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心顿时一虚，“我哪能问你要版权费，本来就是你的。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兄弟，你以后要是想回来工作，找我。”
“好！”
齐胤然脸上的喜悦淡下来，得知嗓子没办法再唱歌后，好友正低谷。
他想都没想，把歌词全给了好友，甚至连署名也让了出去。
扪心自问，他对还有不好吗？
可为什么好友还会……
齐胤然多了几分惆怅，一看时间即将来不及。
匆匆拿起包就要走。
好友还愣着。
齐胤然：“还不快出来，我的高铁要赶不上了。”
好友赶忙跟在他身边，踏出这扇门。
齐胤然和他一同进入电梯，微微垂首，敛去眼底的万分受伤与失望。
什么样的好友，才会背后算计他？
…
许舰刚签完合同，一出公司大门，就被臭鸡蛋砸中了脑袋。
一群粉丝手上拿着烂菜叶，有的粉丝还拉着横幅，上面写着：许舰，你怎么还不去死！
“许舰，粉你是我们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事情。”
“在粉丝群里过的话，全都不记得了？”
“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许舰，你现在，跪下，向我们这些为你付出过心血的粉丝，道歉。”
言辞犀利的粉丝脸上都带着痛斥，厌恶。
曾经一个一个看他的眼睛里，好像藏着无数喜爱。
如今……
全都变了。
许舰经历了一场长达两年时间的网暴，外面有粉丝追随，也就有粉丝怀揣着一腔怨恨离场。
许舰向他们弯腰致歉。
跪下道歉不可能，因为他也是受害者。
许舰牵强笑着，“各位，我已经跟公司签了解约协议，想要我道歉的，可以关注我接下来会参加的家庭综艺。”
“综艺是全新直播形式，无剪辑。”
真爱粉转黑粉的粉丝，神色嘲弄，“许舰你不是吧，还想让我们支持你的综艺？”
“就是。”
“简直就是想屁吃。”
“我不会看的。”
“谁看了谁是狗。”
许舰坐上车离开。
…
《恐怖》拍摄进度条将近尾声，沐想月已经逐渐适应了那么大的工作压力。
躺平和努力工作赚钱之间。
她选择了，先混出一点名堂来，再躺平。
洛啸已经给她做助理做了两个多月。
今，他收到了最后一笔借出去的钱。
“沐想月，你拍完这部剧，之后是不是去录制综艺？”
“冰姐跟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别跟我不在，装什么呢。”
洛啸直言，“咳咳，我借出去的钱全收完回来了，现在也算是有点闲钱，就不做你的助理了。”
“……”
沐想月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无非就是，过河拆桥。
沐想月笑得更得意，“好啊，那我这个月的工资，也可以不用发你了，反正你已经有点闲钱了，这一万块钱肯定也不稀罕。”
“不行，那是我辛苦赚到的工资钱！”洛啸态度严肃。
“一万块钱对你来又不是很多，当做我这段时间为你解决麻烦的辛苦费。”沐想月也不是先吞掉这点钱。
就是看不惯洛啸那种潇洒的样子。
洛啸悲伤爬满整张脸，“沐想月，你别太周扒皮了。”
“谁周扒皮，我劝你，想清楚再回答。”
她的手机已经点开了银行，打算给他转账工资。
眼看着那个1后面的0少了一个又一个。
再少下去，干脆不发最好。
洛啸哎了好几声，“是我是我，不是你得了吧。”
李弦拿了块切好的哈密瓜过来，递给沐想月，好奇地问，“你们在聊什么？”
“想给洛啸找个媳妇。”
“？？”
洛啸四处张望，想问这哈密瓜哪里来的，猝不及防听见沐想月的玩笑话。
“沐想月，别瞎操我的心。”
李弦一边吃哈密瓜，一边看洛啸的形象，“洛啸这一头红毛，看起来就非主流，这年头哪个成熟的女孩子会喜欢非主流。”
洛啸激动上头，抓住了李弦的衣服。
“你谁非主流，这红头发我老喜欢了，明明衬托出我威猛的形象，外人见到我都不敢轻易这招惹。”
“你我非主流！？！”
李弦：“不信你问沐想月。”
“老板！”
“沐大老板，你句话啊。”
洛啸被李弦一，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受气的媳妇。
就屁颠屁颠去找人撑腰去了。
沐想月正色，托着腮思索，冷静给出答案。
“要是你可以把这玩意给染成绿色的，我喜欢！”
“？？？”
洛啸的脸垮了下来。
洛啸：“啊不是，沐想月，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什么，这像是一个正常人类能出来的话，啊？”
“谁跟你我是人了。”
沐想月眼神倏地一变，“我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洛啸别开眼，这女人又入戏了。
聊不来。
简直聊不来一点。
商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国啊。
该让商赐来治治沐想月。
彼时，正在国外和几个合作商签好合同握手的商赐，打了个喷嚏。
合作商半开玩笑，“商总，国内是不是有人在思念你呢。”
“巧合。”
合作商却还在坚持不懈，诉自己的见解，“我听你们国家，打一个喷嚏是想念，打两个喷嚏就是骂你，打三个喷嚏就是生病了。”
“阿嚏——”
第二个喷嚏在合作商完后，响起。
商赐：……
合作商脸上出现了一点尴尬。
安静的办公室内落针可闻。
几秒后，合作商清清嗓子，找借口离开，“商总，我公司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没别的事……”
“阿嚏——”
话未哇，又被打断。
第三声响起。
合作商到了嘴边的话，转变为：“商总要是没别的事，去医院看看？”
商赐轻点头。
身边的副总也关切地询问，“商总，你没事吧？”
商赐：“还活着。”
副总：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
晚上，沐想月实在是饿得厉害，因为她的体重上去了，冰姐勒令不允许她再吃夜宵。
可是，两了……
她午饭都只能吃沙拉。
这跟杀了自己有什么区别。
不能吃肉的生活，不就是和尚嘛。
‘叩叩叩’
沐想月偷偷换上一套黑色衣服，就差摆在脸上告诉别人：我们要出去干坏事。
她敲响了洛啸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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