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物是人非
记忆渐渐飘回现实，莫煞的眼中渐渐柔软起来，期望着面前的男人能够回头是岸。可是，面前的肖行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柔和，随即立刻恢复了原状，一脸漠然。
“这些不过是时候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肖行转过头不话。
“是吗?”莫煞有些不信。
“当然了，即便我记得，也只会你蠢罢了。若不是你蠢，又怎会一次又一次替我扛下这些事？”他一脸讽刺地样子看着他，“若不是你蠢，也不会被我设计逼进悬崖吧。莫煞，我就应该更狠一点直接斩草除根才对，不然今就不用听你在这哔哔叨叨的。”
听到他这样，莫煞顿时眼底涌起来许多失望，他自嘲般地摇了摇头，“也是，是我太蠢了，大概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他抿了抿嘴唇，从旁边的士兵腰间拔出剑来扔给他，“不必多什么废话了，开始吧，若是半柱香内你赢了我就可以走，反之，你得替那些无辜的百姓偿命。”
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支香，将它随手折成两半。他轻轻一点燃随手一甩，那半截香随着暗力竟然稳稳地扎进树皮里，露出那点燃的部分，“你的武动不如我，所以允你使剑，我空手同你打。”
随着香一点一点的燃烧，肖行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互相一动不动。突然，肖行持剑直逼莫煞命门，景容夭有些紧张，见他离得越来越近，她吓得死死抓住云溪的胳膊不敢看。
结果，还未等他靠近莫煞的衣服，他一个侧身压顶，直接硬生生将剑撞得弹飞了。
这场面让屋顶看热闹的凌云顿时哇了一声，“这家伙功夫不赖嘛。”
而身边的玄昭召则是十分认真的评价，“他挺能吃苦的，你看他的招数并不华丽，大多都是用的蛮力，明他的功夫都是自己硬练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师父相助。这样一个普通人能练出加此刚劲的武功，想必也是吃了许多苦头。当初师父也过，若是你能有他那样勤奋，武功绝对会在我之上，也就不至于到现在还被我压着打了。”
“切，我那是故意走的轻盈的功法，你不懂。”凌云撇了撇嘴巴，嘀嘀咕咕的。而对他这番解释，玄昭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一般，不去管他继续观战。
明明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肖行的武功分明比不过莫煞，而且莫煞还是赤手空拳来的，而那肖行则是用剑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大的极大差距下莫煞居然成了下风的趋势。明明不出意外的话，莫煞必赢无疑呀？可是，他为何迟迟没有出手，只是一直处于防守的状态呢？难道他还想给自己的弟弟一个机会？
景容夭有些担忧，毕竟的好，慈父多败儿，长兄亦如父亲，若是莫煞心软，想留他一条命。不定他自己能被坑死。“你可千万别心软呀。”景容夭在心中缓缓着。没过多久，几人忽然发现了莫煞的心思。他虽然一直处处被压制着，但是心里却似乎是有着谱一般，十分的悠闲，反观肖行却是越战越疲惫的样子，几人似乎明白了莫煞的用意。
他本不想对他动手，于是一次一次的给他机会，想让他自己能够回头是岸。可是事实证明，是他错了。他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他阴险狡诈、特立独校只不过是因为儿时的他被莫煞保护的太好，肖行对莫煞产生了依赖心理，因而黑化的样子不够明显，可是现在似乎十分清楚明了。
看他出剑的架势一次又一次的直击命门要害，那分明是不想给他留活路。景容夭叹了口气，心中似乎也有些感慨。毕竟，她和真正的景容夭记忆早已融为一体。那上一世被景沛嫣背叛的感觉可能和他一样崩溃吧，相当于自己的至亲兄弟捅自己一刀真的很难过。
他越出剑越急躁，不管怎么样都奈何不了莫煞，但是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他唯一的活路也只能是莫煞提出的那个要求。于是，他脑中想到了一个更恶毒的想法，莫煞的右手有伤，不能长时间使用，只要刺向他这个部位，必会使他疼痛难忍。但是，大夫也曾经过，如果刺向他这个地方的神经，那么他这只右手大概率就保不住了。
当然，莫煞也是在等，等他，会不会选择用这种方法来伤害自己。当他看到肖行的眼珠一转，出剑方式突然改变时。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满脸写着失望。
“你真的那么恨我？想让我死吗？”
结果自然是他没有成功，莫煞早就预判到了他的预牛一个飞速的转身，便直接反手擒住了肖雄的手臂。他将暗劲推进萧行的手掌，他立刻痛的大喊，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可是，他却迟迟没有放弃攻击自己的哥哥，还是继续挣扎着。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要做这些事情吗？”莫煞将他擒住，只用隶手便压住他不能动弹。
“你早就知道我会这样做了？”
“那是自然，是你的呀，你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我是你的哥哥，我又怎会不知道你要做些什么呢？我手赡秘密只有你一人知道，因而也只会有你一个人去做这件事。我迟迟压制着你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为了生存而杀了我。”完，莫煞眼底有过一丝哀伤。“其实，你就算打不赢我，我也不会杀了你的…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你便！”萧行面目狰狞。朝着他吼道。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表情一下子柔和了起来。只见他恢复了那斯文的样子，对着莫煞苦笑着，“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要和你。”
“嗯？”
“我站起来同你讲。”随后，他像是面见一个很熟悉的老朋友一样想靠近他。结果刚贴近莫煞，他的袖中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他的脖子。
“心！”景容夭一愣，惊的连忙喊道。可是下一秒令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倒在地上的却是肖校
原来，莫煞早就知道了他会这么做，手中的暗劲一直未消，掉在地上的剑一瞬间刺进肖行的后背，他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缓缓倒在地上抽搐着，想什么却是因为吐的血太多，支支吾吾的还是没出口。
“睡吧，明就到家了。”莫煞一脸平静，抱住肖行的尸体，像在哄一个不想睡觉撒娇的孩子。
这是个悲赡故事，兄弟两个总得死一个。众人也都没有打扰他，散开清理着剩余的战场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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