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看到牛犇哇哇大哭，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钻到何雨柱怀里，低声问道：
“爸爸，牛哥哥，是不是受欺负了？”
叶子叫牛犇为牛哥哥，马华为马哥哥，也算是牛马二人组了。
“嗯，有人抢了你牛哥哥的宝贝，他伤心了。”
“嗯？是不是像棒梗，抢当姐姐，和槐花姐姐，的馒头一样？”叶子好几次都看到棒梗抢当和槐花的馒头，所以记忆犹新。
【吧唧。】
何雨柱又亲了一口叶子的脸蛋，骄傲地夸奖道：“叶子真聪敏，就是这样的。”
“那，爸爸去帮，牛哥哥把宝贝，抢回来好不好，妈妈还得，照管弟和，妹妹呢，”
叶子人鬼大，现在连妈妈要照管弟和妹妹都知道，看来平时雨水和杨雪没少教导她这些。
“好，但咱得先吃饭，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帮牛哥哥，和爸爸，你晚上想吃什么啊？”
何雨柱宠溺地看着叶子，看着她冥思苦想的模样，心都快化了。
不愧是我的宝贝闺女！
“包子。”
叶子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包子，她最喜欢吃的就是包子。
“呃，今晚上做不了包子了，爸爸答应你，明晚上吃好不好？”
“嗯，那爸爸陪我去喂灰。”
不忍心拒绝叶子地请求，何雨柱把厨房交给了马华，自己则陪着叶子出去喂兔子。
实话，牛犇大哭的声音很响，不少人都对何雨柱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一边陪着叶子喂兔子，何雨柱一边和大家解释了一番。
明白原因后，所有人都无奈地摇头，对牛犇表示了理解，亲人离世，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一大爷，晚上去你那，让牛犇喝点酒，醉一场他也好受一些，不然我估计他今晚上一定睡不着，三大爷，您老做个陪？”
三大爷自然点头答应，表示回屋拿点花生米，饭点就到。
何雨柱将宴席摆在一大爷屋里，就是不想吵到屋里的三个孩子，大家喝得也开心一些。
马华做材手艺越来越纯熟，很快就炒了一桌子菜，那还等什么，开吃呗。
但牛犇却只是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大家想了想，最后还是没什么。
能发泄出来是最好的。
结果自然是牛犇醉得一塌糊涂，连站都站不起来，马华亲自送他回家，然后照顾他。
原本是何雨柱想去的，但马华接过来重担。
“雨柱，以后逢年过节的，你都把牛犇叫到家里来吧，告诉他，屋里永远有他一副碗筷。”
杨雪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响亮。
“嗯，我知道了。”
何雨柱应了一声，轻轻抱住杨雪，感受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此刻他相信，两人想的都是一样的。
叶子？
因为婴儿床打好了，自然被赶回了自己的床上，不能总是当爸妈的电灯泡吧。
……………………
之后的几牛犇渐渐从亲人离世的伤心中挣脱出来，恢复了笑容，何雨柱等人也松了一口气。
接着，许大茂找到了何雨柱。
“什么？你想调我回食堂？”何雨柱一脸怪异地看着许大茂。
“怎……么了？食堂难道不比车间的工作轻省吗？”
许大茂为了不显得那么心虚，努力挺直了腰杆。
“我不想听你的鬼话，直接，我回去干嘛？”
开门见山，许大茂也如实回答了，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用何雨柱的话来——我曾经堂堂的食堂主任，现在你让我回去当掌勺师傅，你脑子真是被驴踢了。
许大茂后来又了很多车轱辘话，但都被何雨柱骂了回去。
他现在当个车间工人很爽，每按时上下班，回去陪老婆孩子，他才不想回食堂呢。
许大茂求人无果，只能悻悻而归。
晚上，何雨柱把两个徒弟叫到了家里，了今的事，然后对着马华道：
“马华，我估摸着明许大茂还会来求我，那个时候我就会把你推回去，让你回去做招待餐，你有个心理准备。”
“啊？师父，我不去！”
马华态度很强硬，“师父您都没回去，那我回去成什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马华没骨气呢。”
“你啊，就是没脑子，一团浆糊，听我好好给你。”
何雨柱指了指屋顶，“许大茂为什么来找我做招待餐？还不是因为咱们师徒三个走了以后，杨师傅他撑不起招待餐。
什么叫招待餐，那是招待别的厂领导的，而那些领导是什么人，资深老饕，什么好东西没吃过，要真没点好手艺，人家谁来咱厂里吃饭谈生意。
李怀仁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要是每顿招待餐都放到外面，那传出去岂不是泱泱大厂，连个拿得出手的厨师都没有？
这李怀仁能忍吗？
所以我猜请我回去就是李怀仁给许大茂下的死任务，而且肯定特别明咱厂的招待餐一定得上得了台面。
许大茂作为李怀仁的头号狗腿子，自然得尽心尽力办事。
今不成，他明还得来，一直到请动我出山或者是从厂外找一个手艺超绝的师傅。
但第二条路明显有困难，要是容易，他估计早请了回来。
但句实话，我对于这个主厨的位子没一点兴趣，做招待餐还得下班后继续伺候他们，我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早点回家陪陪你们师娘和师妹呢。”
这话一出，两个徒弟都笑出了声。
有这么三个可爱的孩子，是他们也不想上班啊。
“那么现在就剩下你俩了。
实话，我更想马华去。
一方面是马华的手艺好，不会砸了招牌；另一个方面就是你体格确实不好，这些一直在车间，我都看得出来你累了，还不如回后厨当你的主厨。
怎么样，现在没顾虑了吧，就当帮我，也算是帮你自己和家人了。
他们这些没少挨饿吧！”
马华闻言一滞。
家里没了他以前在食堂带的剩菜剩饭，虽然有师傅接济，时不时给他钱，但都被他存了起来，准备以后给弟弟妹妹们上学用，自然大家都得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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