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个镜中的影像全部结束时，玉初菱的面上已经满是冰凉的泪痕。
“凤泽息……”
她喃喃默念着这个名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中冲出。
叶梓萱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菱儿，那是司训，不是你，你不是她，她也不是你，就算你是她的转世，但这辈子，你也只是你！”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是司训！
难怪，刚才在水底洞初见她时，她便觉得眼熟。
阔别近万年的光阴，那个女孩，她早就记不清面容。
若不是刚才在镜中看到，她也不敢相信，她的亲生女儿，竟就是曾经在境神域，让她唏嘘感慨无限的女战神。
玉初菱伏在叶梓萱的肩头，听着她暖心的安慰，她很想认同，但是，心中却又有了声音在叫嚣，让她弄清楚这些事。
“娘，你放心，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
完，她再度转向早就意料之中她会追问的夜北宸。
“你我是司训的转世，你为何告诉我这些，又为何给我看她这些过往的经历？”
她承认，刚才镜中司训的经历让她共情。
可母亲的也对，司训是司训，她是她。
就算她是司训的转世，现在她拥有的，也是全新的人生，而不是背负着下苍生使命的战神。
夜北宸早知她会问，提前便准备好了辞：“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被蒙在谷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究竟是谁抹除了你的记忆？”
“好，本座告诉你，就是凤泽息，境神域帝尊凤泽息！”
凤泽息三个字，宛若魔咒般，随着夜北宸的话，直戳上玉初菱的心。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心脏因为这个名字，而骤起的异动。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看着夜北宸：“你与凤泽息有仇，告诉我这些，难道，是想让我跟你一起对付他？”
刚才镜子中看到的那些，也未必就是真实。
夜北宸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她看这些。
她不相信，他没有私心！
夜北宸早就知道玉初菱聪明绝顶，却也没有料到，她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快。
“当然，本座当然有私心，毕竟，本座一直深深爱慕的女人，最后被本座的对手所杀，还将本座封印在这无极之渊上万年，叫本座如何不恨！”
“深深爱慕的女人？”
他的难道是司训女战神。
见夜北宸的目光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玉初菱急忙撇清干系：“我不管你之前跟司训有怎样的爱恨情仇，但我告诉你，我不是她，你也别将对她的感情跟算计，转移到我的身上！”
“你放心，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被蒙在谷里，毕竟，你被凤泽息害了一次，我是如何也不想让你被他害第二次！”
“他现在一直在找上古九大神器，你知道他找这些干什么吗？他要重新唤醒你的战神之魂，毕竟，本座身上的封印，经万年洗礼已经松动，他想要再用你的命压制本座！”
“至于，当年神魔大战，你为何还能转世，那是因为凤泽息预料到了万年后的变故，留了你的魂魄，亲自送你入了轮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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