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回答完白的话,随即白母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哦,你现在也不记得了,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能够好好的就足够了。”
着白母又转头看向白:“玉儿,你答应我不管在哪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要再让我体验那种摧心剖肝的感觉了。我怕我自己熬不过来。你是我的全部希望,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有活下去的勇气,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没有勇气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白不是白玉,但是白母的这份情感白能够感受,看到湿润的眼眶,白真的是不忍直视她那张憔悴的脸,白只是轻轻的握住了白母那满是老茧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以后会乖乖的听您的话。”
白母被白握住的手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白,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母居然埋头痛哭了起来。
这倒是把白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反倒是个别路过的路人又是一脸鄙夷的看着白,嘴里还喃喃的念叨:“哎,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因为他受赡事,清月娘子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现在好是好了,得,又惹他娘生气,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啊……”
“哎、哎,谁不是呢。”
路过的妇人均是摇头不已。
白倒是毫不在意这些饶碎嘴,想着白母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或者是因为这些年也着实受了不少委屈,所以需要发泄一下,不过哭出来也好。
白并没有着急安慰白母,实话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白母,而是想着让白母能够舒服一点,轻轻的抚顺着白母的背,那嶙峋瘦骨的背……
过了一会,白母自己也缓了过来,抬起了头,用身上的衣服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水。
白看白母缓了过来,赶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想必是我又惹您生气了。”
白母看着白,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可能是你受伤期间我压抑住自己的悲伤,现在看你没事了,又变得乖了,控制不住,就想好好的哭一场。让你看为娘的笑话了。”
白:“不会不会,您放心吧,我答应您,以后不会再让您哭泣了。我受赡期间您实在辛苦了,都没有好好休息,我们还是回去吧。”
虽然夜幕没有要降临的感觉,但是白知道白母应该是很疲惫了,所以提出了要回到庐舍休息。
“哦,是哦是哦,不然再过不久就又要上工了。”白母道就要起身。
“额,这不会黑吗?”白疑惑的问道。
而白母则奇怪的看着白:“黑?怎么黑?”
“额……这什么鬼地方难道没有白黑夜?”白心里嘟囔道,这要露怯啊。
白赶忙解释:“不是,我之前昏迷的时候,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特别的黑,所以在昏迷期间虽然身上有伤势,所以感觉休息的很好,因为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我还以为会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暗下来呢。”
“不会不会,一直都是亮着的啊,暗下来那怎么上工?你看看那些人,花径之上时时刻刻都是有人在转运‘气’的。”白母努了努嘴让白看向花径。
“哦哦,那倒是,那倒是,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知道过了多久呢?”白不解,如果没有白黑夜,好像不好计量时间的变化。
“观察变化啊,这所有的事物都在变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不是统一的,我的话就是用运‘气’周期来计量过了多久,还有这巨花的开合。”白母解释道。
“这巨花还会开合?”白。
“会啊,从我到这里之后,我总共运‘气’一千四百六十次,而这个巨花开合八次。短的按照我运‘气’周期算,大的按照巨花开合的次数计量吧,不过过了多久也不重要,只要能够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一的长大,然后变得懂事,我就心满意足了。”白母道。
“开合?变化?”白若有所思,好像哪里不对,又感觉很合理。
“走吧,回庐舍吧,真的是要回去休息了。”着白母有点艰难的站起身,看白没有反应,便用手指轻轻的在白的额头上点零,笑着道:“走咯。”
“哦…哦…哦,走吧走吧。”白答道。
着母子两一前一后的朝着庐舍走去。
从头到尾,白母都没有询问白如何打败澜姐、淼姐的问题,而陷入沉思的白也忘记了要向白母解释一二……
就这样白母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一路都在嘟囔着“变化!变化?变化。”的白回到了庐舍。
因为也是这个巨坑的老居民了,白母对于巨坑的规矩多少了解一点,只要不要闹出人命,甚至有时候闹出人命,但和府军搞好关系,很多事情府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白只是动手打了澜姐、淼姐而已,在府军眼里根本就不是事。
要是澜姐、淼姐傻乎乎的跑去告状,保不齐还要挨府军的一顿毒打。
而白母在这巨坑之中一个人白玉摸爬滚打一路走来,澜姐、淼姐这种人见的多了,典型的欺软怕硬,想来此时已经是把床铺整理好在不安中等待着自己母子二人回去了。
不得不佩服白母的判断,当白和白母二人回到庐舍的时候,澜姐和淼姐已经将之前倒塌的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还在门口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二饶到来。
“月姐,白公子。”
“月姐,白公子。”
澜姐、淼姐二人见白母子二人进了庐舍,战战兢兢的跟二人打着招呼。
“嗯嗯。”白母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手中的盆,随手递给了淼姐,道:“你没有吃东西,这里还有一个馒头,别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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