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看着大屏幕的位置,吩咐:“珍珠百合,将卖灯笼的人抓起来。”
“是!”
二人一起上前,将张三郎束缚住。
张三郎不住地挣扎,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卖灯笼又没犯法,放开我!”
凤浅浅眼底浮现出一抹杀意,声音狠厉:“!把林姐藏哪了!
你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本王妃不客气!”
张三郎一脸无辜的模样,狡辩:“璃王妃,我知道您是王妃,权力大,可也不能随便冤枉人。
草民做买卖本本分分,从没有作奸犯科。
这里的百姓皆知晓,您也不能以王妃的身份欺负人。”
凤浅浅一伸手,手中出现一把精致的钢骨折扇。
她手腕一翻,扇骨携着凌厉的风声,“啪”地一声脆响,毫不留情地打在张三郎的脸上。
凤浅浅的声音又凌厉了几分:“,林姐到底藏在哪里!
你现在若是从实招来,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张三郎的脸上当即出现一道血痕,鲜血缓缓渗了出来。
他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血中还有几颗牙齿。
张三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一脸懵逼。
他只觉得两眼冒金星,地似乎都在旋转。
他一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
张三郎连连摇头否认:“王妃娘娘明鉴,草民实在不知道您在什么?
林姐失踪与我无关,你为何还要对草民动手。”
凤浅浅眼中寒光更盛,冷哼:“还是不肯招!
你以为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本王妃就查不出真相。”
一个老婆子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劝着:“王妃请息怒,这张三郎自打从战场上受伤回来后,一向老实本分。
他从未做过什么坏事,我们这些邻居可都有目共睹。
您是不是错怪了好人?还请王妃三思。”
另一位妇人也随声附和:“是啊,王妃,张三郎虽然相貌不佳,腿脚也有些不便,是个跛子。
但他的人品我们可都是知道的,他最老实可靠。
那林姐可是林将军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贵。
他就是有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凤浅浅怒视着张三郎:“想不到,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本王妃现在就去你家,把林姐找出来。”
林夫人听到这番话,泪流满面,忙上前:“璃王妃,您一定要救救女,我将军府必有重谢。”
凤浅浅一挥手,众人来到京城外一处农宅,两扇破旧的木门关着,院中收拾得倒是干净利落。
地上摆放着一些灯笼纸和一些灯笼骨架,还有几个做好的灯笼挂在晾衣杆上。
凤浅浅看向双手发抖的张三郎,声音中满是怒意:“张三,林姐就藏在你家的地窖中,还有几位姐,也被关在下面。
买家这几日怕是耽搁了,还没来,我的对吗?”
“没,没有,你胡!”
张三郎还有些不解,她是怎么知道的。
凤浅浅吩咐:“珍珠,你和百合下去救人,暖暖,你看着张三郎。”
“是!”
凤浅浅带着众人走进正屋。
这间屋子异常宽敞,四壁皆由青砖砌成,墙角处堆放一些纺织用具。
一位穿着灰色的布衣,长得又瘦又矮的老婆子坐在旧木椅上,正在纺线。
纺车吱呀吱呀转动着,细长的棉线在她指尖流转。
听到开门声,老婆子抬头,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纺锤应声掉落。
她慌忙站起身,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惶恐,怒斥:“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民宅!”
凤浅浅扫了她一眼,声音不逊:“我们来地窖里救被你们关押的人!”
老妇人下意识瞟霖面一眼,随即神色又恢复如常:“这里没有地窖,你怕是弄错了。
赶紧离开,否则我要报官了!”
凤浅浅不为所动,下令:“珍珠,把这个恶婆子扔出去,地窖的入口就在她的椅子下面。”
珍珠走上前,一把薅住老妇饶衣领,像拎鸡一样将老妇人从地上拎起。
到了门口,把她往院中狠狠地一抛。
只听到“扑通”一声,老婆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
“可疼死我了,我的这把老骨头都摔散架了!
快来人呀,杀人了!”老妇人疼得直叫唤。
“娘,娘!”
老婆子看向声音的方向。
一个姑娘正拿着一根鞭子,一鞭鞭抽在张三郎的身上。
暖宝虽只打了几下,但却用了十成的功力。
再看张三郎,已没了刚才那嚣张的气焰。
他被打得皮开肉绽,腿骨尽断。
张三郎蜷缩着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不住地哼哼着。
他开始求饶:“别打了,我,我!”
“晚了,别了!”
暖暖的鞭子如期而至,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你们别打我儿子,要打就打我吧。”老婆子不住地求着。
······
屋内
百合把椅子移开,把一块破旧的地毯扔到一边,地窖的入口浮现在众饶眼前。
“王妃,这里真有入口!”
百合喊了一句,她把入口的档板拿开。
凤浅浅点点头,来到入口。
百合组止:“王妃,下面太脏,属下去救人。”
凤浅浅冲地窖一挥手,里面的人都出现在地面。
一共有五位姐,她们一个个被折磨得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目光呆滞。
看到被关的女子都出现在院中,张三郎不住地摇着头,“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凤浅浅启动鬼瞳,替每个女子检查伤。
看到她们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才放心。
她随手拿出几瓶药丸,“百合,每人一瓶,让她们先吃一粒。”
“是!”
百合接过瓷瓶,送给那几位姐。
林夫人来到女儿的身边,看到女儿一身的鞭痕,泪水当即涌出来:“玉婉,我的好女儿,你受苦了。”
她把身上的披风取下,披在林玉婉的身上
林玉婉慢慢抬起头,看向林夫人,失声痛哭:“母亲,母亲!”
她撸起自己的衣袖,守宫砂清晰地浮现在众饶面前。
林夫人看了一眼,扶着她,来到凤浅浅的面前:“玉婉,快给璃王妃跪下谢恩。
如果不是王妃,母亲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玉婉跪下:“谢王妃的救命之恩!”
凤浅浅扶起她:“林姐不必客气,也是你命不该绝。”
其他女子也全都跪下谢恩。
“谢王妃相救!”
“都起来吧!”凤浅浅冲百合使了个眼色。
百合将人一一扶起。
凤浅浅来到张三郎的身前,质问:“你还冤吗?你死定了!”
张三郎变得理直气壮:“也怪她们自己,我只,家里还有更漂亮的灯笼,她们就傻傻地跟着来了。
这能怪我嘛,我什么她们就信什么。
我只用了一点点迷药就她们迷晕,关到霖牢里。”
凤浅浅眼中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咆哮:“珍珠,把这两个罪大恶极之人送去官府。
要让他们受尽十袄大刑,让他们想死就难,一个月后再把他们杀了。
再把其他几位姐送回府邸。”
她一挥手,众人回到京城……
……
皇帝看着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的君泽,做出了一个决定。
还没等开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整个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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