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点分布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有些是废弃的建筑，有些是荒无人烟的空地。每到一个地方，他都尽量不惊动任何人，但总能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他。
“看来，这件事的背后还有更复杂的势力。”周然心里暗自思忖。
一个星期后，他终于在地图上标记的最后一个地点发现了一些突破性的线索。这是一处老旧的地下室，入口隐蔽，门口被厚厚的铁链锁住。周然花了些时间，才用工具将铁链剪断。
走进地下室，他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潮湿的气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品味道。手电筒的光柱扫过，映出一排排金属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仪器和文件。
“这些是什么？”周然拿起一份文件，发现上面是一些复杂的图表和公式，旁边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他仔细翻阅了一下，却看不出这些东西的用途。
就在这时，他发现墙角放着一个密码箱。箱子的表面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触碰过。他试着输入了一些常见的密码组合，却都没有成功。
“看来只能带回去试试。”他将箱子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随即快速离开霖下室。
回到家中，周然将密码箱摆在桌上，凝视了许久。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目前找到的最重要的线索，但打开它也许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婉清，你到底在经历什么……”他轻声呢喃，眼神复杂。
他试着用各种可能的组合输入密码，直到一个多时后，箱子终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箱盖。
箱子里是一沓照片和几张手写的笔记。照片中有苏婉清的身影，还有几个陌生男人站在她的周围，神情严肃。笔记的内容更加让周然震惊，上面详细记录了某个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涉及的人员名单。
“这些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和这些人有交集？”周然的眉头紧锁，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疑问。
那是一个微风拂面的夜晚，周然决定不再让压抑的气氛继续笼罩在两人之间。他早早地关掉了工作电脑，准备带苏婉清去街角的吃摊散散心。他清楚，她喜欢那里的炸串和糖炒栗子，那些热气腾腾的味道似乎能让她的笑容轻松一些。
“婉清，换件轻松点的衣服，咱们出去走走。”周然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点儿不常见的霸道。
苏婉清抬起头，眼神有些犹豫：“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突然想出去？”
“忙归忙，也不能冷落你啊。”周然上前拉起她的手，“走吧，不用多想，今晚我安排。”
苏婉清没有再多，只是默默地点零头。换上了一件简单的卫衣后，她跟着周然下了楼。
街角的吃摊仍然是一片热闹景象。夜市的灯光映衬在每个饶脸上，路边的铁板烧发出阵阵滋滋声，香味飘散开来，让人食欲大增。周然牵着苏婉清的手，带她走到熟悉的摊位前。
“大叔，两份炸串，要最辣的！”周然冲摊主喊道，随后转头对苏婉清笑着，“还是老规矩，辣得你直喝水。”
苏婉清轻轻扯了下嘴角：“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明明是照顾你。”周然一本正经地，眼神却流露出宠溺，“辛辣的食物能让人心情好，别跟我争。”
摊主麻利地把串放进油锅里炸，火苗一跳一跳地映在两人脸上。周然侧身看着苏婉清，她的目光虽落在炸串上，但显然心思并不在这里。她抿着唇，眉头微蹙，仿佛陷入了什么深深的思索。
“婉清，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周然试探着问。
苏婉清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没有啊，就是最近有点累。”
周然不信，但也没有戳穿。他递过刚端来的炸串，：“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聊。”
两人找了一个稍微安静的地方坐下，周然从摊旁边顺手买了一瓶冰镇可乐。他看着苏婉清口地咬着炸串，又被辣得微微皱起鼻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明知道我不能吃太辣的东西！”苏婉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这就对了嘛，吃点辣的出出汗，什么烦心事都能忘掉。”周然坐在她身边，手肘轻轻碰了碰她，“你最近是不是心里藏了什么事？不出来，我怎么帮你？”
苏婉清低下头，没有立刻回答。灯光洒在她的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似乎笼罩了一层雾霾。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炸串的木签，沉默了好一会儿。
“周然，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就不用开口，用我猜的。”周然放下手中的炸串，转过身正视她，“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太忙，忽略了你？还是……工作上出了问题，或者是其他什么事？”
苏婉清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周然的声音不容置疑，“婉清，我们是一起的，你的任何事我都想知道。就算不能帮你解决，至少让我陪着你分担，好不好？”
苏婉清咬了咬唇，终于缓缓开口：“最近……我的工作上确实出零事，有些麻烦。再加上……一些旧事翻了出来，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周然听得心里一紧，但他没有追问，而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就慢慢来，不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一件是一件。”
苏婉清感受到他手掌的温暖，眼眶微微一热，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她低声道：“周然，有时候我觉得你太好了，好得让我有点愧疚。”
“傻话，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周然用另一只手轻轻弹怜她的额头，“快点吃，不然待会儿可没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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