
鸟人见状立马站起身来,伸手抓住项圈,控制住男孩的另一只手后,甩动自己的乱发。
鸟人头上的乱发直接将男孩给熏迷糊了!
当鸟人松开男孩的手时,男孩第一时间捂住鼻子,嘀咕道“真臭,又臭又野蛮!”
“真臭,又臭又野蛮!”一旁的快嘴黄听到后,有模有样的学道。
“喵”红将军哪里是吃亏的主,趁男孩不注意,直接飞平男孩的鼻梁上,伸爪就是三道较深的血痕。
不等男孩反应过来,红将军早已消失在人群之郑鸟鸟啄了两下鸟饶头发后,跟着红将军一起消失在人群之郑
鸟人迟疑了一下后,心想“莫要在留下于与他纠缠。”
“站住,往哪里跑!”男孩挥着手中的项圈,两个跟樱桃大的铁球,在鸟人身后上下飞舞。
鸟人从腰间粗布袋里掏出四五样草药,一边斜身躲避砸过来的铁球,一边将草药包裹到一张桑皮纸上,扔给男孩道“熬煮成汤,一三顿,脸上不会留疤。”
“熬煮成汤,一三顿,脸上不会留疤。”快嘴黄学着道。
“我要将你熬煮成汤”男孩将草药扔到地上,咬牙切齿的道。
鸟人一边弯腰躲避铁球的袭击,一边捡起地上的药包,又耐心对放开男孩道“你若不喝此药,脸上怕是要留疤。”
男孩一心想要把鸟人抓住,直接扑上前,死死地抓住鸟饶衣领。
“兄弟莫要生气,我不会跑,你先我。”不等鸟人完,只见男孩被人抓捏着肩膀,拖到一旁。
男孩回头刚想破口大骂,见是柳家大少爷,随即闭上嘴巴,又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将街心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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