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是吗,嗯,不过我是相信不管在哪里一定会有可靠的情谊,哪怕是妖众内。”白道。
“嗯嗯”飞莫点头,未置可否,但是他感觉内心好像还是有些触动。
二人一路兜兜转转,白也并不着急,他的本意是找到甲,然后带着甲回到麟云城和找甲母和豹他们,现在既然甲有伤势在身,需要时间休养,那白就不能放过那些让甲受赡人。
不过好在甲的伤势在他的引导之下已经有所好转,相信有足够的灵力的话,恢复只是时间问题,只是账还是要算,正主还没有付出代价。
“阵主,到了。”飞莫道。
白看了看眼前的阵部,和角位阵部也没什么差别,来来回回一些建筑,在建筑周围有一道围墙,算是将阵部的区域划分开来,而白和飞莫此时正站在虚位阵部的门口处。
白看了看虚位阵部里面零零散散的妖兽,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而是看了看飞莫手中的两只妖兽,示意飞莫扔进去。
而飞莫得到了白的授意也不含糊,双手一个蓄力,甩开臂膀,两只妖兽就像是沙包一般向着虚位阵部营地的中心广场飞去,精准的落在了广场的中心。
二人站在门口只见两只妖兽落地之后周围的大妖兽都是围了上去,而片刻之后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变得骚动起来,而有一两只妖兽则是朝着帐殿而去,应该是去向囚石报告外面的情况。
帐殿之内的囚石正在吃着手中的灵果,悠闲自在的想着今要怎么折磨那甲兽。
“报……”
一声拖得冗长的报告之声传来,吓了囚石一跳,差点没被口中的灵果噎到。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吓老子一跳。”囚石看着冲进正殿的妖兽,没有好气的骂道。
“报告阵主,战峰妖王和危阵部的鹤泣妖王…被…被人废了修为丢在了广场之上。”前来报告的妖兽颤抖的道。
“什么?”囚石一下子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他知道刚才是让他二人去把那甲兽带来,看来是有人插手这件事情。
“难道土精的情报泄露了?”囚石心里想道。
“是什么人干的?”囚石紧接着向前来报告的妖问道。
“没有看到人。”
不过确是白和飞莫二人站在门口,距离广场有一段路程,这前来报告的妖确实是没有看到二人。
听到妖这样的回话,囚石没有再继续询问,心里想到既然人家都已经打上门来,那么是骡子是马去遛遛就知道了。于是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待囚石来到战峰和鹤泣二人身旁时,一道身影从远处急速飞来,落在了囚石的身边。
“见过擎阵主。”
“……”
“见过擎阵主。”
周围的妖兽均是恭敬的向来人打着招呼,而来者正是岩龟相主座下危位阵部的阵主—擎。
擎并没有理会周围恭敬的声音,而是看了看地上的鹤泣,发出一声冷笑,不屑的道:“这像烂泥一般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
随后擎又转过头看着囚石道:“我囚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话了?让人家废了手下且堵在门口都不敢作声了?”
“哼,别在这里阴阳怪气,老子也是刚出来看什么情况,这鹤泣也是你的手下,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囚石看着擎道,随后又转头看向了门口处的白和飞莫。
“你也知道是我的手下,他可是帮你做事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在等你给我一个交代。”擎双眼一眯,看着囚石,微微的笑道。
“哼,少来这套,有事了就是帮我做事,有好处难道你不分?不过不用你,自寻死路的家伙,我肯定会满足他们的愿望。”囚石这次连看都没看擎一眼,径直向着门口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囚石的身形在众妖兽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快,到后来白和飞莫只感觉囚石的身形变成了一道虚影冲了过来,而囚石的目标居然不是白,而是飞莫……
囚石妖兽中期即将突破到妖兽后期的修为,让飞莫倍感压力,而飞莫看白并没有要闪躲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后退,就这样硬着头皮站在那里,但是全身的妖元快速运转周,试图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硬抗下囚石的这一记共计。
只是,飞莫还是多虑了,就在囚石石化的重拳砸向飞莫的瞬间,在飞莫发起抵挡的刹那,一道风墙挡在了白和飞莫的身前,囚石的一记重拳砸在风墙之上,囚石有种泥牛入海的感觉,他的力量被风墙吞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触即分,囚石闪身后退,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
因为白是初入妖王境界的缘故,方才囚石并没有将白放在眼里,而只当他是角位阵部新进的妖王,而飞莫虽然不是哪一部的阵主,但是在角位阵部也是颇有声明,特别是前段时间角位阵部的阵主失联,角位阵部基本上是由飞莫顶着。
而通过刚才的一记攻击,虽然白和飞莫都没有动,但是囚石明显的感觉到和自己交手的并不是飞莫,而是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
“风属性妖元?你是哪一位?”囚石看着白问到。
“角位阵部阵主,白宇。”白并没有开口回到囚石的问题,是飞莫给了囚石答案。
“哼”囚石听了飞莫的回答,不禁一声冷哼,道:“看来你们角位阵部是真的没人了,新进妖王都能够当你们的阵主?实在不行就把你们角位阵部并到我们虚位阵部来吧,哈哈。”
白和飞莫并没有理会囚石的调侃,也没有回答囚石的话,而飞莫则是对着白道:“他就是虚位阵部的阵主囚石。”
囚石见二人并不理会自己便话锋一转:“废话不多,你们谁来给我一个交代?”
囚石一边一边指着身后广场中央的战峰、鹤泣道。
“算是伤害我兄弟的利息。”白弱弱的道。
“利息?兄弟?谁是你兄弟?”听到白这样,其实囚石心中已是有数,估计那只甲兽就是白口中的兄弟,但是囚石诧异的是,还有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谊连命都不要的?
囚石心中打定主意,今这两个人必死无疑。
“甲。”白冷冷的道。
“看来今不能善了,那你们就把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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