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拎着东西出了门，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那位年轻工人所在的病房。
“林，我来看你了。” 刘海中刚一走进病房，话还没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脸惊恐地道：“这…… 这是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简直让人受不了！” 他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那位受赡年轻工人林，也同样捂着鼻子，一脸无奈地指着对面的病床道：“刘工，本来我们这病房挺干净的，没啥异味。可自打这个老太太住进来以后，整个病房就变得臭烘烘的，简直没法待了。这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半身不遂了，直接就在病床上解手了。”
刘海中顺着林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对面病床上躺着一位毫无生气的老太太，此刻，她身上的床单已经被染成了难看的土黄色，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不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刘海中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差点没站稳。他正想开口些什么，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有些眼熟。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老太太竟然就是早上跟着何雨柱出门的聋老太太！这让刘海中惊讶得合不拢嘴，在他的认知里，何雨柱不是背着聋老太太出门找大夫去了吗？怎么现在不见何雨柱的人影，反倒瞧见聋老太太独自躺在这病床上呢？
此时，聋老太太自己也被这股恶臭熏得难受至极。她虽然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可嗅觉却还灵敏得很。这股刺鼻的味道，最先让她自己感到恶心。她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傻柱，你咋还不来啊…… 傻柱，你在哪呢……”
就在这时，一个女护士捂着鼻子匆匆走了进来，大声质问道：“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臭成这个样子！”
另外一个病人连忙指着聋老太太道：“护士同志，是这个老太太拉在床上了，这味儿都散了好久了，实在是太熏人了。” 护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也是一阵恶心，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朝四周张望着，大声喊道：“家属呢？家属去哪里了？怎么能把老人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走出病房，来到外边的走廊，扯着嗓子喊道：“4 号病房 28 号病床的家属在不在？赶紧过来处理一下！” 她喊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我是家属！我是家属！实在不好意思，来晚了。”
护士满脸不耐烦，道：“你跑哪去了？你家老人大便失禁了，你赶紧去清理干净，这病房里都没法待了。”
何雨柱赶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回家拿钱去交医药费了嘛，这就清理，马上清理。” 着，他急忙冲进病房。
何雨柱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进病房，可前脚刚跨进去，一股刺鼻的酸腐恶臭便如汹涌潮水般直扑而来，瞬间将他笼罩。这股味道太过浓烈，以至于他的喉咙猛地一紧，胃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差点就忍不住当场呕吐。
他强忍着不适，目光下意识地朝病床望去，只见床单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秽物，令他心里像被重锤狠狠一击，一阵揪心地难受。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聋老太太瞧见何雨柱的身影，原本毫无生气、黯淡无光的双眼，刹那间像是被点亮的星辰，瞬间焕发出光彩。
“傻柱啊，你总算是来了！可把我盼坏了，快，赶紧帮我把这糟糕的东西收拾干净，我都快被这臭味熏晕过去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助，双手也下意识地微微抬起，像是在向何雨柱求救。
何雨柱顾不上回答，急忙把从聋老太太家中带来的干净换洗衣物搁在一旁，撸起袖子，便准备上前动手清理。
恰在此时，之前那位女护士又捂着鼻子走进了病房。她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在门口站定后，提高音量道：“先别忙！你们家里就没有女眷吗？这种贴身清洁的事儿，女家属来做不是更合适嘛，也方便些。”
一位护士满脸嫌弃地看着病床上的聋老太太，又瞥了眼一旁站着的何雨柱，那语气里满是不耐：“怎么能让你一个大男人来给她清理啊？” 声音里带着几分质疑和不可思议。
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哀求，缓缓道：“同志啊，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了……” 话里的凄苦之意，任谁听了都难免动容。
护士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估计在想这都什么事儿啊，但还是赶忙走过去，将隐私帘拉上，嘴里嘟囔着：“行吧，那就赶紧清理，可别影响到别的病人了。” 那神态就好像在处理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
于是，何雨柱便在那的隐私帘里，开始帮聋老太太清理起来。而在帘子外边，刘海中和林站在那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和疑惑。
林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和不确定：“刘工，这不是之前被咱们厂给辞湍那个何雨柱吗？难不成，这个老人家真的是他奶奶？” 眼神里满是探寻。
刘海中听了，嘴角一撇，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大声道：“奶奶？什么奶奶啊，根本就不是！他爹早就跟着个寡妇跑了，他母亲也早就去世了，就剩下他们兄妹俩，哪来的奶奶！” 一边，一边还激动地比划着手势。
“你还记得之前易中海那家伙被厂里通报处罚的时候吧，当时厂里就他跟一个老太婆暗中勾结，在院子里欺负邻居。那个老太婆，就是她！” 刘海中得唾沫横飞，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
林听了，脸上瞬间露出震惊的神色，瞪大了眼睛道：“原来她就是那个整喜欢摆老资格、讲老规矩的聋老太啊！可她怎么就成了何雨柱的奶奶呢？” 那模样，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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