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点06分。
今还是四点三十三起的,六点四十多下楼。
居然刚刚好是两个时。
这周估计不能休息了。
这周赶集日得和奶奶去把最后一点坎草锄了。
然后每可以保证四时。
多的就没办法了。
时间也恰好补上。
上上周有多出来几时,上周多出来五时。
估计还是能多出来几时。
嗯,没什么大问题。
……
吃饭,母亲:“等她们也得吃饭啊,不然不饿?估计你们两点也回来了。”
我好奇,问道:“什么事?”
母亲:“你奶奶去和你表弟成家安碑。”
没仔细问。
但疑惑,我们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啊!
难道奶奶和他们有亲戚关系?
还是我们两家关系比较好?
不清楚,没仔细问。
关系也不怎么好,属于是可以。
逢年过节并没有相互喊吃饭过。
所以不知道什么原因。
当然不是全屯都去,去的都是亲戚。
不,都是同姓的亲戚。
不了,母亲喊了,早上只有两时了。
晚上看到九点半吧。
嗯,没了。
……
7点17分。
我听了尴尬死了。
母亲发现门口有蚂蚁,然后拿药来撒。
然后:“这种白药没用呐,青色的要才有用嘛,昨帮堂姑婆买的才是青色,我开了一瓶看是青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都是青色的。”
反复唠叨帮堂姑婆买的是对的。
手里前段时间买的白色粉末没用。
我听了直尴尬死。
感觉像是隔空喊话:“我帮你买的药是对的。”
好像邀功,好像……
反正我听起来很尴尬。
把帽子盖过眼睛。
……
18点41分。
今回来太晚了,其实也不晚,六点从地方出发的,已经洗过澡了,但还没洗衣服。
日记可能写,可能不写。
一定要看。
估计也就两时,今也就四时。
……
21点27分。
我好像十九点十几分开始看的啊,现在应该是两个时十几分了啊,怎么才两时三分钟?
算了,今以为有四个时十几分。
才四时四分钟。
没办法了,也只能这样了。
五时我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早上两个半,晚上最多也就两个半了,回来早才能两个半,六点才回来就没办法了。
嗯,随便再写几个字,看能不能凑一千五百字。
不能也只好完结了。
……
19点24分。
帮锄坎草,然后先这样,母亲又东拉西扯,然后又了几分钟,在上海时候她也这样,哈哈。
21点29分。
还有七百字呢,不写了,随便几句话算了。
刚才大舅妈打来电话,帮锄坎草吧,不然到时候她们回来捡不到茶果,到时候回来也没时间锄了,不,不是没时间,是没办法锄了,因为那时候茶果都掉了。
然后了多少,到时候按算钱给。
母亲不要钱,但也不能全锄。
因为我们也没什么时间了。
还得十左右才能摘完八角。
我觉得需要半个月,我们家还需要十,舅家还需要两三,总之半个月才能彻底摘完。
十一月茶果开始掉了。
他们要十二月中旬这样才能回来。
赶不上了。
肯定是帮锄的,但不要钱(摘的八角也有三四千?好像是三千多),因为不要钱也只能锄大块的,没什么茶果的地方就没时间去锄了。
全是茶果的地方都锄了。
四五时间搞定。
扯远了。
不知道母亲还是大舅妈,母亲:“那先这样吧。”,母亲完这句话,然后她又扯了几句话,又聊了几分钟。哈哈哈。
我听到她要结束通话了。
然后又了好多话。
我想起了在上海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我,我先这样吧。她也:“行,那先这样。”
然后我准备挂断了,不知道怎么她又话了。
我只能跟着她继续。
经常这样,结束通话了,但总不结束。
直到两次后,才真的结束通话了。
其实很多时候我是羡慕她的,不知道她怎么能找到那么多的话。我和任何人聊,几乎都是找不到话的。完全没有话。虽然她的有些话很尴尬,我也不喜欢那些话,但有话总比没话强。
了不写,也已经1397字了。
嗯,真不写了。
哦,奶奶去和屯里人安碑,晚上回来,她:“你舅娘(异姓长辈妻子的统称,实则没任何亲戚关系)让我们晚上都过去吃饭啊。”
我听到她话,一股酒气。
我知道,她肯定喝酒了,而且还有点醉了。
我当然不去。
洗了澡,下楼,准备吃饭,没见到她。
我问:“奶奶去舅娘家吃饭?”
母亲笑着:“嗯,她还安排我们也去呢。”
我:“她这样肯定是喝醉了。”
坟在公路旁,在屯附近。
今她们三点放炮了。
也是这时候好了。
可是我看了监控,五点多四十多她才回来。
肯定是喝醉了。
不过还不至于是完全不知道的那种醉。
有时候多了真没意思。
就好像是我自己,人是不能再改聊。
是不容易改聊。
除非不是人。
而我还是人。
所以改不掉。
(21点44分。对了,现在还没回来呢,我刚才还担心并且愤怒,我都要睡了,你还不回来,等会谁给你开门?让我下去我肯定愤怒的,如果明没事我就无所谓了,明我还得四点半起来呢。现在想到了,她大概是不回来了。可能是舅娘她奶奶喊奶奶在那边睡了。嗐!这种情况是有些不美好的,因为那位奶奶是不喝酒的,她喝醉了各种唠叨以及满嘴的酒气,让人不恨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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