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两名府军只见白浮在鼎内,额,准确的是躺在了“气”上,因为“气”是透明的缘故,所以感觉上白像是悬浮在了鼎内的半空郑
此刻白浑身散发着银光,能够感觉到鼎内“气”中的灵力在疯狂的向着白涌去,搅动着鼎内的空气,刮起一阵阵的狂风。
如果不是穿着衣服的缘故,那么此刻那两名府军应该可以看到白的肉身近乎透明,而一股巨大的能量在顺着他的筋脉疯狂的运转,而后慢慢的散入白的体内。
“赶紧的,没有时间耽搁了,让你们太个人怎么这么费劲,看看人家朋友,可是累倒晕厥。”奎看到鼎口的两名府军站着不动,不耐烦的催促道。
“不是,那个…府上,您要不然自己来看一眼?”鼎口的一名府军颤颤巍巍的道。
听到府军如此,再看看那两名府军的反应,奎感觉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皱着眉头走上了鼎口,看到了另两名府军震惊的一幕。
看到这样的情景,奎瞬间就明白了个大概:“原来就是你这子偷了灵气,坏了神上的好事。”
奎那阴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杀机,但是马上又被他掩盖,他知道这子他动不了,但是只要这子在神上的事就坏不了。
“行了,今就到这里吧,看看都把人累晕倒了,其他人各自回到庐舍休息吧。”奎冷冷的道。
众工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府上突然变得阴冷了许多,但是打心眼里都是感激白的,毕竟是因为他,府上才让众人提早回去。
众府军接到奎的命令之后,有序的疏散了工奴,让他们各自回去。
密室之内只剩下奎以及那四名金甲府兵,和十几名府军在更远处值守。
“把他给我捆起来,用最坚硬的绳索。”奎命令道。
两位金甲府兵在得到奎的命令之后,轻车熟路的将白捆了起来,丢在了巨鼎旁边的地板上,没错是从鼎上丢下来的,只是哪怕是这样,白都还是迷迷糊糊,没有转醒的样子。
看到被控制的白,奎反而不着急折磨这子,反正也跑不了,而是围着白走来走去,观察着白。
“你们有谁知道这子是什么情况?”奎问道。
四名金甲府兵看了看白,其中三位均是摇了摇头,而另外一位则是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咦……这子不是…不是……”那名金甲府兵疑惑的道。
“咦个什么劲,什么情况快。”奎不耐烦的道。
“哦,哦,报告府上,这子好像之前在坑底采气池出现过,鬼鬼祟祟的,被獠牙发现,被獠牙一掌正中后颈,当时就奄奄一息了,我们让人抬走了。”那名府军道。
“他怎么会在采气池内?你们是怎么把守的?”奎道:“你确定后颈挨了獠牙一掌?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獠牙呢?獠牙……”
奎着并想唤獠牙来问个清楚。
“额…府上,那个…獠牙被……”其中一名金甲府军指了指花芯,提醒道。
“哦,嗐,真是气糊涂了,神上也真是,怎么把不该杀的杀了呢……”奎一拍脑袋道。
者无意听者有意,底下四名金甲府兵均是一凛。
“来来来,你们几个来把他给我弄醒,下手轻点,别弄死了,否则神上一发火,我们都该死了。”奎随意的道。
四个金甲府兵刚给府上一句话吓了个半死,正好可以把气出到白身上。
片刻之后……
“报告府上,弄…弄不醒……”一名府兵气喘吁吁的道,看他的样子确实有些累了。
奎看了看白,都满脸是血了,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迷迷糊糊,好像还在着梦话……
他们不知道,白一次性吸收了鼎内大半灵力,此时正处于一个非常奇特的状态,准确的他现在感受不到自己的肉身,或者他的妖灵感觉他现在的肉身好像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而以肉身那种缥缈的感觉,带着他的妖灵好像进入到了一种“空”的状态,如果要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么白觉得只影自在”二字。
是真正的自在,没有任何束缚的自在,超脱的那种自在,在虚无中自由的穿梭……只是,白很快的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好像不知道如何摆脱这样的状态而回到现实中去……
“一群废物。”奎看着几名府兵怒骂道,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几人道:“去,去把他亲近的人给我带过来。”
“是是是……”反应快的两名金甲府兵赶紧退下,府上在气头上,能躲一阵是一阵。
三十三号庐舍内,坐立不安的白母担忧的在庐舍内走来走去,同去的工奴都已经回来了,但是白还没有回来,问了其他人,人家白是晕倒了,但是这么久了也不见府军把人送回来,这让白母更加担心。
而庐舍内的众人则是跟在白母的身后走来走去,她没坐下来众人也不敢坐,虽然白母并不在意。
“吱呀”
熟悉的开门声,进门的还是两个人,但是这次不是府军,而是两名金甲府兵。
平时众工奴见到金甲府兵都是绕路走,哪里想到今居然两名金甲府兵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庐舍内,众人愣了半晌后,并齐齐跪倒。
“谁是白玉的亲近之人?”其中一名府兵盛气凌饶问到。
一听到儿子的名字,白母也不管前面是谁了,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切的上前两步道:“我是…我是…我是他的母亲,请问军爷有什么事,还是我儿白玉又犯了什么错误,我是他的母亲,有什么错误您就惩罚我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的,不懂事的……”
白母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认错、道歉,然后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毫不犹豫。
而白母身后的众妇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跪在地上祈求的道:“军爷,您高抬贵手,白公子还是个孩子,他要是犯了什么错,您就饶恕他一次,我们以后会加倍努力上工,补偿府上,补偿军爷的。”
不知不觉中,在白的影响下,庐舍内的妇人变得团结起来,主要是大家感受到白仗势不欺饶态度,甚至有几次还帮助庐舍内受了欺负的妇人出头,此时此刻,众人对白母的尊重是认真的,想要帮助分担也是认真的。
而在金甲府兵面前敢这样,哪怕是低着头祈求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要知道金甲府兵对于这些工奴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的。
只是现下两名金甲府兵也没有心思和众娶搁,这花芯宫的那位府上要是等久了,那自己二人可不是出来躲气了,是来惹气的,得不偿失。
于是,其中一名府兵开口道:“哼,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惹的祸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起的。”
金甲府兵的一句话吓退了众人,一句话也吓晕了白母,白母只感觉旋地转,一阵眩晕,人就软软的要倒到地上,只是两名金甲府兵并没有让她倒下,一左一右架起白母就出了庐舍的门。
留下不知所措的众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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